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卵卜与夜路(2/2)
已经被绞的破皮烂肉,血肉淋漓的,看上去异常恶心。不知怎的,我看到那蛇圆睁的眼睛,身上蓦地一凉……
到了家里,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父母见我回来那是异常高兴,脸上的笑容是一直没断过,嚷嚷着我瘦了,要我去逮鸡,要杀鸡给我补补。
我说不用了,天太晚了,其实我在奇格达这么多天,牛羊肉吃的不少,倒也不馋的慌!我父亲不同意,而我母亲却说,晚上鸡上宿,正好逮。
这次他俩的意见倒是完全一致,我没办法,便上我家东窗户下的鸡窝去逮鸡,谁知令我惊奇的是,我才刚出堂屋门口,才往鸡窝走了两步,距离鸡窝还有五六米远呢,本来悄无声息的鸡窝就出了‘咯咯’的惊叫声。
“这些鸡怎么变得这么灵敏了?”
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在意,但当我像鸡窝逐渐靠近时,鸡窝里的鸡‘咯咯’的叫的更响了;而且鸡窝里面还‘扑腾、扑腾’的,显然那些鸡很是慌乱。
“这是怎么了?”我心里是迷惑不解。
又是这往前走两步,那些鸡‘扑棱棱’的‘咯咯’叫着,都跑了出来。
“这还吃什么鸡!”
我有些发呆,而这时母亲从锅屋里走了出来,见这个样子,‘哎’了一声,说道:“怎么让鸡惊群了……,回屋吧,我逮!”
颠簸了几天,吃过饭,我就躺在了床上,不知怎的,我老是感觉窗户口好像有人在暗暗的瞧我,弄得我睡不着觉。我起床看了几次,却没发现什么东西!
但是这种感觉始终存在,在自己家里我倒是不感觉害怕,实在睡不着,我假装躺下,然后慢慢的转过脸,黑黑的窗格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没……
随后那种被偸窥的感觉没有了,我安心的睡了下来。
夜里,我突然间感觉身体一冷,而且越来越冷,我被冻醒了,觉得头昏沉沉的,我一摸自己的头,火辣辣的烫!
原来我是发烧了!但我没有在意,那是农村孩子就这样,天生天养,感冒发烧的小病基本靠抗!
我喝了碗白开水,然后上了床,恍惚间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那条青草蛇‘咝咝’着芯子来咬我,这时大蓝牛突然出现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就感觉头晕的更厉害了,但想到在卡秋莎说请神、驱鬼之舞还有怯病的作用,我也知道那舞跳起来全身热乎乎的舒服,于是起床后,我就直奔村东边的小树林——在家里跳,我怕被人家看见了,说我神经病。
在树林跳了一阵子,果然感觉热乎乎的,身体轻便了很多,我一摸额头,已经凉阴阴的了。
“这舞原来真的管用!”我心里有些莫名的惊喜。
但是当我回到家里,上厕所路过窗户时,我的心里一膈应——窗户下竟有一条死蛇,皮翻肉开的好像是昨晚被车轮绞的那条蛇!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蛇没死?”
我心里疑惑着,感觉顿时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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