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意得志满的周郎(1/2)
经过食人树时,作为鬼魂的罗安也受到了重创,应该说食人树对它的攻击力更大,通常人受的伤它要承受*10,甚至想要愈合也得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才能发挥药效,是以,昏厥的罗安被田三郎抓住并不意外。
程双已经收回了都隽几人的娃娃,正准备和冯家康汇合后去找宫祝他们。
其实留在宅子里的罗安会暴露,她有考虑过,那种情况它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何谈隐蔽躲藏,但她没想到田三郎选择和周郎联手。
“这玩意不是让你送给女贵宾了吗?”田三郎追问,一双眼半眯着打量起面前的矮个女人,想起和她结识以来的种种,怀疑一起,便看哪儿哪儿都是破绽。
“女贵宾的技能。”程双回答的极为简单,多说多错,她耸耸肩,“女贵宾喜欢,弄出来好几个。”
小姑娘太淡定了,淡定到令人分辨不出她的真实情绪,贵宾的年龄往往和外表匹配,一个真正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从没有贵宾冒名混入过中心城,或许有,但等不到被他们发现,那些人便死在了地下的某个角落。
不像是眼前人,多少天了活蹦乱跳的满城跑的不见踪影。
田三郎对中心城很多规则外的事务其实不算熟悉,毕竟每月只有一次准许进入中心城的机会,跟在城中待了至少十年的周郎比算不得什么。
所以他在抓住罗安的第一时间选择去找周郎探听消息。
要知道和引路使私下交易是他们的大忌,有这个把柄,他不怕周郎不配合。
这才是田三郎放心周郎踏足自己领地的原因。
方娘的死他不会上报,不代表他真的不加理会,谁知道方娘的今天会不会是他的明天。
若小双真的是贵宾的身份,那他就彻底安心。
若不是,没关系,冯贵宾只需要一个贴身随从。
“小双你我相处这么久,你该知道我对你不错,很多事情都……”
“呀?说反了吧?是我对你不错哟!”程双歪歪头,从容的把水壶放到一旁的料理台上,往周郎的方向推去,很自然的说:“贵宾喜欢绿茶,我和他聊,你来泡茶!”
周郎迟疑了稍许,不管怎样,都不如亲近贵宾重要,他立刻上前忙碌起来。
程双则转身背靠着台面,对田三郎摊开手,“对了,什么时候还糖?”
本来把握十足的田三郎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摸向腰兜,里面本就没装满的一颗颗糖果现在仅剩下三分之一。
他想起追不上人轿还犯了病的自己只能无力的看着轿子远去、他想起因为怕高这件小事被方娘和引路使们嘲笑威胁、他想起来到中心城缺乏糖的供应而处处受限,一定……一定要成功换了新皮子,换了贵宾的皮子,一切将会大不一样。
莫名的,田三郎的脑海里闪现出面前之人的脸,在他看着人轿不甘倒下时、在他趴在拱桥寸步难行时、在他看着方娘肆意的接近贵宾而自己苦于无糖救急时……她都曾伸出过援手。
田三郎视线躲闪,不在去直视程双的眼睛。
然而就在这时,程双往侧方横跨了一大步,拉开了距离,一股液体从天而降,劈头盖脸浇的他满身都是。
剥皮挖骨之痛不亚于此刻,田三郎痛不欲生的瞪向一直不言不语却转瞬调换立场的周郎,模糊的视线中他只看到周郎解气的嘲讽笑容。
他的脸在融化,浸湿的腿从皮肉到骨头软成了一摊泥,连愤怒都做不到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周郎啧啧两声,嘀咕了句,“真难看!”随后动作毫不留情的把水壶里的水全部倒在了瘫软在地的田三郎身上,皮和骨之内的幽绿身影连嘶吼咆哮的机会都没有,顷刻间,烟消云散。
一壶水,刚刚好!
周郎把最后一滴水从壶里清干净,拿脚踢了踢剥落的绿色袍衣,泄愤道:“让你威胁我,痛快弄死你,已经是我心善了!”
程双对此毫不意外,田三郎不知道的是,自打她开口说话,周郎便一直朝她使眼色。
引路使一向自持身份,比随从更有优越感,被一个属于竞争对手的随从要挟恐吓,周郎怎会咽下去这口气。
要说她没想到的,恐怕就是周郎出手极为狠辣。
“你去找你的女贵宾,冯贵宾这里有我!”周郎意得志满的开口,随之话音一转满是阴恻恻的威胁,“别忘了把嘴巴闭严实,这事漏出去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小姑娘上前,从那一滩湿漉漉的绿色袍衣下扒出罗安,它的身体也沾湿了一片,被她轻轻用纸巾抹干净。
周郎噙着笑的脸逐渐僵硬,握着水壶的手如痉挛般颤抖着,脸部露出恍然又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她不是流浪者!
当周郎看到她抬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冲他浅浅一笑,瓢泼大雨似的嗜灵水从头浇到脚,他只来得及转身扫了眼后方偷袭的人,喉咙里的贵宾两字变成了咕噜……
冯家康放下水壶,敲了敲酸痛的后背,挑眉对抱着娃娃的程双笑道:“你可总算回来了,我在这儿埋伏了好几个小时。”
程双没有看脚下的两堆衣服,从上面跨了过去,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他们要针对我?”
“当然是因为我看到田三郎抓住屋子里藏着的娃娃了!”那会儿他手里的娃娃不对劲,大颗大颗泪水哭的小脸都皱巴了,他便躲了起来想要求证程双几人是不是出了事,结果发现田三郎鬼鬼祟祟,后面的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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