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温柔多情(9/11)
p>司徒蕙怜娇羞地望着谢羽晔盈盈一笑,粉颈微转,望着尹继维道:“光知道调侃人家,你就不心疼你的弟弟!”“我心疼马儿,”尹继维道:“你听,它们在打响鼻,它们也会吃醋的呀!”
司徒蕙怜又急又恼:“你呀,老不正经,尽会调侃别人,我不理你啦!”
他们的调笑,谢羽晔恍如无知,一心只记挂着“四海武会”的安危,越想越觉得危险,仿佛巨灵贼子已经到“四海武会”。想到此,遂对二人道:“宜早不宜迟,我们弃马步行吧!”
说毕,右手牵着司徒蕙怜,左手抓着尹继维,提一口真气,发足狂奔。蕙怜只觉耳边呼呼生风。那手握得好紧,却一点不痛。想到方才羽晔哥哥如痴的神情,显是心悬父亲安危尤胜于已,刹时—股暖流传布全身,心中暖融融的轻飘飘的身轻如燕,真力倍增。也是一时感激激荡,心神欲醉,竟不觉得羽晔在发真力助她。
“无影幻风”轻功,原是尹继维师门绝艺,只是内力不及谢羽晔之深厚,奔行速度仅及他六七成。现下经羽晔发力相助,已然与羽晔旗鼓相当,他俩相同配合,并力而行,三人宛似浑然一体,如雁行云空,不到一个时辰,已至城门。三人相偕跃上城墙,径直奔向“四海武会”。
夜阑人静,启明星光亮如灯挂在空中,似是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刻。
“四海武会”座在后街一座深宅大院中,围墙足有一丈多高。三人上墙朝里一看,院子里黑灯瞎火的。正厅后面,花园深处,有三间精舍,唯有中间那间亮着灯。
三人近前—看,俱是一惊心道:“好险!若迟到一个时辰就糟了。”
堂屋中间坐着馆主司徒棣和其他三人。谢羽晔曾在北京会过面,都认识,那是原“四海镖局”的三个镖人。四人虽是坐着,俱是绳捆索绑,在他们背后有两人冷冷地站着,另两人侧面坐着。
“馆主想开些,跟着‘巨灵教’,‘四海武会’将扬名天下……”声音好熟!谢羽晔想起来了,他是田镖头,到底让他猜到了几分。过了几个月,他始终觉得那天在“红石村”客店,是这个神秘的田镖头背着他做了手脚。尤其在“黑石岭”催他们上车时,他似乎又在那些“巨灵教”徒尸身连忙转了一圈。当时,谢羽晔和无灵均无经验,没有仔细去察验那些尸身,现在想起来,他必在尸身上做了手脚。
这样—想,心里便有了主意,连忙用“蚁音传声”对尹继维和司徒蕙怜二人道:“休要打草惊蛇,尽量抓活的。”二人会意地点了点头。
只听屋里另一人道:“司徒棣,听明白,你的宝贝女儿已经是我‘巨灵教’的人,她已和‘冷云帮’帮主展秋成婚,要不,我们不会如此地宽容你。”
谢羽晔感到握着蕙怜的手在颤抖,呼吸急促,知道她听了这话,已经怒气攻心,连忙紧了紧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激动。
司徒棣道:“狗东西,我司徒某决不会听他们胡说!我的女儿绝不会做出那种欺师灭祖的事情。”
田镖头道:。司徒馆主,有什么不好呢?堂堂的‘冷云帮,帮主是你的女婿,你在‘巨灵教’中,已有了一席之地。”
“田卫!你是个人面兽心的强盗!”司徒棣大声怒道:“我哪一点对你不起,你要害得我家破人亡,连我的独生女儿都不放过,你真是心有蛇蝎的qín_shòu!”
田卫大笑道:“馆主言重了,我如何要害你家破人亡。只不过让你另投明主。让你女儿做了帮主夫人,别人想都想不到。田某哪一点不是为馆主你好。我要害你,早在‘红石村’就下手啦!真是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
司徒棣气得满面通红,道:“你……你……”
谢羽晔突觉屋上有人,他来不及对二人说话,只将手里握着的双手捏了捏,收回手,忽然双肩微耸,人已向屋上急射而去。
此时,谢羽晔的轻功已非“玉田镇”可比,人至屋檐边,只见一蒙面人伏身屋脊上,见他上来,手一扬,人已向旁边纵去。“嗤!”一声微响,耳边锐器破空之声,一支罂粟镖直奔他面门。谢羽晔无意与他争斗,意在生擒。他跟着身起,伸双指接下罂粟,身形未停,径直向那人追去。那人轻功兀自不弱,却始终甩不脱谢羽晔的追踪,任他左右急闪,上下翻飞,谢羽晔仍是如影随形,而且越追越近。那人突然发声长啸,声音尖锐刺耳。
谢羽晔猛然省悟,啸志乃是发警。老哥哥和蕙怜要生擒屋里人,实难遂心。还不知屋子内外有无理伏。如此一想,急忙转身奔回。
只见屋上有三人在拼斗,是尹继维以一敌二。谢羽晔看这二人不是老哥哥的对手,并不理会,径直奔向屋里。
司徒蕙怜已站在屋中,田卫握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搁在司徒棣脖子上,另一人的箭尖指着司徒棣的咽喉
田卫笑道:“蕙怜姑娘,你再行一步,休怪大哥心毒手狠。我不想伤害馆主他老人家,怜妹也请你放为兄一条生路。”
这人真的阴毒至极,此时说话仍然彬彬有礼,把个司徒蕙怜急得六神无主,进退维谷。
慢说蕙怜,谢羽晔站在门外暗处也犯了难。这前后二人,一个不死,司徒棣休想活命。
刀口剑尖俱在肉上,再快的手法也无法与之相较,遂用“蚁音传声”对蕙怜道:“怜妹,向后退,让他们走!”
司徒蕙怜果然依言,道:“好吧,让你们走!”说罢,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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