NO.4-142 证言(1/3)
安善城的王宫里,经由伊赛亚的提点,重新审问众多宫仆,关于胡姆班那些隐身王子的事情,果然就和伊赛亚说的一样,再等审问胡姆班招聚这些和他一起出逃的人,最后看到他们是在哪间宫殿里,由此锁定重点清查目标,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出暗藏在安善城脚下的密道。
而在众人努力寻找密道入口的同时,伊赛亚还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事,罗列齐全所有陪葬在王后艾斯娜拉身边一道被处死的宫仆,让提里亚来一一辨认,就发现其中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人——那个当初与艾斯娜拉一道随嫁、后来负责往来于伊苏瓦之间传信的老仆女官,居然不在其中!
“你确定?没有那个女官?”
提里亚一再保证:“确定,她叫罗兰朵,是从小服侍艾斯娜拉的,我最熟悉不过,要说陪在主人身边,最应该的就是她了,怎么竟会没有呢?”
是啊,这就是问题,为什么偏偏就是少了这个最重要的女官?伊赛亚推敲其中的可能性:“要么,是她早已背叛了主人,是成了胡姆班的人,然后跟着一起跑了。要不然……这里面就只怕有文章呀。”
由此,埃利诺撒开人手,传令通缉,依据提里亚所描述的样貌特征,开始全力搜寻这个消失的关键女官罗兰朵。结果没过几日便有部下来报,说是在王宫附近抓获了一个形迹可疑鬼鬼祟祟的老妇,依据相貌特征,似乎就是那个女官。
听到这个结果,任谁都要一愣,就在王宫附近?如果是出逃,又怎会停留在这里转悠?这下连伊赛亚都想不通了,只能是把人带进来审问清楚。
被军兵押进来的老妇,看年龄也总该有五十岁上下了,哆哆嗦嗦一看就是吓得不轻,叫来提里亚辨认,一见面他就立刻认出来,脱口惊呼:“就是她!她就是罗兰朵!”
居然真的是,这下不由更让人惊讶,伊赛亚开口问:“你是艾斯娜拉身边的首席女官?”
老妇颤巍巍点点头:“是。”
伊赛亚歪头看她:“这就奇怪了,主人被绞死,你怎能逃过一劫?既然逃了,又为什么会在王宫周围转悠,鬼鬼祟祟的,你想干什么?”
问及旧主,不想罗兰朵竟是一下子泣不成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说不出话来。一群粗汉听得不耐烦,拉赫穆黑着脸吼过去:“想哭等没事了再自己找地方哭去,先回话,把该说的都给我赶快说清楚!”
面瘫怪物一声吼,那气势百分百够吓人,罗兰朵立刻吓得不敢再哭了,抽泣着说:“大人恕罪,我……我只是忍不住,小姐她……她实在死得太冤枉,更是活得太憋屈了。”
伊赛亚听出了意思:“艾斯娜拉出嫁都三十年了,你还管她叫小姐?贵为王后,不该称陛下么?你为什么不这样叫?”
罗兰朵的眼中流露无尽的愤恨:“那算什么见鬼的王后,换了谁又能叫得出口,小姐……因为她始终都是小姐呀,出嫁三十年,却谁能想到这三十年过的是什么日子?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为什么连个子嗣都没有?这该找谁说理去?小姐她……她至死都还是/处/女之身呐!”
啥?!
一言起惊雷,所有人都快惊得眼珠子落地了,贵为埃兰王后,艾斯娜拉到死还是/处/女?出嫁三十年居然都未破身?这太夸张了吧?
埃利诺的表情没法形容:“你是说,胡姆班……从来都没碰过她?”
罗兰朵恸哭点头,带着无尽的愤恨和盘托出真相:“胡姆班,他根本就是个不能行人事的废物!说起这个缘故,胡姆班是哈坦提人,哈坦提人和阿兰提人,是在埃兰掌权的两大部族,按照哈坦提族的传统,男子到14岁成年时都要行割/礼,是以这种仪式来划分成年。”
嗯,这个人们倒是知道,男子行/割/礼,就是要割去/阴/茎/外的包/皮,据说这样会更利于生育,在很多部族都会有这种风俗传统。
罗兰朵说:“按理说,割/礼没有什么风险,但这个胡姆班,大概是运气不好吧,偏偏就赶上出了问题,行完割/礼后,刀口不慎感染发脓了,据很多老仆说,当时感染得很厉害,发起高烧,多日不退,差点没要了他的命,后来还是苏萨城的主人,也就是他的父亲找到了一个埃及的药方,又弄到了名贵药材,才总算侥幸给他保住了性命。当然了,知道这些当年旧事的老仆,基本上都在胡姆班掌权后被灭口了,包括他自己的父亲!三十多年来,这事基本也就没人再知道。但我知道,小姐也知道,只是这些年来哪敢说,也只能是闭紧了嘴巴装不知道罢了。据闻从那次割/礼意外后,胡姆班虽是痊愈了,但也从此落下了要命的后遗症,他那里……不仅留下很恐怖的伤疤,更在感染中有很多烂坏,结果都变得像怪物似的,不堪入目。而且更要命的,是他根本行不了人事!或许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他变得那么扭曲而可怕。要说当年他是怎么篡位成功的?当时的大苏卡尔,本是他的伯父,也就是他父亲的亲哥哥,而大苏卡尔本有七个儿子,结果,就是那个最小的王子,偏偏是个好男/色的,而胡姆班也正有这种癖好,结果两人就搞在了一起,后来,就是通过这个最小王子的手,把他那些哥哥全都一个个置于死地,而等到这个最小的王子,该利用的价值都发挥完了,胡姆班也就露出了本来面目,毫不客气就把他也给弄死了。所有的王子尽数丧命,大苏卡尔没了儿子,很快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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