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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太监大多在女主子的面前也无太多的避讳,毕竟都不是男人了吗?紫云格格也误以为是值夜班的太监们进来倒夜壶的,根本没在意。
虽然对刚换过的菜盆子并不十分满意,但是人有三急,再不满意也来不及再找太监们换了,只好就那么凑合着用啦!
刘铭祺心里一惊,当即吸了一口冷气,正想趁其不备,闪身逃出此是非之地。正这时,眼前这个既熟悉又怨恨的身影在紫云格格的眼前一晃,紫云格格眯缝着睡眼下意识地抬头望了望,不由瞪大了眼睛,惊得目瞪口呆,瞌睡全无,哗哗啦啦声然而止,还以为是太监宫女呢,结果却是这位假太监当班。
此时紫云格格起又不能起,蹲在刘铭祺的面前更是羞臊难当,出于女人自我防卫的本能,紫云格格扯开嗓子,“啊……”的一声惊叫,歇斯底里的叫声尖锐刺耳,耳膜差点震穿,连房檐上的瓦片也跟着噼里啪啦地掉下来十几块,落在地上砸个半碎。
刘铭祺当即被震呆住了,一时惊措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紫云格格一见这等情形,红着脸,语无伦次大声急道:“谁叫你进来的,转过身去,快点呀!”
刘铭祺更是郁闷透顶,你早不解晚不解,偏偏我进来的时候你解,人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无奈之下,刘铭祺暗叹一声,只好转身背对着她。
紫云格格慌忙提上裤子,脸『色』铁青,双眉倒竖,喝问道:“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刘铭祺转过身来,没好气地哼道:“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没机会看。紫云格格不必惊慌,小人是典型的『色』盲加『色』弱,即使看到的情景,在我的眼里也是模糊一片,绝不会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
“胡说!强词夺理,本格格今夜非扣掉你的眼珠子不可。”纳兰紫云娇颜变『色』,怒气难消,指骂道。岂会善罢甘休。
“格格,你听我解释,小人并非有意亵渎……”刘铭祺话说一半,见紫云格格怒不可解地朝自己冲来,忽地身子一震,丢下手里的夜壶,拔腿便往外逃。
紫云格格怒喝道:“哪里跑!”瞬间飞身追去。
房间里两条人影晃动,倏然传出乒乒乓乓、拳打脚踢的声音,持久不衰,震撼无比。
最后只听“啊!”的一声划破长空的惨叫,刘铭祺从紫云格格的寝室里横飞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院子里,鼻青脸肿,鼻血喷流,如同猪头一般。刘铭祺头一次被打得这么惨,爬了半天都没爬起来,奇耻大辱啊!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刘铭祺虽然说不是个量小的人,可是这顿打挨的那叫一个冤,“三天内不报此仇,本公子誓不为人。”刘铭祺一边从青石地上爬起来一边暗下毒誓。
.天刚蒙蒙亮,薄薄的晨雾缭绕在紫禁城内,几只自由的小鸟躲在枝头上叽叽喳喳地欢叫歌唱。坤宁宫内的太监们按惯例出『操』训练体能,忍着,熬着,度过一天来最令他们痛苦的晨曦。束公公留下老赵和小李子这一老一小在房里照顾遍体鳞伤的刘铭祺,也算是对他特批的病号待遇。
刘铭祺躺在铺上,斜靠着硬枕,半『裸』着身子,大大小小的淤青明显可见,基本上都是些手脚状的印青,自从昨晚他被紫云格格暴打过后,整个人忽然变得沉闷起来,一声也不吭,两个眼珠子瞪的多大,半天才眨上一下。
一旁的老赵脸上挂着泪水,一边给刘铭祺擦金疮『药』一边自怨道:“唉,都怪我,好不机的犯的是哪门子的病啊!让贾兄弟替我受苦啦!要不然也不会遭此横祸!”
小李子凝着两道短眉,探着身子,从袖口里淘出一个剥了皮的熟鸡蛋,放在刘铭祺的胸口上来回滚动着,乖声乖气地问道:“贾哥哥,还疼吗?”
老赵抹了一把眼泪,又道:“贾兄弟,你说句话呀!莫非被紫云格格打傻了不成?这可如何是好呀?”
其实刘铭祺哪里是被打傻,他是实难咽下这口恶气,所以半天缓不过气来。表面上看如同受了极大的心理创伤似的,可心里却在**洋溢地高唱着那首恢复斗志的后世战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我们团结一心,冒着敌人地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一曲唱罢,刘铭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一反常态地哈哈大笑起来……
老赵还真以为他被打傻了,连忙劝道:“贾兄弟,想开点,咱们就是这个命,忍忍就过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老赵死也闭不上眼啊!”
这时,刘铭祺猛地从铺上坐了起来,一脸阴笑地解释道:“老赵,别担心,我没事,我只不过是想到了一个报仇雪恨的好点子出来,不由得心里亮堂了许多,同时也痛快了许多。”
小李子一下子来了精神儿,牵着刘铭祺的手问道:“贾哥哥,什么好点子这么好笑啊!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说出来就不好笑啦!我问你,你恨不恨紫云格格?”
小李子童言无惧,嘟囔着小嘴委屈道:“恨?她老是打我骂我,还常常让我在她面前学狗叫,叫的不像就不给我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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