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173番外:南亦,言尔怀孕的时候,已经病得很严重了,你知道么(3/4)
沉声道:“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觉得这个女孩长得熟悉!我在的一天,就不允许她进门!”南母更是气得心脏疼,她扶着胸口,“南亦,你!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把我和你爸爸气死!她竟然是你大伯母的女儿!”
“先不说她是不是性子随了你大伯母的**,就说你和她在一起,你大伯也不会同意的!她要是进来,整个南家的关系都混乱了!我决不允许!”
南父和南母很少发这么大的脾气。
最后,他们甚至发挥南家大家长的权力,将南亦带回b城。
南亦什么都没说,只是望向了在房间里睡觉的南瑾夔的方向,站了起来,淡淡地落下了两句话。
“我的妻子会是白言尔,也只会是白言尔。”
“还有,南瑾夔的妈妈,就是白言尔。”
南母觉得自己要被气晕了。
她全身上下都是怒火,想着要去会会白言尔。
南亦一下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冷冷道:“妈,你要是对白言尔做了什么……”
他没有威胁,却胜似威胁。
南母的怒火越发旺盛。
而一旁的顾若,一边安慰着南母,一边思考着什么,她心里面阴暗的想法慢慢地滋生。
她低眉。
胸口膨胀着的是郁气,是不甘,是怒意,更是愤恨。
*
半个小时后,才到了广播中心。
南亦把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
放在架子上的手机还在震动,仍旧是南母打来的电话。
南亦面无表情地把手机装到了口袋里。
他妈妈应该也看到了网络上的新闻,这时候打电话,应该就是要告诉他,他以为的贤妻良母,和她的亲生母亲一样,不贞洁,不守妇道,还脚踏了两只船。
南亦刚关上了车门。
身后突然有人,钳制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往后拽去。
南亦还没有反应过来,来人的一脚狠狠地踹上了他的后腰脊柱。
尖锐的疼痛顺着骨髓四处流窜开来。
南亦回头,来人竟然是宁于怀。
南亦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猝不及防地握拳,面无表情地砸中了宁于怀的鼻梁骨。
这一拳,新仇加旧恨,力道重得宁于怀觉得自己的鼻梁骨仿佛断掉了。
他鼻梁一酸,有些热,温热的血渗透了出来。
他伸手一抹,满手的红色,红色在这样的环境中很容易刺激两人。
宁于怀热血沸腾,面目狰狞,咬牙,又是一拳头,放倒了南亦。
两人在空旷的停车场,厮打成了一团,沉闷的拳头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格外的清晰。
拳风凌厉、腿脚凶猛。
好半天,两人没有力气,才停了下来。
瘫倒在了地上,宁于怀鼻青脸肿的,南亦更是淤青,两人下手都不轻。
南亦先恢复了体力,他动作迅速地翻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宁于怀,淡淡道:“宁于怀,我不管你来港城做什么,离白言尔远一点。”
宁于怀用力地擦了唇边的血渍。
一阵疼痛。
他也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南亦,你才是最应该离白言尔远一点的人。”
南亦似有若无地勾了勾唇角。
“白言尔是我儿子的母亲。”
宁于怀忍着心里的微疼,脸色很沉,怒意盎然,“你也知道。”
他还要动手。
南亦一把钳住他的手。
宁于怀的怒意熊熊燃烧着,他目光如炬,跳动着火焰,“你也知道白言尔为你孕育了一个儿子?那她怀着孕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儿子快要出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南亦太阳**上的青筋隐隐跳动着。
仿佛听到了青筋爆掉的声音。
停车场,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凉风,让他的心口也寒冷了几分,疼痛泛滥。
他从知道白言尔生产的时候,他没能陪伴在身边开始,他后悔了。
后悔自己因为无谓的事情,在她怀孕的时候,和她生气。
和她冷战。
这几年,他也常常地做噩梦,梦到她难产大出血,梦到她决绝地喊着:南亦,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每每都会惊醒。
最近以来,重遇了她,他的睡眠质量才有所好转。
宁于怀满腔愤恨无法宣泄,他想起了三年前,他去别墅接白言尔的时候,她羊水破裂,面色凄厉。
那时候,他恨得想要杀人。
他盯着南亦的眼睛,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南亦,接下来的话,你每个字都认真地听。”
南亦的手指用力地蜷缩紧,微微疼痛,才能让他清醒。
“当年,我去你的别墅接言尔,她快要生了,羊水都已经破裂了,可是她为什么要找我?她根本就不信任你别墅里的那些佣人,包括管家。”
宁于怀的眼睛里充满了嘲讽。
“南亦,你以为给她足够的条件就够了么?如果你足够上心,你就应该知道,白言尔在伦敦的别墅里过的一点都不好,你的管家也对她一点都不上心。”
“南亦,言尔怀孕的时候,已经病得很严重了,你知道么?她几年前,遭遇过雪崩,当时脑袋上就有了淤血块,已经压迫了视觉神经。”
“她因为怀孕了,所以暂停了吃药,也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治疗时间。”
宁于怀说的每一个字,南亦都懂。
可是拼凑在一起,却让他瞬间有些不明白了……言尔,他的言尔,三年前是这样的身体状况么?
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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