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080 射手(1/4)
河滩对决场地,从庞迪斯放出第一支箭开始,乌萨德就已经是在一根根精确的数着,嘿嘿,没办法,刚才叫板的时候一眼扫过,他早已是数清楚了这家伙的箭袋里到底还有多少根箭。一根一根的应付,一根一根的数,直至数到还差最后一支,乌萨德一声大喝断然出手,双刀竟脱手而飞,直扑一射地外的庞迪斯。
听到冷厉破空风声,庞迪斯应声抽箭搭弓,一箭正中一刀,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乌萨德全力出手之际竟是带足了力道,那一箭射中刀身,也只是减缓了它的凶猛来势,却根本没能阻止利刃继续迎面扑来。庞迪斯吃了一惊,慌忙再要抽箭,才骤然惊觉箭袋已空。
危急时刻,利刃已夺面而至,他来不及多想,连忙挥舞手中弓弩砸出去,侥幸砸落一柄刀,可是,再想去挡第二刀却已经来不及了,再想躲闪也已经根本来不及。
乌萨德出手的角度,两把刀分明是从两个侧面夹击而至,耳听着破空风声已近在咫尺,河滩围观现场传来一片惊呼,那个瞬间,庞迪斯的心脏几乎停跳,直觉浮现心头的声音只有一个字眼:完了!
就在这生死刹那的瞬间,电光火石,忽然又是一道破空风声横空袭来,‘当’的一声脆响,正中第二柄飞刀,其力道之猛,显然是一枚重箭,将之重重打落在地。
庞迪斯乍然惊魂,一时恍若隔世,等回过神来忙问身边人:“怎么回事?”
而身后的军团同僚竟好像说不出话来,久久不见回应。
游戏结束,乌萨德摘了蒙眼布循声望过去,就见亚伦举着手中那张最心爱的超强硬弓,清晰标注搅局救命的出处。
对上大堂哥,亚伦笑得毫不心虚,放声高喊:“老大,以和为贵,这是美莎说的啊。你不听我的也总要听她的。”
乌萨德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懒得理他,直接问向庞迪斯:“对不住啊,是我一时忘了,差点真伤了性命,呃……你还要继续挑战八个人吗?”
等到听明白原委,盲射手庞迪斯面无血色,不说别的,只听方才亚伦喊话的声音,他就能断定其间距离至少超过两百步,从那么远的地方一箭救急,再衡量射落飞刀的力道,若没有超过四百磅的硬弓大力是根本办不到的。
被敌人救命,还有比这更无以复加的耻辱吗?至此,庞迪斯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黯然退场,远远遥望只看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足可见这个打击有多么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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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阵营里,感觉最爽的莫过于爸妈。布赫凑到耳边低声叨咕:“儿子像我!”
大姐纳岚立刻非常不满的狠狠瞪过去:“像我!”
哼,从谁肚子里出来的才最像谁,敢和老娘争这个?
惧内男人识趣闭嘴,是是是,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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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局终了,还没容谁开口评论什么,美莎第一个抢着表达惊恐,她似乎受到了不小惊吓,拍着心口连声说:“哎呀呀,吓死我了,还好还好,总算没出人命。法老陛下,我能不能抗议一下,不要这么玩了行不行?看着都太有压力了,如果你们后面还有第二局第三局,我我……我可看不下去了。压力太大心情紧张,那会影响食欲更影响睡眠,对,还有更糟糕的,会影响脸蛋让人老得快唉,如果坚持还要继续玩的话,那……至少也要换一种不让人这么紧张的方式才好吧?像我这么漂亮的公主,可不想被摧残成老太婆。”
埃及一方人人的表情都透露古怪,这一局明明是他们占了上风、出了风头,这位公主却一副好似要被摧残致死的苦脸,几乎可以算求饶了,这算什么意思啊?
塞提笑看过来:“哦?那你想再换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减缓压力,放松心情?”
美莎一脸郁闷:“这不是明摆着,毕竟是两国人士,前仇旧恨的又是一大堆,本来说好是竞技,可是一不小心就要搞成对垒开战的。看看,这一局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了?这是万幸没伤到人命,那万一伤到了怎么办?所以我觉得吧,与其这样,那还不如干脆都是自己人和自己人去比算了,这样的话就算真伤着了也好说啊,它至少不会引起两国纠纷,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塞提轻挑眉头,笑问:“自己人和自己人比?可是,刚刚听你这位乌萨哥哥的叫阵喊话,他们首先否决的不就是这种方式吗?说不清楚,都难保会否是有作弊之嫌,还有第二点,一心坚持两方交锋,不也正是觉得只有这样才刺激过瘾?”
美莎不以为然摆摆手:“哎呀,这还不简单吗,就选一种想作弊都没有余地去作弊的方式不就好了?而且刺激程度也肯定不会让人失望,这样不就能两全其美?”
这下不仅是塞提,法老军团的战将都纷纷生起好奇,提亚特第一个开口:“公主殿下是想采用什么样的方式?”
美莎想了想说:“这个么……恐怕一两句话也描述不清楚,不如干脆这样好了,再来一场呢,就由我们的人先上,也算是演示,大家都看明白了,你们也跟着照做就好。呃……你看这样行吗?”
几个战将互相看了看,得到法老点头示意,提亚特便痛快说:“不错,第一阵是由我们的人先上,轮到第二阵,由你们先上本就公平,公主殿下请!”
美莎立刻招手将亚伦叫过来咬耳朵嘀嘀咕咕,坏小子一听就乐了,眉开眼笑:“好啊!就玩这个。”
美莎于是又招来萨尔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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