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节操呢(1/2)
舞台。
闪烁的灯光点缀着偌大的殿堂,明眸轻抿,无比绝望的眼角闪烁出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孤高。我相信这些都不在我的话下,谁还能如我淡定自若对于所有或赞许或不满的目光?姑且算那当是我冷血无情的一份好处吧。
这次的演讲彩排进行的很顺利,师兄师姐们提出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在我眼里那都是鸡蛋里挑骨头的蠢事。
陈锴同学也在底下看着,目光似有似无,仿佛注意力不在我身上。嘛,无所谓。接下来的问题是将稿子再背熟些就完事。
不知为何,我那样满不在乎地对待这这件事,或许是从潜意识里的故作镇定。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为了这场比赛推掉了所以作业,所有该完成的故事情节都没心思继续。
我没有如死物般背诵那毫无感情可言的稿件,只是一心想让自己早早习惯这样应不暇接的生活。
彩排完还有一段时间才上课,我站在路口干等着时间流逝。一种寂寞与苦涩油然而生,我不否认我是那种爱忧伤的纯情女子。如果有人相信的话。
日光白的耀眼,而我背着光,盯着脚下自己的影子。发呆。
。。。。。。。。。。。
“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女孩眼里含着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着说。
“无论是谁总有离开的一天,而你总有孤独的时候。现在你已经长大,应该能懂得那些道理的了吧。放手吧,我已经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女孩面前高大的黑影这样说。
“可我需要你!一直!所以请你留下来,哪怕一会儿好吗?哪怕一会儿。”女孩早已彻底放下了自己的自尊,像一个乞讨者,死死抓住眼前救命稻草般的那人的衣角,乞讨着那份早已不属于自己的爱恋。
“你错了,你需要的不是我,我是你亲哥哥啊,你这么对我纠缠不清令我很为难,你也要为我想想,别再任性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男人绝望的眸子里泛着与她决然不同的痛苦波澜。
女孩看得清清楚楚,这双凌烈的双眸何时如此痛苦过,眼前这男子可是任谁都敬畏三分,而那人何德何能能令他如此哀伤痛苦,何德何能:“为什么?!亲哥哥又怎样?这根本不是借口,我们不是说好的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吗?我的感情,我的心情你难道还不懂吗?就因为那个人?是因为你心里住着那个人?”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没有接话。
这算是默许了吗?
女孩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咬着嘴唇:“只要那个人消失就好了,只要这个第三者消失就好了!没有了他我们又是从前的我们了!”女孩丧心病狂地吼出那一句后甩开男人的衣角夺门而出。
“喂!你想干嘛?!站住!”男人怎可能眼睁睁看着让她为所欲为,三两步追上面前的女孩,猛地抓了把她的胳膊,女孩拼命挣扎:“放开我!我要去杀了他!让我杀了他!杀了他我们就自由了!杀了他我们还是我们!”
“你疯了?!”男人伸手一个巴掌落在
“卉遥!你在干嘛?”
啊?
抬头迎着声音望去,我嘞个去,助班师兄明媚的双眸正好与我对上。(注:师兄没有弯腰,别幻想了,师兄只是人短了点别笑!)
我擦,人家正想到关键时刻你丫就出来给我捣乱,连打完那一巴掌都是一种奢侈么?这世界该有多没节操?
“没在干嘛。”我一副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助班师兄。
他比我高出个几厘米,目测一米六。
兵长一米六是个攻,而眼前这一米六的助班注定是个受了。
彩亭在学生会纪检部检查宿舍的时候查过他那宿舍,当时打开门看见的是这枚师兄正拿着针线迷茫得往外张望。那叫一个魅惑啊~
我记得他还很自豪地说过自己会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各种家务得心应手。颇让人印象深刻的存在。
“哼。看她的发型肯定是舒语给弄的。”他身边一个高个儿女生趾高气昂的姿态。
说的没错,为了比赛我彩排也梳了个包子头一副正装的嘴脸。我没有看他们也没有再说什么快步走开了那里。其实我并不喜欢看别人有说有笑的动作,除非那个人是我爱过的人,这样又徒然增添出几分惆怅和伤感的节奏出来。我喜欢那种淡淡的无法磨灭的爱意。而我的女友永远都不会懂。
如今二人更加异地了,也真就不怎么联系了。
哈哈,我好傻,花心痴吗?
果然爱人不如友人啊。
我刻意拨打了朋友的电话,用来打发时间,顺便骚扰一下那些远在他方心却能紧密相连的友人。
第一通是打给湘的,空号。
我去!
这个号码又得删了。
第二通还是湘。没办法,这人常换手机。响了很久未接。
算了,第三通,打给凌玲,响了许久,未接。
靠,怎么都这样!
第四通,这回打给已经工作中的人总行了吧!
通了!喜
我们聊了很久,她说她正在午睡被我吵醒,等下还要上班,而我还是不知死活地跟她讲了很久,很多,关于最近发生的事还有自己的想法,说着说着总会鼻头闪过一丝酸痛。她是住在我楼下的女孩,每天总能看在眼里,白皙的侧脸浮现在眼前。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可终究是一场空,她离我隔了万重山的遥远。
挂了电话,抬眸间,云开雾散之时,依稀撞见另一张熟悉的美丽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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