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镜像(五)(2/3)
声道:“呵呵,无炎是难得的后起之秀,本王自然会重用,至于小女就看两人的机缘,勉强不得!”婆雅不温不火地瞪了罗茜一眼,冷哼一声,怒火难平,粗鲁地骂道:“罗茜还以为自家是青涩懵懂的小姑娘嘛?那个油头粉面的小子未必吃你这一套,这点小伎俩本王不屑一顾!”说到此处,声音忽然一变,郑重其事地接着说道:“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勇武王何必话中有话呢,看来也并非蠢货。道不同不相为谋,巧言令色鲜矣仁!”
两人争锋相对,不肯相让,各有心计,离戈笑而不语,从容地道:“两位且消消火,马上就到圣地了,如此吵吵闹闹的有失体统!请吧!”
当仁不让,走到前面,颇有风度地引领。身后二人对了一眼,电光火石间,不知道将对方杀死多少次了,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宫羲恭谨地帮着罗茜弹去披风的灰尘,半弓着腰献上,她身形灵敏地披上,一阵香风散逸,千娇百媚,说不出的妖娆。
说话间,又行数十步,这一行人总算到了终点,浦月神泉。只见泉边,一男一女形态各异,女的娇小动人,男的伟岸雄武,一前一后站立着,背对着众人。
离洛眼尖手快,正要招呼秦无炎,这才发现原来身边那女子正是失踪多日的雯雯,一心牵挂瞬间化作满腔怒火,咬牙切齿的。不管不顾地,蛮横不讲理,就想冲上去搅局,看见两人浓情蜜意地,十分的委屈。奔出几步,张牙舞爪的叫嚣,“雯雯,居然躲在这里,亏得我四处找你,死丫头,回头看我如何……”
话说到半截,一股力道撞了上来,将之轰了出去,婆雅大手一挥,一臂揽住了那纤细的腰。“看我如何收拾你……”脸色一红,不胜娇羞,这句说得细不可闻,几乎是鼻音哼出来的,倒像是对着婆雅说得,气氛有些旖旎。
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热忱地相望,强烈的男子气息冲得她一阵头晕目眩,小鹿乱撞,连忙收神,嗲道:“还不放开我,像……像什么样子……”
挣扎着跑开,躲在安土王的背后,奶声奶气地撒娇:“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无炎他那样对我,您可不能再偏袒了!爹,你有没有在听女儿说话?”
“别瞎闹,刚才没事吧,怎如此鲁莽呢。无炎堂堂男儿岂会为情所累,你让爹爹说你什么好!”
“爹……爹……你不疼女儿,除了无炎还有男子能入我的法眼。我不管,谁敢跟我抢,我就要她死!”
离戈叹了叹气,从她的双手之中弹出胳膊来,疼爱地摸了摸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雯雯察觉到了众人的到来,摇了摇秦无炎,可他就是没有动静。不得已也不敢多逗留,崴着脚跑了过来,怯弱地对着离洛道:“小姐,我……我跟无炎真的没什么,你别误会!本来是我发觉神泉异状,想回来报信的,谁知道半路不小心扭伤了脚,正好遇上他,所以就……”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深深地印了下去,指纹清晰可见,“所以你就跟他卿卿我我,不顾自己身份了,你眼中还有我吗?”
雯雯捂着脸,只一个劲儿的哭,也不敢高声言语,有些后怕地道:“小姐,我怎么敢,都是婢女的错。你别生气了,好吗?”
离洛颐指气使地还想说什么,遇上罗茜凶狠的目光,激灵了一下,乖乖地闭嘴,安静了下来。
观察了一阵子,婆雅昂首阔步向池边走去,魁梧的身子就像泰山一般,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每一脚踩下去震得地动山摇。一步步的前行,走得很踏实,离池边还有七八步的距离,忽然压力倍增,一股先天之气不怒自威,凡人的姿态却是天神之力。胆敢越雷池半步,五雷轰顶,形神俱灭,强横的震慑力深深地注入心底。
勇者无惧,破军为王,那肯受这份委屈,全身气机打开,肌肤镀上一层光泽,蛮不讲理地又大大的跨出一步。马不停蹄,抬脚迈出半截,一道天雷自九天劈下,诡秘难防的阴火也从脚底往上窜。哈哈大笑,顶风前行,根本不予理会,蛮横地挡开天雷,雷火穿过五脏六腑植入地底,肌肤未曾有半点损伤。阴火一声不吭绕开天雷余威,滋扰着经络的运行,跗骨之蛆,顺着经脉流走全身。如千万种毒虫在啃食骨头,奇痒难耐,不少地方一块紫一块青的,青筋暴起,挥之不去,寻之无形,端的是饶人清静。
有一个声音回荡在心底,震慑着试图靠近泉边的所有人,石碑的缔造者已无从追溯,仅剩一股神念不曾逸散,矢志不渝。
见到来人无礼,雷霆手段顿显,先天之气绘之一线,流星赶月,一箭穿心,避无可避。百毒剜心,阴火焚身,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渗出,全身的寒毛竖了起来,经络张缩的速度很快。帝王般的威严直至灵魂深处,一股神念似要夺舍,与本体元神争夺着ròu_tǐ的控制权。饶是如此,婆雅还是大笑连连,牙关直哆嗦,无所顾忌,怒目圆睁,桀骜不驯。
“谁敢阻我,开!”大吼一声,挥拳砸地,轰得一声气劲扑了过去,穿透阻碍,还没来得及得意,双臂如被锯掉了一样,不听使唤了。青筋崩断,炸裂开来,鲜血如泉涌一般喷发,短短一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
秦无炎忽然清醒了过来,念力从石碑上抽了回来。回头一望,婆雅离得最近,罗茜、离戈站在第一排,后面三家的领军人物一一在场,与宫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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