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3/4)
几个菜,便回房间了。我房间的窗子正对着学校的那条马路,一颗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树,遮住了些许阳光,在地上和桌子上留下斑斑点点金色。我坐上桌子趴在窗口,初春的风拂面多少还是清冽,我看见司徒君回来了,阳光似乎洒在他身上,一片柔和。
日子在正轨上运行相对的也很无聊,我想我该去看看老朋友了。他还真的不是说看就能看到的,我要先预约,那位女声告诉我明天下午的1点。
有的人被禁锢了,他便生活在所谓的现实中绝望,嘲笑着生活在所谓理想中的人,是谓认命。生活在所谓理想中的人,鄙夷生活在所谓现实中的人,是谓渴望。当中滋衍出另一种游离两者之间的人,他们痛苦,清醒, 摇摆不定,更加挣扎。
小新被禁锢我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一种,或许他只是明显被禁锢,而我被无形禁锢而不自知。
玻璃窗里他穿着黄色的制服背心,上面写着江城戒毒中心。他低头看着鞋子,他原是不肯见我。他胖了些许,但还是改不了他清瘦的容颜,我们一时无话,只是静坐着。
我们的旁边坐着一个衣着有些不合身,但看上去款式和料子都很好的老妇人,她很激动,眼睛还带着些晶体。
“好,都好,你小妹也好”
“我们等你出来”
“妈妈,没事,值得,傻孩子”
“好,我一个月后来接你”
我回过神,小新看着我,竟让有一种抄他作业,他帮我看老师时的错觉,我嘴角扯出一抹笑问道:“还好吧”
他点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做不到像旁边的声泪俱下,那对于熟悉的人或许可以,我们太久没见,很多感觉其实也模糊了,声泪俱下就假了,自然也做不到像电视剧中一遍遍问为什么,然后我看错你了做结束。因为我天不是来责训他的,我以前就知道他有这个习惯,黄紫琪一直拼命的想要帮他戒掉,这些话由她来说更为合适。
时间在流逝,我们就这样一言不发,或许连警卫都觉得奇怪,走过来提醒我们还剩5分钟。
我继而开口:“你恨她吗?”
“恨过”,他站起来打算结束对话:“灸月,你回去吧”。
我年少时期温润如玉的少年,是以这样的形势相见。
“凯瑟琳回来了”,我看见他慢了一怕继续说道:“是和小迪老师”
他终于问了一句:“那幻呢?”
我摇头。
他叹了口气:“灸月,离开这里”
我私下塞了些烟酒首饰给所长,希望可以别太为难他,小新是个不会红脖子的人,和那些人在一起,难保不会吃亏受伤。我给他留了一本解剖学的书和一本量子物理学。解剖学是是老哥的,上面注释了很多笔记,小新像我借了很久,我总是忘记带给他,量子物理学是他感兴趣的
事件四(少年重生)
8:00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面对一台电脑,11:00司徒君从楼上的数学组下来,我们一起去打饭,13:00他上去了,我睡会午觉。5:00下班,去买菜,三点一线。
我很少做菜,刚来的时候有司徒君,后来我哥哥,高中后哥哥变得忙碌起来,小新出现了,小新他绝对是个居家的好男人。
日复一日的重复,我开始思考一个叫做意义的东西,对比司徒君他每天似乎很充实。回家吃完饭后,就是写教案出题目,他教书育人,几年后可桃李满天下。那么我的意义在哪里呢?
人物质得到满足后,便开始追求精神上的粮食。否则他会感受到一种无人能助的深深孤独感,而我感觉到了。
一个月后的星期一,bulefox这里依然热闹,四月的风褪去人们的厚外套,身体也被唤醒,舞池中各种疯狂的舞动。我走向吧台,那里有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在忙碌,他抬头看着我,愣了,低头下意识准备撤到工作室,忽又停下脚步抬头冲我笑了笑,人畜无害,一如初次见面,却少了读书时的羞涩。
他的脸好看的一塌糊涂,是我忘了,他本就长的如此妖孽,才会在读书的时候被小蝶评价为弱受,那天只不过是在戒毒所的气氛下,才显得他有一种沧桑错觉。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倒了杯橙汁给我,客源很少,我又看见那天的那位女郎,不过我没在意,今天多坐了会,旁边的位置来去很多人,不断变换。直到00:40,他快要下班的时候,我将我的工资卡房子的钥匙以及我的手机号,托给另一个酒保带给他便走了。
事件四(灸月开始的地方)
6月28日,下午3:00。门卫室老张叫住我说有从罗布泊来的包裹,我打开层层纸盒,发件人他可真够无聊的,拆到最后一层,是一个黑色很小装戒指的盒子。
老张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心想才回来没多长时间,哪有时间欠情债。过去的旧友富的富,出名的出名,做酒保的做酒保,失踪的失踪。
我漫不经心的打开,一个枣木的戒指郑重的立在中间,好生眼熟,我取出来,放在鼻前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药水味,我马上想到了我那从医的哥哥问道:“还有没有信件什么的?谁送来的?”
老赵以为我有喜事阴阳怪气的回道:“这个就得问问你咯?”。
看老赵的样子东西是被正常送来的,我翻了翻刚刚拆下的盒子,什么都没有,以尾戒划分,我平凡到普通的日子结束了,一张已经撒开。
我叫灸月,世家学医,到我中断,小学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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