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可说,不可说(修)(1/2)
佳人盗剑,侠客寻香而寻,这不失为武林中一段佳话。白季柯失剑之后虽然懊恼和暴躁但他提起那位佳人时一脸的沉醉,恐怕心里打的就是这个心思。
之前白季柯时不时提起那位姑娘时说得最多词汇就是美貌精灵,年江和杨徹都听得发笑,这家伙是陷入爱河了,心下里却想着为这个傻子把把关,看看那姑娘是什么样子的。年江最多就是为白季柯高兴高兴,在想着那姑娘的品行;杨徹想得更多些,已经上升到白季柯父母的地步了。
“刚刚的……好像就是那个姑娘。”白季柯深深的凝视许久,久到姑娘已经走远了,才愣愣的说道。
“走呗,追上去看看。”杨徹拍案而起,冲年江眨眨眼睛。
年江会意,站起来与杨徹一起,拖着白季柯就往外面走。
“不不不不不!说好的两天后!”白季柯死命的抓着桌子不走,倒是羞涩起来了。
“喂喂,你这是近美人情怯啊,要不要这么怂。”杨徹笑道,手上力气一点儿没松。
“是啊,体现你大男子气概的时候到了。”年江挑眉。与杨徹一起拉倒是把白季柯拉了出来。
“说好的,你们要帮我。”白季柯俊脸微红,没有挣扎倒是认真道。
“不帮你帮谁。”杨徹漫不经心的说,脑袋一直转悠着在找那姑娘的身影,“走走走,在哪里!”
三个大小伙子立马朝着那个方向窜了出去,气势惊人,路过的行人诧异的望了他们几眼。
然而,年江面上虽然嘻嘻哈哈的不免有看白季柯乐子的嫌疑,心里却已经凉了半截。如果不是意外的话,那姑娘他是认识的。但是,不可说,不可说。
他与那姑娘认识是在十三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毒医已经开始着手他的毒人计划了,年江已经跟着毒医学习半年有余。
那天年江正从昏迷中醒来,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在交谈。他推门出去一看,不算多宽的小院子里多了个人,那人一声漆黑,一件宽大的黑斗篷将他遮了个严严实实,连眼睛都看不见。这人正和毒医比划着手势,而在他身后就跟着十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以及三个俊朗的青年。
十三个仿佛画里走出来的人物,让年江一眼就看呆了。
三人速度挺快的,然而心里打的小九九都不相同。
跟上了那位姑娘,年江定睛一看,暗暗叹了口气。果然是故人。
姑娘身姿挺拔,穿着一袭灰色长裙,长裙上有点点宝石珍珠点缀,行走之间自然流动出些许光华;长裙的裙摆泛着淡淡的蓝色,微微拂在地面上。长发垂至腰际,上面只是简单挽起一个发饰,插着一根带着流苏的银簪。
如果白季柯没看错,这样的话偷他剑的人也是故人。想起白季柯念起姑娘每次都是陶醉的神态,年江实在不忍心告诉他:你的爱恋,终会失败。
总之,不可说,不可说。
三人互相用打了几个手势,未果,放下脚步,缓慢的跟在人家身后。
“你说要怎么上去?”白季柯憋半天,扭扭捏捏的问道。
“简单,你超过她,跑到她面前看看是不是本人,是的话好说,不是的话你就说认错人了。”杨徹淡淡道,说完不忘推他一把。
白季柯稳住身形,朝两人比了个大气的动作就跑了上去。
年江本来出来也就是看戏,见白季柯上了,也存了些看好戏的心思就要跟上去,却被杨徹拦住了。
“阿徹?”年江回头,不解的看着杨徹。
杨徹脸上的表情突然沉重了下来,他缓缓摇着头,说道:“其实我是不赞成他在外面就与人私定终身。”
“……你这是老妈子吗,少想这么多啊,”年江嘴角抽了抽,劝道,“私定终身怎么看都不像随随便便就做到的样子,万一他只是一时兴趣呢?”
“……”杨徹松开手,脸上却出现了疲惫,他望着年江,道,“我相信你看得出来我们两个家世不简单,若是他……”他低下头,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
年江怔了怔,别过头去不打算深究。尤其是这种与家族沾边的事情。现在的年江不知道,等真相大白那一刻,白季柯几乎崩溃。
两人之间的气场下降了几个点,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沉默着与对方划出一条界线。这种状态在白季柯垂头丧气回来时被打破。
“唉,不是啊。但是他们好像啊……”白季柯愁眉苦脸,想念着自己的梦中情人,没有注意到年江杨徹之间诡异的气场,一边揽着一个就回了客栈。
“不是啊。”杨徹淡淡出声。
“是啊,唉,白高兴了。”白季柯揉揉自己的脸。
客栈近在眼前,白季柯松开抓着两个小伙伴的手,率先背着手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老板在算账,白季柯抬头看了眼门前空荡荡的,不禁问道:“老板,你怎么不把你们的标志摆出来了。”身后跟着杨徹年江,两人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热爱沉默。
老板抬起头瞥了一眼他们,道:“这哪里是我一个小老板的事,上头有令,不敢不从啊。”
白季柯了然的点头,并不追问。之前他们点的瓜子还在桌子上,三人又围了上去,继续扒白季柯的八卦。
“来,说说,你和姑娘走了一路怎么聊起来的。”年江咬着瓜子。
“你觉得那姑娘为何要偷你的剑?”杨徹吐瓜子壳。
“就是跟她说晚上出门注意防身,然后送她回家,只是她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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