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064 教训(2/3)
人也配当祭司?不怕气死神明?”凯瑟王听得有气,想了想却说:“就让萨鲁耶德去料理,本来就是他职份内的事,他不管谁管?”马格休斯开始头疼了:“可是……陛下啊,不是你严令不准透露阿布的来历出身,既然这个渊源不能说,又该让萨鲁耶德怎么料理?他已经是找过尼巴卡的父亲好几次,无奈眼看儿子被打得惨,半条命险些都没了,现在就是揪住阿布不依不饶,非要治死他才行,萨鲁耶德都快气死了,没了办法才要来找陛下……”
王立刻瞪眼:“什么都找我,那还要你们干什么?去去去,自己想办法去。”
马格休斯的汗已经下来了:“陛下,你真不管啊?那阿布怎么办?”
王鼻子一哼,冷冷说:“就让他在牢里呆着吧,也好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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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阿布被下进监牢的第七天了,看不到希望,他甚至不知道外面的时间在怎样流转。一颗心都被绝望包围,自己能走出去吗?想到阿妈弟弟妹妹,心中吟念着对不起,对不起……他本该全力保护的至亲,对不起……他的陛下!是的,泪水难断,最让他难过的或者就是王,曾经给过他父亲般温暖的陛下,那是他的英雄,是他的梦想!万般努力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早一天得偿所愿,可以再走到王的面前去?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看他整天哭得伤心,同牢的巴兹不以为然,坐牢早已坐出经验的家伙才是真的察觉某种不寻常:“真奇怪,这么多天了,居然没有人来审讯你?”
阿布不明白:“审讯什么?本来就都是栽赃给我的罪名,是诬蔑,还有什么好审的?”
巴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人真有意思,该说你太天真吗?你见过有哪个进牢房的犯人是不用受刑讯的?你看看我……”
他再一次揭开衣服,露出后背上已经结痂的鞭痕:“微不足道的小罪名尚且要结结实实吃一顿鞭子,可是你进来多少天了?到现在挨过一鞭子吗?这还不够奇怪?”
阿布愣住了,想一想,有道理吗?
“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巴兹转动眼珠:“嗯……按照我的经验,要不然,就是在给你酝酿非同一般的大难,要不然,恐怕就是非同一般的大喜。总之是肯定一定的有问题。”
就在这天深夜,牢友预言成真,一道火光亮黑暗空间,阿布迷蒙抬头,就看到裹着厚重披风的高大身影站在牢门前。褪去掩面披风,绝望少年一下子瞪大眼睛。
“陛下?陛下——!!”
王啊!他日思夜想的王居然到这里来了,当确信这不是做梦,阿布在瞬间恸哭失声,抓着牢门木栅激动难自控。
“陛下,我是冤枉的!是他们诬蔑我……”
少年恸哭开口,不想却被王冷冷打断:“这么多天了,还没想清楚?”
阿布一下子止了哭声,想清楚?他应该想清楚什么?定睛打量,他才发现王的神情,竟是他从没见过的冷峻,而那双眼神分明是在告诉他,他现在非常生气。
这是怎么了?陛下该不会也相信那些诬蔑,是认为他有罪吧?阿布慌乱起来,急忙解释:“陛下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从没做过那些龌龊肮脏事,那一天纯粹是看他们欺负人太过分,实在看不过眼了才想出头,他们是故意陷害……”
“哦?别人陷害你,你就伸着脖子让人害?”
凯瑟王冷声打断,根本不想听这些辩白,蹲到面前,他定睛审视少年一双眼。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想帮的,帮成了么?”
阿布顿时语噎。
王在摇头,叹息的声音里满是失望:“想做的事没做成,还把自己赔进去,并且是赔得如此彻底,可以让人直接、痛快、干脆的治死你。这样,你还敢说自己没有错?”
阿布瞪大眼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直到此刻才惊觉自己的愚蠢,也终于明白王究竟是在为什么生气了。
“陛下,我……”
王没兴趣再听了,离去前最后留给他一句话:“记住,不首先学会保护自己,就不要再奢谈任何你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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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乍然到访的神秘客,也实在让牢房一角的巴兹目瞪口呆:“你……刚刚在叫什么?陛下?!”
第二天,阿布就出狱了,是马格休斯亲自来接他,笑说:“尼巴卡家里已经撤诉了,不准备再告你,可你毕竟打伤了人,所以达成协议,认命赔一笔补偿金就是了。”
顺利过险关,少年正要松一口气,忽然听到补偿金的数目却又转瞬面如死灰,什么?50克什勒白银?他就是倾家荡产也不可能赔得出来呀!
“学者先生……”
马格休斯当即打断,没好气的奉送大白眼,就从衣袍下摸出鼓囊囊的银袋偷偷塞给他。阿布瞪大眼睛,一时激动得想哭:“这……难道是陛下……”
“当然是你的上司,萨鲁耶德大人!”
马格休斯闪烁着眼神痛快接口:“要不是你有一位好长官,替你前后奔走,哪可能让你有这种好运?”
阿布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低声回应:“是,回去定要好好谢过大人。”
直至走到僻静无人处,分别之前,马格休斯才要对他说一句实话,仔细叮嘱说:“记住,回去以后,也万万不要提及你和陛下的关系,能有此一幸,都是因为萨鲁耶德,是他保你能赔偿了事,才让尼巴卡一家同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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