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崖》(二十二)(1/2)
“魂斗罗”精赤着上身找上了一个身材最魁梧的守伏托啦斯基。
守伏托啦斯基一看,索性也扒了个光膀子,双方都是一身的疙瘩肉,不过他比“魂斗罗”要高出将近一头,遂仗着块头,先以上压下,双手抓“魂斗罗”的两肋,想把对手托起来给扔出去。
“魂斗罗”一见并没有闪避,先用力反抓住对手的臂弯,但并没有让对手痛到撤手的地步,照样让对手把自己给托了起来,“魂斗罗”一招不行二招又生,双腿照守伏托啦斯基的小腹蹬了过去,虽然没把对手给踹倒了,但对方的手撤回去了,“魂斗罗”双脚落地的时候稍狼狈了一些。
守伏托啦斯基“嘿嘿”冷笑一声,带着一身横肉向“魂斗罗”逼近,但也随时注意着与其他族人的战线。
“魂斗罗”没等对手再靠近,直接一记勾拳奔守伏托啦斯基的右脸打了过去,对手着着实实地挨上了,可就跟没打一样。
“魂斗罗”揉着自己的拳头,看着得意的敌手,心道:力气没少使呀,再来来。
想到这里,“魂斗罗”左勾拳、右勾拳、直拳,一连好几拳,就差使“滥用职权”了,后来一看拳不好使,改用腿脚试试,不过最后也只是让敌手身子晃了晃脚步错了错而已。
别看守伏托啦斯基不懂诸如“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但在他的国家里却有一种练习抗击打能力的办法,自打到了天外崖以后,不说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那也是练到一定等级的了,让“魂斗罗”这样的人看着都头疼,就可想而知了。
“魂斗罗”没想到自己刚一离开戏梦岛就遇上了这么个强硬的对手,但要是后退又不是他字书里的事,陡然间想到了自己在岛上的训练。
残使用残月环训练他的时候,他好像想不明白一件事情,自己应该是个强硬类别的教徒,为什么不训练自己的力量,而且武术里同样也有“以力破巧”的功夫。
后来残使问他一句话,“要是你的对手比你还硬怎么办?”
“魂斗罗”登时有办法了,见对手粗粗的胳膊照自己的胸膛笔直抓来的时候,身子一起欺到守伏托啦斯基的怀中,双手一“攀”敌手的胳膊,而后用鞋尖点对手的丹田。
守伏托啦斯基登时一蒙,往外侧猛甩胳膊,同时身子往一侧闪了过去。
“魂斗罗”索性改为蹬对手的胯骨,结果让对手往顺着这条胳膊的方向一栽歪。
守伏托啦斯基使劲让自己别倒了,而后一拳照胳膊底下的“魂斗罗”打了过去。
“魂斗罗”还是用双手去“攀”敌手的胳膊,同时身子往上一来,让对手的拳头直直地打了过去,差一点打上了旁边的斯垦劳。
战场上是来不及道歉的,除非不道歉的后果是全盘皆输,既已同族,当然分得清孰清孰重。
“魂斗罗”趁其眼神还没完全回过来的时候,身子已躺到地上,双腿夹守伏托啦斯基的膝前、膝后,继而双腿用“错”,之后就用“别”。
锦衣卫中的呼延纵跟斯垦劳打得正热闹,本来见对方空着手,遂就只想用“虎爪功”,可比斗中发现天外族的人拉成了条一字“长线”,虽说用意还不太明白,但自感要是能突破这条“线”定是对己方有好处,遂就趁其不备抽出了虎头护手钩,一上来左右一通划拉,想把敌人们的战线给划开。
护手钩,顾名思义,但是在斯垦劳面前却不同了,一双狼爪也似的手在身子躲开呼延纵的兵刃后必近距离抓他的手,想一扭一掰就能把护手钩给抢下来。
其实斯垦劳怪异的招式一上来是很吃香的,弄得呼延纵都有些招架不及了,要不是刚才守伏托啦斯基的那一拳,没准虎头护手钩就给夺下来了。
之后,呼延纵化钩为刀,钩前的虎耳连连往前“钻”,稍微把斯垦劳逼远了一些后,收钩亮棍,“砉棱棱”一声,虎尾三节棍在半空中挥成一条线,笔直地照斯垦劳砸了下去。
斯垦劳一闪,一三节棍砸在了石凌卵的大枪上,把大枪杆上的马里奥颤得更高。
马里奥借着这股颤劲,用“蹦踩功”最得意的招法蹦到了石凌卵的脑袋上,那一通踩呀,就跟木匠赶活敲钉子似的。
石凌卵哪干呀,本来在崖上就受排挤,这次压根就不想下来,跟其他三个同伙学,在崖上找个旮旯躲着,可谁让他生得长条细马那么显眼呢,小丫头主帅派到他了不出来也不行呀,不是没动过出卖天外族的心思,可是本来就是个六扇门必捕的人,而且更没门路。
这么多的烦人心思压在心头,硬着头皮下来作战,一上来对付的还是个跟跳蚤那么难逮的“小人国流民”,石凌卵不憋气才怪呢,从心里往外大嚎了一声,把大枪在脑瓜顶上一抡,而后再抡,抡了三四下愣是还让马里奥在头上“作威作福”的,胸膛气得都快炸了。
石凌卵是不管旁人了,逼得斯垦劳总矮身,还弄得呼延纵老退身。
一边的饮可稀差点就挨了一枪,心里好不一通骂,因为对手慎缜总爱在这个时候过来找自己的漏洞,本来仗着软皮鞭子比对手铁尺长的优势,饮可稀已经几乎完成了一个远距离自保作战的攻势,然后和别的族人一起边打边退再合适不过了,可没事就被石凌卵打断,再建立这种攻势就费劲了,那得和敌人再拉出一段距离才行,那一字防线岂不就破了。
现在,饮可稀试图和敌人在咫尺之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