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回 极度诱惑(1/2)
百里香披着发,衣裳几乎是透明的纱衣,趿着鞋,唯一隐藏着的,是鞋头里的十个脚趾头,根本就等于没穿衣服。有灯,有窗子还开着这情况可就两样了,黄玉有些手足无措。人已到了黄玉身边,浓郁的体香使人晕眩。她摆出这姿态的目的何在?她娘就在上房,允许她这样做?“公子,我们好久不见了!”百里香吐出的气也是香的。“是……很久不见了!”黄玉道。百里香道:“把窗子关了吧?”黄玉站起身,关上窗子。百里香又道:“把灯熄了吧?”“熄灯?”黄玉下意识地心头—荡,她倒是步步如棋顺理成章。“是呀!”百里香扭动了一下腰肢,耸挺的部位明显地一阵晃荡,接着道:“你当然不愿饱别人眼福,对不对?”声调自然极了。黄玉念头电转,自己必须采取主动,绝不能被这狐媚子摆布。黄玉道:“灯亮着不是很好么?”百里香道:“咭!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黄玉道:“你坐下!”百里香道:“我喜欢躺着比较适意。”黄玉道:“可以,你就上床吧!”百里香真的步向床,歪身躺了下去。黄玉扇灭了灯光,仍在桌边坐下。百里香道“咦!公子,你不是喜欢亮着灯吗?”黄玉道:“我忽然想到安全问题,还是熄了灯好,我知道有不少人等着要杀我,开着灯岂不是等于睁着眼睛挨杀?”百里香道:“杀你有那么简单?”黄玉道:“这可难说!”百里香道:“上次我们分手,你说要练一门功,练成了没有?”百里香的声音带着磁性,不但悦耳而且充满诱惑。百里香这句话本来是谈不上诱惑二字,对任何人都如此但对黄玉来说便可说不相同了。他和她在山中偶遇,她便向他要求燕好,而他以练功为由婉拒,现在她问这句话是别有用心。更何况人已睡在床上,所以黄玉的感受是那弦外之音。“还没有竟全功!”黄玉有意推托。百里香道:“上次你说的是多少时间?”黄玉道:“对,不错,可是……我需要更上一层楼。”
灯已经熄了,由于院子里照明的灯正吊在房门外的檐下灯光透过窗纸,所以房里不黑,而是一片朦胧。朦胧中可辨物,这反而更增加了微妙的气氛,是一种美也是—一种诱惑,尤其是夜深人静的现在。双方沉默下来。沉默,往往是——个新情况的开始,也是情况转移的前兆但是黄玉仍不忘采取了主动。片刻之后,他打破了沉默。黄玉道:“香姑娘,跟你—道的夫人是谁?”他明知故问。百里香道:“是我娘。”黄玉道:“噢!那我该称呼她……”百里香道:“当然是夫人!”
黄玉道:“可是……没有姓冠在称呼之上,听起来怪憋扭的。”黄玉有意套出百里香的父姓,这样便可解决—个大难题,以证明判断是否正确。黄玉道:“那大可不必,夫人就是夫人,我娘只有—个,你怕还弄错?”百里香回答得很巧妙,不但避开了正面,而且听起来不无理由。黄玉道:“香姑娘,我们既然交往。至少该告诉我你姓什么?黄玉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采取单刀直入的方式,百里香道:“到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什么时候才是该告诉我的时候?”黄玉究迫不舍。百里香道:“公子,这无关紧要,对不对?”黄玉道:“但我认为很重要。”百里香道:“好,那我告诉你,等你真正成为自己人的时候。”黄玉怔了怔:“真正成为自己人,可能么?”她这是有意所指的,自己是她们迫杀的对象,刚才应付了空灵人的一劫,怎么还会成为自己的人?“当然可能,因为我喜欢你,我娘也中意你。”百里香说的已至为明显,所谓真正成为自己人,就是两人正式结合之后。黄玉又沉默,他在急转着念头,该不该把事实全抖出来?如果抖出来,双方翻了,势将失去一条极有价值的行动线索。如果是隐忍不提,双方将继续玩捉迷藏的游戏,这是黄玉不愿意,也及想突破的一点。他不言语,百里香却开了口。“公子,在山里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把你当作男人中的男人,可是现在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黄玉的心弦—颤。他感觉得出对方言词里所含的强烈挑逗,他不是白痴。“你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真正的男人欠缺了一点?”这种话出自百里香之口一点也不稀奇。她把男女之间的关系看作家常便饭,就象喝一杯茶饮一盅酒那么简单,她现在就已经在期待,而且已经摆好了姿势。“你看呢?”黄玉无话回答只好反问。百里香道:“我看你别有居心!”“你认为我有什么居心?”黄玉的心突地收缩。“你坐到床边来!”百里香不正面回答问题。
黄玉把心一横,硬起头皮,起身过去。他在床沿坐下,黄玉呼吸突然停止,心跳聚然加速,他的心象是被插进了烧热的火堆,立起烧灼。他是男人,男人便会有男人的反应。冰是无法在高温下便持冷度的。黄玉感觉自己快被融化,他竭力挣扎。黄玉道:“香姑娘,你有话现在可以说了!”“那你听说,照你的心意老实地回答我。”顿了一顿,按下去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成为我们自己的人?”黄玉道:“愿意便怎么样?”百里香道:“你可以出人头地,在武林中成就非凡事业。”黄玉道:“如果我不愿意呢?”百里香道:“我极不愿意听到这句话。”百里香搓揉着冷—凡的手,这—揉搓,生理上所引起的反应是够强烈的。黄玉开始了天人大战,在心理上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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