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堕落和无耻延及子孙的奴役(1/2)
强盗胁迫抢劫一时,也便算了,若是清楚强盗对于心灵的毒害,修补强盗带来的创伤,壮大城防,强大心灵,不容强盗再次入侵为害,实乃是人间正道。
最可耻的乃是,他们对强盗生出了依附,甚至无限崇拜强盗,还编造一些强盗如何英明神武,如何阔达宏量,如何明理知书,如何大仁大义的鬼话谬论。
强盗掠取他们的资财粮食,然后拿出来一点点,以施舍的姿态,让他们吃饱穿暖,让他们不至于有冻馁饥馑,再把他们的东西归还给他们,自己截留了其中最大的一部分他们的血汗膏脂,让他们得以苟安在茅屋蓬户,让他们过上太平犬的苟且生涯,他们就因此感恩窃国大盗们的仁德广被,恩泽无穷。
原来人是这么的容易堕落,人是这么的容易满足,人是如此的容易蒙骗,把不该的奴役当成了必然,把强盗的一点点恩惠和装模作样,却当成了天恩大德,他们怎么知道强盗不是为了更大的贪婪来以小恩小惠来贿赂让你失去警惕呢?
强盗岂能割自己的血肉来奉养你等这些奴才黔首,你以为他是佛陀转世的歌利王,还是得道的观音?
殊不知,他们忘记了这些粮食资财根本乃是自己所种植所劳作而得来,与强盗半分的干系也没有。
如此见识的庸鄙之人,还要为文明做决断决议者,还要为国之元老,以己之昏昏,却要使民之昭昭,其可得乎?
虞老时代的议事元老便是此等颠倒是非黑白的帮凶。
他们虽然没有建立一个残忍愚昧,残酷且打压任何异议者帝国的能力,可是他们的确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成为如此帝国鹰犬官僚的准备,他们也是帝国建构奠基的核心器件.
在秦皇汉武,他们是东方朔,司马相如一类的倡优蓄之的颂辞文人;康乾盛世时代,他们是博学鸿儒;在曹孟德,刘裕,赵匡胤的时候,他们是争相劝进歌功颂德表的无耻佞臣。
不要看他们现在还保有一丝的良知,更不要以为他们尚有和蔼慈善,可是世易时移,他们也会变成残忍残酷的老顽固,也会变成杀戮少年的侩子手。
他们身在高位,却忘却自己的责任,把自己的责任推卸,亵渎自己的天职,不甘不齿为人而做爬虫。
每每遇到关系虞初文明性命交关的大事,每每在虞初文明有抵御暴君,抗拒独夫民贼蹂躏的时候,他们不是坚持原则,更不以自己身在高位的担当而阻止独夫民贼的强暴蛮横,曲解律法。
在议事会中,他们不是慎之又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议论讨论,更不是严谨的选择,也不恪守议政的操守,谁给他们骨头,谁给他们荣华富贵,谁给他们贿赂,他们就会称赞谁。
看似他们一个个耀武扬威,一个个腆胸迭肚,一个个神采奕奕,华冠美服,他们依然不过是点头虫。
在他们的点头之中,虞初文明的活力也已经丧失,在他们跪拜之下,虞初文明黯然堕地。
他们亲手送葬了这个文明,把虞初文明送到了覆亡的边缘,他们的尸位素餐,以衰朽老迈之身羞辱了虞初文明的最后一点尊严和灵性,剩下的不过是个垂死的徒有虚名而无其实的玩意儿。
无论这个时候的虞初文明有多么高大的高楼广厦,无论建立多么强大的城防,无论拥有多么看似强壮的人口,也不过是心灵呆滞,智慧全无的一干奴才,似驴非驴,似马非马。
虞老的意见,他们全部顺从,而且还嫌不够,还要逢君之恶,再造和怂恿许多虞老欲为而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律法恶规,虞老与他们算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的盗取虞初文明的元气。
他们认为虞老的智慧才能千古无人能及,不知道该如何奉承称赞,拍马唯恐落于人后,阿谀之词唯恐不够华美动听。
出口便是虞老圣明,闭口便是虞老乃是天生圣人,千年难见。
诸葛青阳来了之后,非但没有扭转这股邪风歪气儿,反倒更让这股风气强势逼人,他的拍马逢迎手段更青出于蓝。
虞老圣明,万寿无疆这种话,简直吃喝拉撒睡,还是喜丧婚宴都得提及,提及虞老都要站立起来,面对虞老居住的方向垂首而立半刻,否则不足以表达自己钦敬仰慕之情。
谁若是不如此,谁若是不提一下就不足以表明自己的真心,更不足以彰显自己忠于虞老。
他们已经把虞老当成了圣神在人间的化身,他们无耻的把生生的活人送上了神坛.
就算是他蛮横霸道,就算是他不择手段,就算是他残忍乖戾,不容异己,喜欢拨弄威权,搬弄是非,也没有人怀疑他的正当,更没有人怀疑他的英明神武。
他们因为自己的懦弱和堕落,不再担当,便自己造了一个神,他们以为有了这个神以后,他们就可以岸然道貌,奕奕然的安心享乐,不再案牍劳形,不再忧愁国是。
他们自己的堕落,也把子孙的光明给黯然,他们自己的无耻,也让子孙全部沦陷成独夫民贼的奴才。
而今诸葛青阳的行动言语都类似虞老,而且看来更要比虞老厉害,他知道自己的根基不稳,所以还暗自收敛许多的锋芒,尽量不肯与虞老争锋,始终把自己摆在虞老之下,他以察言观色,见机行事这八个字来作为自己的行事准则,绝不轻易得罪人,开口即是笑脸,只是谁要是得罪了他,那可要比得罪虞老还要可怜,虞老至多以农人的精明给你小鞋穿,若是你不能危及他的名声富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