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3)
再无出头之日了。”那第一个说道:“司马师兄武功人品比那楼花间好上十倍,但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师父的独子,说到底还是会偏袒于他的。”
听到此处,司马焯不由心生懊恼,一把推开窗户,对那三人怒喝:“门派之内,莫要胡言乱语。”
那三人便是吓了一跳,但见是司马焯,便也不敢言语,司马焯说道:“你们这般胡说,要是叫旁人听去告诉师父,岂不平白受了责罚?”
那三人赶紧拱手施礼,说道:“多谢师兄提点。”
司马焯也没做回应,又关上窗,躺倒在床,脑中空无一物,心绪却混乱不堪。
那三人见司马焯关上了窗,便也不敢多言语,但却还是有些耐不住嘴,轻声说道:“司马师兄也就是没脾气没野心,这般看来是永无出头之日了。”随即三人皆是叹了口气,便出了那弟子房去厅中帮忙了。
不想到了晚间,便听得山下来信,道是那星垂门送亲的队伍到了,楼万重便是一喜,叫来众人站立两侧,皆身着门派服饰,于正厅等候,而过不到半个时辰,只听得那门口弟子来报,是那送亲队伍已然到了门口,楼万重随即让他们进来。
不多时,只觉那翩然幽香传入门,红妆蝶舞羡煞人,一众清歌没入耳,少顷佳人已进门。那身着红衣喜服的送亲女子们站成两排,轻妙点地间,便入了正厅,随后,身着红衣,凤冠霞帔的朦胧便于正中间入了门,虽珠帘遮面,却也映衬出她那美艳动人的面庞,众弟子看得都痴了,尤其那楼花间,更是喜不自胜,忙上前相迎,说道:“楼花间给姑娘问安了。”
朦胧微微一笑,施礼回道:“楼少城主客气了,朦胧给你还礼了。”
“朦胧。”司马焯在一旁,嘴中轻轻念叨,回忆之前分别之时,朦胧嘴唇微动,所说的便是这二字,当心中叹息:“原来她叫朦胧,但不想却是此时才知晓她的名字。”
只听那楼万重有些觉得施礼,忙有些怒道:“间儿,你怎这般不知礼数,还不速速退开。”
楼花间被父亲责备,也只好闷声后退,只听得朦胧说道:“楼少城主也是好客,不由有些大喜过望,还请楼城主莫要责怪于他。”
楼万重忙笑道:“姑娘所言甚是啊,姑娘舟车劳顿,想必也是累了,老夫这就给你们安排客房,你们先行休息,明日便举行婚礼大典。”
朦胧又施礼拜道:“那有劳楼城主了不过小女子还有要是相告。”
听她这么一说,楼万重也是心中疑惑,便试探性地问道:“不知此事是需要与老夫单独说,还是可与大家共享。”
朦胧说道:“此事重要,但要尽皆告知也不妨事,楼城主请随意便是。”
楼万重听得这话便知起意,这事便是可以让白帝城全人得知,但她怕是有奸佞小人或者口风不紧之人泄露,所以还是有所顾忌,随即便说道:“除我辈师兄弟外,以及间儿、焯儿留下,其余都先退下吧。”
众弟子闻言,便都告退,只留下那几个与楼万重同辈之人,以及司马焯和楼花间,而朦胧也对自己送亲队伍说道:“你们也都去休息吧。”那送亲的侍女们皆都应允,楼万重忙安排人将她们一同引出正厅。
留下的只有寥寥十余人,两个年轻男子格外显眼,一个便是朦胧进门便上前相迎的楼花间,另一个,则是一个更加熟悉的面庞,棱角分明,俊朗英气,不是那前些时日方才分别之人还能是谁,不由心中一惊,想道:“方才人多竟没察觉,他怎么也回来了?”
见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楼万重便问道:“敢问姑娘有何事要告知。”
朦胧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忙说道:“圣母此次派我前来联姻,一是加深我两派联盟,二是要告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那楼花插嘴道,只瞧自己父亲等了他一眼,便也住了嘴,随即楼万重便说道:“还请姑娘直言。”
朦胧随即说道:“圣母探知那金氏后人尚在人间。”
“金氏?”楼万重不由一惊,便又再确认道,“那诗半神二弟子,金氏?”
“正是。”朦胧说道,“他们改姓查姓,隐于东京,如今仅存一独子在世。”
听闻此言司马焯不由大惊,想是那圣母竟然是想将此事公布天下,让几个门派都得知查尽身世,这么一来,查尽岂不危险?
而那些楼万重的师兄弟也是又惊又喜,问道:“姑娘此言当真?”
“决计不假。”朦胧说道,“小女子前些日子也曾暗自查访过,此人却是那金氏后人,故而既为同盟,圣母觉得定然要相告,好一同寻得那《叹辞赋》的下落。”
那楼万重不由大喜,说道:“圣母大义,楼某感激,此时重大,我等也会加派人手前去相助。”
“那就多谢楼城主了。”朦胧说道。
楼万重随即对朦胧说道:“姑娘不用客气,你下嫁我儿,明日之后便是楼某儿媳,便是一家人了,你先回房歇息吧。”
“是啊,明天还有的忙,你先去休息吧。”那楼花间又插口说道。
这次楼万重没有责骂楼花间,而是喊守夜弟子前来,引朦胧入客房,便散了众人,而自己留在正厅,忽而转念,喊住了司马焯道:“焯儿你过来一下。”
众人将走,司马焯被喊住,不由一愣,便也回身回到楼万重身边,说道:“师父找弟子何事?”
楼万重想了又想,还是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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