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东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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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上万家灯火,靠岸的花船河里摇曳,隔江犹唱后庭花,船仓边的红灯笼随风舞动,好一副秦淮人家的模样,然而再过几天,秦淮河夜,就不在琵琶小调的怡情了。
话说回上一面,那天司徒君得到幻的同意后,开始将关注点转移到那个与王处长有生意来往的那个新下家身上。
就在他离开书店的时候,没多久,宪兵队立刻冲了进来,各种搜捕。
两把指着店里的两个人,两人都举起手。
“证件!”半生不熟的。
幻从柜台的抽屉拿出身份证件,为首的宪兵队长确定好后,随手又翻书架上的一些闲书。
灸月觉得对方并不能认识,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因为那位队长干脆拿反了。
几个人搜捕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没什么不得了的发现,不过他们没有任何理由的封了店铺,并且把两个人请到宪兵队里去喝茶了。
跟着黄晓天到达这个书店的花弈承显然看到了那一幕,那一刻,他有直觉自己碰触到了不能碰的了。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有一瞬间我和花弈承一样,都发觉自己碰到了自己不该碰的了,只不过我们的选择不同,也正因为选择不同我们的道路不一样。
我是个没什么壮志豪云的人,我希望活下来就好,其实活着也需要勇气,面对那些午夜澎湃起的回忆,谁又能招架的住呢。
花弈承就是要查清楚,他有他的固执,他的固执来自2年前,也就是1937年的11月,很眼熟,没错,南京大屠杀的前一个月。
我说过花弈承没做警察前和花允诺一样只是个街边的地痞**,**倒是谈不上,他当时有一个心上人,他和钱警官正是因为这个心上人才有交集的。
花弈承的仇家瞅准了他一个人的时候报复他,那女的替他挡了一,就死在他面前了,是死在面前,而他深深的无能为力。
每个人午夜梦回都有一个会惊醒你,或者拨乱你心弦的人。
如果那天不是钱警官经过,可能花弈承都活不下来,刀尖舔血的日子他过够了,他觉得该过一个人的日子了,他跟了钱警官当徒弟,算是个小警员,男人总是要失去了,见到血了,才会长大。
我本不明白,他到底在执着什么,那个时代耿直的人,是最不受待见的,也许每个时代都这样。
当我挖到他的遗言的时候才明白,那不是什么,只是一个人对自己的救赎,活得好,带着你的那份。
我作为和黄晓殇关系不错的人,直到她丈夫死都没有完全明白他花弈承是个什么人,直到2015年,吴言给我遗言里的线索,我从土里挖出来后才发现。
在这里交代,是因为,不希望接下来,有人和我当时一样,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和我当初一样怀疑他的真实性,和他做事的动机。
其实我们所有人,没有正邪,没有对错,只是忠于自己的信仰。
黄晓天回到了临江路那个杂乱的家里不见花弈承,心里多少有些数,从他一路跟着自己的时候,黄晓天就发现了。
花允诺在大街上浪,黄晓殇在家每天就是盯着门口,今天回来的不是花弈承,她的眸子暗了下去。
黄晓天有些不自在从身后拿出刚买的烧鸡,他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吃了吗?”
黄晓殇犹豫,花弈承曾告诉她不要食用陌生人的东西,但是对方和花弈承是认识的,还有就是真的很饿,她跑过去,撕了一半又一半。
黄晓天当然明白她在干嘛,指着那一小半问道:“这是留给我的吗?”
黄晓殇:“不是,那是给花允诺的”
黄晓天语气无奈:“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我是不喜欢他,但是他是花花的弟弟”
黄晓天那一刻很想去摸摸她的头,是什么让他黄晓天的妹妹,变成了这样,不妹妹死了,她不是。
黄晓殇又将一半撕了一半:“给你,你也没吃吧”
黄晓天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塞给他了:“我吃过了,你吃吧”。
看上去特别像父母经常对儿女说的。
黄晓殇已经开始咬被自己分了一半又一半少的可怜的烧鸡。
黄晓天明白那一半是给她心中的花花留的,那一半是他花花的弟弟,自己和她只是一半的一半,他叹气:“那个,我是做生意的,你和我故去的妹妹很像,你~要不要和我走?你想吃什么都会有的”
黄晓殇麻溜的吃掉最后一口摇头:“我不会离开花花,花花不能没有我”
花弈承从门外走回来,他听见了之前的话:“你…”
花弈承还没有说什么,黄晓天就插话:“我不是挖墙脚,而是你照顾不好她的”
黄晓殇作为女方旁若无人的抱着花弈承的腰,大有一番同生共死火海一起跳的架势。
花弈承是男方有些尴尬却没有推开她,对黄晓天说道:“谢谢,不用,我会照顾好她,我来的时候看到了南方书店被封了”后一句他是故意的。
黄晓天心里惊了一下,那两兄弟下手居然这么快,脸上依然表现的没什么轻叹:“那看来以后要换一家店铺了,他们家老板服务倒是不错”。
花弈承分开黄晓殇,黄晓天整个心一横:“这样吧,我知道你一心想要查清一宗案子,我可以帮助,但是我是商人,头顶亲日,很容易遭到暗杀,你必须负责我的安全,如何?”
那宗案子确实很吸引人,可是如果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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