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假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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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减少后洞内没刚才那么暖,有些阴冷,我们都围坐在定位仪的旁边盯着上面移动的小点,时不时小新的对讲机里还会传来马强的一些信息反馈,除了自然条件的刁难,倒也没什么。
我站在小周后面看着他面前的屏幕:“这是什么线路?”
小周对我忽然出现在他身后有些诧异:“啊,就是我们根据他们反馈的信息计算出路线,在发送给他们,由他们继续深入反馈”
这种状态持续了快2个小时,小周认为路线以得到确定后,马强他们才收到撤回的命令,从屏幕离小标点移动的方向来看,他们是原路返回。
大概过了40分钟,马强那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次拉声,然后他们的定位彻底消失,小新盯着屏幕半晌:“整队,按路线前去救援”
我套上防水服走到徐波面前:“你跟紧我,不会有事的”
徐波明暗有错的眼睛看着我,大概是觉得我不靠谱吧,我瞥向小新:“你不放心我,但你要你信他,只要他在我们不会有事,前提是你一定要在我身边,因为我一定时刻在他身边,懂?”
他似懂非懂的点头,小新大概是听到我们的对话,看过来嘴角上扬,昂,谁让幻不在呢?
这里是七号,幻抄过几次他们老家,所以他的名字是禁忌,我没说出来,不过我的表情小新读懂了,无奈的摇摇头。
天真的人,总会有人想保护他,因为人本能的喜欢完美,想要保护完美,就像徐波,大概他的保护色就是骨子里单纯,质朴。
当然还有喜欢毁灭完美的人就像吴乐,像我这种一般人无法理解他的歇斯底里。
小周打包好他的那些器材背在身上,然后在披上防水服,誓有和器材共存亡的架势,医疗组的一个小姑娘忽然叫了起来:“蛇!有蛇”
我们齐刷刷拿着手电筒四处照,医疗组又开始各种喷洒药物,我们缩在一个范围里,出口都是蛇,一团一团乌压压,耳朵里各种蛇吐信子的丝丝声。
那小姑娘躲在一安保人员的后面哆嗦道:“是不是蛇回巢了?”
还是她们的护士长镇定:“不会,我们之前就检测,处理过,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出现”
徐波:“红果,是红果的味道”
向导:“这附近检测的时候就没检测到过红果,是有人故意引来的,我们的方位暴露了”
如今出不去,退不了,我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小新从火堆里抽出柴火递给一个安保组人员:“以科研人员为中心,安保组举柴火护在医疗组身旁围成圈”
小新看出向导有些犹豫:“出去或许还有希望,等柴火灭了,蛇多了,我们会被裹蛇腹”
我一直觉得觉得护士长对小新有意思,她大声的喊到:“这是一种群居性的小毒蛇,现在的数量还不是他们的一半”
安保组的几个人抽出火堆里的柴火挥舞,几个资料组的妹子们也比较彪悍,我猜估计是闭着眼睛一阵喷洒,小新举着柴火护着护士长,颇有护短的嫌疑。
我和徐波属于编外人员,不过碍于和小新关系他们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了中间。
每走一步就是和那些蛇近距离擦肩而过,虽然我们属于后方,但是胳膊样细细长长的蛇,保不齐哪个人没看清,它就潜入了。
湿漉漉的感觉,加心惊胆战,有几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露水还是雨水的液体,顺着刘海落下。
我有一种想掀起刘海的冲动,实在太不爽了,主要上次去沙漠被剪成了男生的短发,如今当然扎不起来,早知道就听小新的买个东西把头发束到后面,刘海湿露经常戳眼睛。
冷不防,旁边的小周撞了过来。
“怎么了?”
小周摇头,这感觉好像不太妙啊,我们在往前走了几步,小周身形晃了两下,忽然就倒了下去,一个保安组的汉子眼疾手快扶住了他,那个女护士旁边没人了,往后退缩了些,蛇群又近了一点。
那大汉忽然说道:“小周被咬了”
我内心比较复杂,要知道我一直走在小周旁边,太险了,可是我又为他感到悲哀,因为现在不可能停下治疗。
护士长把喷洒的工具塞到我手上,一把将我拉到前线,眼前黑压压一片蠕动的东西,小新安慰道:“别紧张”
不紧张是假的,这完全是人蛇之间的心理战,赌的谁更胆大,狭路相逢勇者胜,如果它们逼近一步,我们就悬了。
被拆分3次,我们人太少,勉强走了几米,再有10米就可以出去了,悲剧的是我们前后被夹击,外带一个伤员,小新从背包里翻出一件衣服:“小周伤势如何?能不能跑?”
小周似士兵般保证:“可以”,不过他的声音有些虚
小新回头用眼神询问护士长,我不敢轻心,所以不敢回头,小新好像得到什么答复,点燃衣服扔进蛇群:“跑”
点燃的衣服惊退大部分蛇,小新拽着我的手一路奔跑,耳畔生风终于退出了洞口。
外面雨停了,小新把火把扔进去,后面的人陆陆续续出来,将火把扔进去接应下一个人,我们撤离了那片地带。
茫茫林海,没有干燥的地方,也没有空旷的草地,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我们找了一个离水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修整,护士长一刻不离的照顾小周。
不是他俩有情,而是小周刚刚放毒血,很容易吸引来蚂蝗,很多远征军都是死于此。
据从这里走出去的军人描述,上一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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