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章 教中紫莺(1/2)
司空涧心神回转间陈希南已然抵达牢门口,隔着铁栅栏望向两人,再欲躺回榻上佯装入睡已属枉然,不由呆呆的望着陈希南不知所措。
陈希南瞧见司空涧正自呆望自己,而肖雨楚面对墙壁摊开手掌左看右看,好似神志失常,急忙道:“冬柏,将牢门打开。”
那看护门人冬柏急忙掏出钥匙打开牢门。
陈希南刚欲进入牢内,忽听入口处传来急骤的脚步声,随即传来急声叫喊道:“师父!不好了!有人闯山了~!”只见一人心急火燎的直奔到牢门口。
“做什么?”陈希南怒道:“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那人奔到陈希南面前气喘吁吁的道:“师父,有人闯山,已经直杀入正院!”
陈希南微微吃惊道:“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大胆?”
“来人为三个蒙面的女子,自称是‘三莺教’,朱师叔及大师兄他们已抵达正院正与她们对峙!”
陈希南再不答话疾奔而出,来报之人与门人亦急忙尾随。
司空涧发现眨眼间所有人都已离去,而且牢门亦自开着,不由望着牢门道:“兄弟!兄弟!”一连叫了好几声亦不闻应允便急忙扭头望去,却见肖雨楚摊开双手来回查看,口中喃喃自语而且喜上眉梢。
“兄弟!”司空涧再次呼叫,只因担心惊动他人不得不放低了嗓音,岂料肖雨楚仿若未闻,忽然急踏奇异的步法在牢中方圆之地来回奔走。
司空涧望了望牢门,在侧耳倾听了一阵上前两步轻声叫道:“兄弟!”
忽听急急奔掠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司空涧不由再次轻声急呼:“兄弟!”但听肖雨楚“嗯?”了一声仍然奔走不停。
此时来人已至牢门前,赫然是那冬柏去而复返,显然是突然想起牢门未锁,返回来目的当然为锁上牢门,司空涧方欲跃前发难忽听随着脚步声传来娇脆的声音道:“于师兄!看见爹爹没有?”
那于冬柏手持钥匙说道:“掌门师伯刚刚随全师兄奔正院处去了…咦?你做什么?”
司空涧眼见肖雨楚来回疾走间直奔亦自敞开着的牢门口,在于冬柏的诧声喝问及伸手阻挡间诡异的闪身绕过于冬柏,直走向牢门口,陈天懿见状急忙挥掌拍击却发现肖雨楚如鬼魅般绕到自己的身后,不由愕然呆住。
司空涧见状哪里迟疑,急忙闪至牢门前挥掌便拍向于冬柏,于冬柏警醒之余慌忙举掌相迎,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中于冬柏闷哼一声跌飞开去,而司空涧已然朝出口疾窜,在陈天懿闻声回头愕然凝望间矮身至陈天懿身侧掠过,顺手将陈天懿的香囊摘下操在手中,倏忽间已消失在入口处。
昆仑派正院内对峙中一触即发的意味及杀气愈见浓重,一时间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
陈希南望着被同伴挪到一边;口鼻鲜血直流生死难测的四个门人怒意腾升,朝背对敞开着的大门站立;均以黑巾蒙面的三人说道:“三位在未曾自报家门,更无求见之理之下便擅闯而入痛下辣手,未免过于未将我昆仑派放入眼内了吧?”
只见院内面朝昆仑派众人;背对敞开着的大门站立的三人均是女子的发式及身材,只因三人均是黑巾蒙面,所以无法辨清面貌及年岁。三人中微微靠前的左右两侧之人身穿紫色衣衫及绸裤,乌发两边盘结呈丫环的发式形状;而居中靠后之人则是紫色衣裙,衣衫两袖腕部束紧但袖口极大极宽,呈喇叭形状。自衣着判断,居中之人当时另外两人的首领。
只听紫衣女冷笑一声道:“我乃‘三莺教’排行第三的紫莺,如此可算自报家门?我等一行实无求见之意,自然无求见之理,擅闯便擅闯了,至于痛下辣手吗?只因这四个不知深浅的畜生出言不逊无礼至致!”
陈希南身畔的朱友义冷哼一声道:“好狂妄的口气!‘三莺教’竟是如此妄自尊大、傲气熏天之辈不成?”
左右两女同声叱道:“大胆!”
紫衣女眼望朱友义寒芒乍现,冷冷说道:“你敢如此辱没‘三莺教’之名,该当何罪?”
朱友义方欲反唇相讥却被陈希南摆手制止,陈希南沉声道:“三位黑巾蒙面不敢以真容相见,想必存有不可告人或羞于见人之秘,请问三位为何要冒充‘三莺教’在此挑衅生事?是否将此一罪责嫁祸于‘三莺教’,促使我昆仑派与三莺教兵戎相见?”
紫衣女闻言发出一串爽朗清脆的笑声,笑罢言道:“我三莺教岂会与你昆仑派一般见识?‘嫁祸’?‘兵戎相见’?你以为昆仑派配吗?我三莺教自创教以来均以黑巾蒙面,你孤陋寡闻,这却无须怪责你昆仑派井底之蛙之辈了。”
昆仑派众人闻言大怒纷纷喝骂,陈希南心道来者不善,今日之战与来日之梁势难避免,于是冷冷说道:“敢问三位来此究是意欲何为?”
紫衣女说道:“我们此来别无他意,只是听闻昆仑派最近数月前擒捉了肖公子,还望昆仑派送交与我等带去。”
“肖公子?”陈希南微微一愕,随即冷笑道:“我们数月前确是请来了一位姓肖之人,只是此人并非劳什子的‘肖公子’,而是姓肖的小叫化罢了,‘肖公子’?昆仑派未曾擒捉,何来送交之理?”
紫衣女怒道:“你根本是语存戏弄,竟胆敢如此消遣本教?”
陈希南怒意难抑,大声道:“是你三人惹是生非挑衅我派并出手伤人,戏弄加消遣的并非我派而是贵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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