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秦淮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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桨声灯影落人家,犹唱小调红灯摇,好一副秦淮人家的模样,如果没有几个人影在花船附近徘徊,山河破碎,有人买醉灯影人摇,有人盘算一笔利益,有时候就是这样,你充当了消费者,别人背后还要说你二货。
匆匆有人影登船,那家船夹板上面小调咿呀,酥到骨子里了。
那人踏上夹板按照今天的暗语问道:“十四娘今天方便吗?”
迎接的老妈妈:“方便,还是老房间”
老妈妈带着花弈承进去了,来之前他就调查过,如今秦淮河上还能开的顺风顺水的,多半是背后有人,这位老妈妈背后就有这和王家兄弟坐镇,出来混的,背后没点政府小道消息,商界支持哪里吃的开。
像自己现在,自从和老师被调走,至今未归队也无一人来询问,想来也是嘲讽,总完有人黑中一点白。
对此,我觉得通常这种白真的难说坚持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黑了,因为连我们这种灰色也要夹缝求生,他白的那么明显,他那不叫救赎,叫灿烂中走向死亡。
不过那么多人赞叹流星,正是因为他短暂的美丽吧,没怎么听说有人赞美太阳。
不过这两点都是不了解,隔着很远看,才有雾里看花的效果,你近距离看流星不过是个石头,你会赞美石头绚丽吗?
所以严格说除了前面的沙漠和后面的南极,我不是经历的人,所以我记录的方向相对公平,但是我不能保证后期,后期真的是一部血泪经历。
花弈承掀跟着老妈妈,这条船上的整个气氛都怪怪的,似乎太过于闷了,老妈妈开一个帘子,隔壁风吹过里面是一个虽然我去女人男人,不过男人的眼睛始终盯着门口,花弈承走了进去,那位秘书长已经坐在桌子的一旁,旁边是个眼生的人。
秘书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黄先生:“你好!”
花弈承点头:“你好!”
两个人都是冒充别人,秘书长左边坐着的是司徒君,右边是一位宪兵队员。
花弈承决定直接了当:“9号货物出口的证明”
秘书长:“这一次我们处长弟弟去了满洲,他临走前嘱咐我们要这次的分成要加一成”谈钱显得逼真些。
花弈承也为了显得逼真不送口:“不可能”
司徒君在秘书长耳旁低语了几句,秘书长:“这样吧,那就按我们之前的分成你六我四”
花弈承庆幸后来黄晓天又告诉了他一些具体的:“怕不是糊涂了吧,往常不都是三七分?”
秘书长:“看我这记性”
花弈承起身:“我看,你根本不相信我,反正这最后一笔生意,你怎么也不是熟人,不是给两兄弟面子,我也不会和你来谈”
秘书长:“真是误会,那我们来具体谈吧”
花弈承:“不用了,我是个商人,东西都是等价的,你不相信我,恰好我也不相信你,这个生意就算了吧”
司徒君:“黄先生留步,如果你不能和他谈,不如我们聊聊?”
花弈承:“你叫什么?”
“司徒君”
花弈承:“你看上去眼生的狠啊”
司徒君:“我也是个秘书,这不想跟着秘书长来分一杯羹嘛”
花弈承:“够诚实,我欣赏,那么你想不想分的多点?生意上的事都是一场豪赌,你敢不敢?”
司徒君:“我就是来分杯冷羹的,我还要跟着秘书长后面,何况你这东西我们也没看见,这仕途怎么能说断就断”
花弈承:“生意人,豪赌就要承担失去,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司徒君:“黄先生,您这样就坏规矩了,大家都是说来跑的,坏了信誉,说出去也不好是吧”
花弈承:“我并没有肯定的和你们说过要合作何况,你们才多久,就教我做生意,趁我现在还能考虑和你对话的情况下,想好要不要换个地点我们详谈?”
司徒君有些犹豫,因为今天的任务是要他拿出东西来,有确凿的证据,让其他船的人们看到他们的交易,这条船上到处都是日本的人,之前问过站长,他同意了揪出这个生意人,现在这个人强烈要求私谈,难道是来救我的?司徒君脑海中也分分钟钟在思考。
但是现在跟他走,没有正当的理由。
那边的日本宪兵点头默许了的司徒君可以和花弈承私谈。
花弈承眼尖发现了那个细节,他判断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的人,才主导那两个人的行动,他觉得话说到这个分上,再回去也不可能,既然对方设了局,只要黄先生没有上套,对方一定不会罢休。
而且他没打算按照黄晓天的安排被捕,哼,他只是没有谈条件的资本而已,那个男人,就是他的资本,今晚只要能带着他顺利离开,那么就算他赢了,于是花弈承抛出一句:“你要是愿意,那就和我走”
那位宪兵:“那么,能否在这条船上进行呢?”完全没有日式的口音?
花弈承沉思:“换了房间我也不会和他谈的”
宪兵:“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也来分一杯?”
花弈承走过去:“那么直接让这位离开不就好了”
秘书长故作恼怒拂袖而去。
花弈承重新坐下:“我知道你不是真心要和我谈生意,你也别急着逮捕我,我知道宪兵做事从来不要理由,叫你背后的上司出来,我可以和他谈谈合作的事”
宪兵:“先生您在说什么?我们只是谈谈生意而已”
花弈承有些懵,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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