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买还是不买？(2/3)

依然是远景，但那一眼却风驰电掣一般，骤然间变得近在咫尺。

漆黑如墨，澄澈无垢，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拥有这样的眼神。

同时，无数的信息和各种古怪的符号如潮水般侵入脑海。

陈小凡彻底被震撼了。

只是......

“妈个鸡......我为什么会哭啊！”陈小凡怎么也止不住刷刷的眼泪，豆大的泪珠连成了一条线，打湿了身下的泥土。

“太过分了！”陈小凡甩了一把鼻涕，赫然发现身上覆盖了一层灰褐色粘乎乎的东西，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透明的界面已经恢复了常态，停留在系统商城一栏。

陈小凡强忍着异味，意随心动，心念浸入身体丹田位置。

只见一朵小小的莲花静静悬浮在丹田气海之中，莲花被红、蓝两色一分为二，呈现太极图模样划分二者的区域，而且蓝色还是那种带着金属的锃亮色泽。

在这个世界中，欲修仙者必须具备灵根，灵根种五属，即为灵气属性，分别为金、火、水、木、土。

多数修士同时具备2种乃至更多的灵根属性，但灵根属性越驳杂修炼难度会成倍增加，这也就是世人说修仙难于上晴天的原因。

至于单属性灵根和异变灵根就属于天之骄子，一个顶三个的那种级别了。

陈小凡的情况比较特殊，他同时具备异属性灵根：雷灵根，以及火属性灵根。

这其中复杂的原理细细说起来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因此换句话来说，雷灵根就好比游戏变速器、外挂，而火属性灵根就是缓慢地网速，有再好的外挂也会因网速迟缓大打折扣。

按照以往的速度，不出意外的话，30年内陈小凡都筑基无望！

但是现在......陈小凡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白衣负剑少年郎。

“陈如林......呵呵，当你再次看到我站在云华殿中，会是怎样的表情？”陈小凡嘴角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接着，陈小凡活动了一番手脚，发现筑基之后，身体感官已臻至洞察入微，轻轻一跃，直接跨过了数百阶青石阶梯，脚下隐有雷光电影，空气中发出微微地轰鸣声。

正在这时，陈小凡耳朵一动，沉吟片刻，随即藏身于台阶一侧的灌木中。

一个黄衣女子正轻轻晃动着柔软肢体，盈盈扭着腰肢拾阶而上，步伐轻盈，落地无声，看似缓慢，但速度却很快，转眼间就从刚露头到了陈小凡藏身的灌木一侧。

此女正是暖谷。

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住身子，秋水一样的媚眼打量四周，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小巧的鼻翼微微皱起，好似嗅到了什么味道一样。

陈小凡赶紧低下头，躲过了暖谷的目光。

与此同时，一股子怪味只往鼻孔里钻，这味道很复杂，有点像陈酿的臭豆腐加上大料再用搅屎棍搅拌后温火慢煮，陈小凡实在是无福消受，无奈就是闭塞嗅觉也无法阻挡这股味儿直捣脑海。

“踏踏踏......”

枝叶破碎发出轻微的声响，怪味中夹杂一缕少女的幽香，还有鼻子嗅动的声响。

“妈个鸡，这丫的鼻子是铝合金做的吗？”陈小凡心里嘀咕，暖谷距离他越来越近，几乎就要到了他藏身的草丛了。

已经筑基的陈小凡当然不怕见到暖谷，但起码洗个澡清理掉身上的污垢地说啊！

打脸一定要打出气势，打出气质来，岂有满身糟粕从容将就？

靠，难道只能脚底抹油？陈小凡自信以他现在的能力，连练气修士都不是的暖谷，是绝对无法看清他的身影，但那样，岂不是太憋屈！

说来也巧，就在暖谷手探上陈小凡藏身的灌木时，一个有些尖锐的女声响起。

“暖师姐，你在草丛里找什么呢，还不快些回来，翁管带一直找你呢，好像是云石山上的师兄师姐过来了，不然也不会如此着急。”

暖谷“哦”了一声，旋即转身和说话的女子一起离去了。

“噫，师姐我们快些，这味道实在是难闻。”

“嗯，我也奇怪，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可能是灵禽留下的尸体腐烂了吧......”

陈小凡出现在台阶上，注视着二人的背影，目中隐有蓝光闪动，但很快收敛。

不一会儿，陈小凡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初生的小木屋中。

“唔，清理完毕后，再开直播吧......”他扫了一眼界面信息，发现留言已经达到了数千条，而且还有不少打赏，不乏有飘红者，但这些和陈小凡背负的债务比起来，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意念流转，脑海中似有一股沛然清流，仿若无垢青云，行云流水一般，近三千条留言陈小凡只扫了几眼，便了然于心。

各种猜测八卦满天飞，不乏正儿八经分析陈小凡视频后期制作，其中以“华夏国新希望，5毛钱特效竟不敌一张喷绘布！”为题的评论，洋洋洒洒接近2000字分析地那是头头是道，陈小凡没忍住，点开看了一下，一连串的专业名词和连珠妙语的狂轰乱炸下，他只有一个想法。

卧尼玛，要不是老子真穿越了，差点就信了！

自嘲地笑了，陈小凡摇头晃脑地关闭了全息界面，找了件粗布白色麻衣，目光落在了象征他杂役弟子身份的腰牌上。

宗门内对衣着有着严苛地要求，甚至专门在执事法规中设立了这一条，凡是不按照要求穿着服装尤其不佩戴象征身份的腰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