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2)(1/2)
心下气得不行,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皇帝果然是个看脸的种马!
什么叫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这就是!
混账!
偷偷的骂了一句话,便看到君夜尘的目光扫了过来:“今晚的家宴,你若是无事的话,便一道参加吧。”
顔溪知道他说的家宴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为了迎接新人入宫而办的,主角是太后和贵妃,然后说一些后宫要团结,要和平之类的劝导的话,而皇帝,只需静静的坐在一旁,闲暇的喝喝酒,吃吃饭便可。
“娘娘,今晚过去吗?”待众人走后,院子里一下子清净了下来,离雪松了好大一口气后,低声的问道。
顔溪摆摆手,抹去心下的不快,毫不犹豫的回绝:“不去。”
“娘娘。”离雪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说出来:“奴婢知道娘娘心里不好受,不管哪宫的娘娘,但凡有新人进宫,或者皇上宿在了旁的宫里,心里都是不好受的,这大抵就是作为皇上的妃子的无奈之处吧。”
“可是娘娘,终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今晚皇上,太后他们都在,若只有娘娘不去,只会让人说娘娘目中无人,恃宠而骄,娘娘何不去走个过场,少听少言就是,让她们斗个头破血流的,都不干咱们的事。”
顔溪一歪脑袋,看着她:“你说得好像也很有道理。”
离雪的一番话,她心里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方才被场面上的打情骂俏气了一把,但心静下来,也就过去了。
这个宴,她势必要去的。
用离雪的话讲,就当是走个过场吧,只希望太后那些人,不要找了她的麻烦才是。
临到殿中,她果然是到得最晚的那个,相比于以往的拘谨,今日倒是放开了,不喜她的无论她怎么做都是不喜的,无所谓。
太后今日一声的锦服,除了雍容华贵还是雍容华贵,顔溪对她的感觉仅限如此了,看来在静心苑的生活应该算是不错,住了这些日子,一点清瘦的迹象都没有,太后还是那个太后,唯一不同的是看她的目光怨恨了许多。
顔溪无奈的苦笑,心下腹诽着,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与我何干!
秦心雪坐在皇帝的左下手,挨得极近,脸上浮满了微笑,按照主次之分,顔溪应该坐在秦心雪的旁边,那若,钱雅芸和颜清念都已经落座,空着的那个位置便是她的,无奈,顔溪只好硬着头皮的坐过去,身后的离雪紧紧的跟随其后,站在了她的身后。
“姐姐可真是好大的排场,皇上太后和贵妃娘娘早就到了,姐姐才姗姗来迟。”不用看,是那若的声音。
顔溪缓缓的坐了下来,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规定的便是这个时辰到,你看我有超过这个时辰吗?”
莫名其妙,别人早到就能算她迟到?!
那若闻言,心里想好的刁难的台词全都没了作用,一下子吃了个哑巴亏,恼气的哼哼了两声,望着皇上的目光含情又撒娇,秦心雪扫了几眼,只淡淡的一笑。
“好了,溪妃妹妹也算不上迟到,妹妹就莫要故意的逗你溪姐姐了。”秦心雪母仪天下般的劝和着。
那若连忙恭敬的回答:“贵妃娘娘说的是,我哪是真的要跟姐姐动气呢,只不过是随口开了句玩笑罢了。”又笑着望着顔溪:“姐姐可不要生气啊,妹妹刚刚入宫,还有很多规矩不懂,还要请姐姐多多指教呢。”
指教你大爷!顔溪道:“妹妹放心,姐姐自当会尽力。”
“今日家宴,就不必那些客套了,大家放开了些才是。”太后突然开口说了句场面上的话,“两位贵人既入了宫,日后便要时时的谨言慎行,什么事当做,什么事不当做的,什么话不该说的,都要弄清楚了才是。
“是。”那若和钱雅芸立刻站起来恭敬的低首。
顔溪不冷不热的在一旁坐着,宁可他们当自己是透明人,谁知道太后的话锋一转:“哀家看清贵人神色有些欠佳,莫非是身体不适?”
颜清念连忙起身回复,“回太后,臣妾只是最近有些失眠,所以精神有些不佳,还望太后恕臣妾失仪之罪。”
失眠?孤枕难眠吧,顔溪心下腹诽着,突听得太后道:“哀家听说,清贵人乃是溪妃的妹妹,你们姐妹儿二人一同伺候皇上,也算是福气,溪妃平日里该照顾着些才是。”
话虽不粗,但却是颜面上的侮辱,顔溪心下开始不悦,但面子上还是没表现出来:“谨遵太后教诲。”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下一笑,又道:“只是臣妾这个妹妹平日里太过于拘谨害羞得很,所以难免让皇上忽略了,若说到照顾,该是皇上多照顾些才是。”
君夜尘半眯着眼睛扫了顔溪一眼,轻抿了一口酒并无出声。
“姐姐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皇上日理万机,本就较常人要辛苦上千倍万倍,难不成还要让皇上来请她不成?”那若嘲讽道。
颜清念听完,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不好受。
顔溪冷不丁的闪过一丝恼怒,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养的孩子,再不好自己打骂了便是,外人在她跟前打骂,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于是顔溪道:“妹妹这话也并无过错,但如果都能像妹妹这样,不仅生得闭月羞花,还使得一副会伺候人的手段,那也不必多费脑子,皇上便能主动了。”
颜清念没想到顔溪会替她说话,怔楞了半晌,心下愧疚得将脑袋继续低垂了下去。
旁人吃吃的在一边捂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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