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就是这么一回事(1/3)
注:最近在各方面都有些疲惫,所以我准备写一些更加随性的东西。ran?en .ranen`更精确地来说是毫无大纲的东西。《无限不现实》我很喜欢,于是我一卷我会模仿它的风格。按照惯例,我的小说除了风格相似,其他和这本书毫无关系。所以不知道这本书的人,也不需要在意。
注意到那个女孩的时候,我正在二楼喝咖啡。虽然说是喝咖啡,其实和一般人所想象的场景有所不同。走到店里的时候,除了玻璃门开阖发出了令人厌烦的琐碎声音之外,再没有任何人对我的到来有所反应。服务员在座位之间穿行,带着模式化的微笑向客人们递出菜单,却对我视而不见。坐在座位上的顾客们零星分布在显得过大的店面之中,小声地聊天,谈笑,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我。
就如同被孤立了一样。
我不由地回想起我的高中时代。在我依稀可以回溯的记忆之中,我也常常处于这样一种尴尬的角色。上课时绝对不会被老师点到名字,同学们也绝对不和我来往,甚至桌子都不属于任何一排,任何一列——这就是我的常态。我的座位在教室的最后方,靠近墙壁。虽然我前面和其他人的座位还有很大的距离,但是我却依然坐在墙根处。这是一种证明,证明我在这里班里面是一种多余的存在。班上的同学若是与我说话,不是有什么事务性的联络必要,就是要心怀不满地进行的语言攻击。
偶尔也会有对我感到好奇的人,他们向我搭话时也必须要鼓起必要的勇气。因为他们害怕受到和我一样的待遇:课本被撕掉封皮,鞋子被剪断鞋带,柜子的锁被弄坏以至于永远也合不上。永远也查不到是谁做的这些事,也永远也不会有人查。老师不会查,他们懒得做那种麻烦事。我也不想弄清楚,因为我知道侵害我的是“整个班级”。就像是班级值日搞卫生一样,每天都会选出一个人对我做这种事情。这个模式是在我离开中午教室去吃饭时,班里的其他人在班长的领导下讨论出来的。有些可笑的是,有些平行不端的学生会逃掉值日,但是却没有人会放弃对我进行这种“恶作剧”。倒不如说越恶劣的学生做得越起劲。不过他们都很聪明,做事却对不会越过那一条线——不能让我受伤,因为伤口很难处理,留下伤疤也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不能让我哭出来,若是我哭出来的话,事情会搞大。
为了让这群同年龄的孩子们更加团结,或者更冠冕堂皇地说,为了这个班集体,总是要有人处于我这样的角色。对于我来说,这算是“被欺负了”。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攻击我是一种发泄压力,提高认同感的有效方式。人们在拥有共同敌人,享有共同秘密的时候,就会变得团结。对于这一点,我在很早时候就看清楚了。我处于“被欺负”状态大部分原因当然在我个人,我不合群,表情总是很阴暗,看起来脑子也不聪明,运动方面很迟钝。不过若不是我被欺负,那也只是换成班里的其他人被欺负罢了。偶尔我一个人默默喝着突然找不到瓶盖的饮料时,会感到一种小小的自豪:幸好我是被欺负的那个人,而不是欺负别人的坏蛋。这种身为人类最后的尊严支持着我走过学生时代,走入社会之后注重效率社会人们再也懒得对我做这种无聊的事了。
那么,现在的我为什么又陷入了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地呢?
我坐到桌子边,按下召唤服务员的电铃,但是却没有人来。我走到服务员身边搭话,询问前台小姐,但是却无人响应。若是做到本来有人的桌子附近,以强行插入别人世界的感觉像那些顾客搭话,他们也只是冷漠地过来,随即继续聊天。那个看过来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块抹布,亦或者是一卷纸巾。到了最后,我抓着服务员的手,让他在点单的触控板上加了一杯白咖啡。等到咖啡端过来的时候,他似乎觉得机器出错一般交替看着我和手中的触控板。我一把接过咖啡,服务员就立刻像是重新上了发条的齿轮一般离开了我的视线,也没有向我收取费用。藉由无视我,他的工作再次步入正轨,真是可喜可贺。
我挪动了座位,坐到了靠窗户的位置,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下着的雨。既然所有人都无视我,那么我随意挪动店里的座位也不会有人管我吧。等我意识到我的行为是一种极为幼稚的报复时,叹息依旧不由自主地从嘴边泻了出来。这家店里面的咖啡看起来很不错,香味浓郁,色泽可人。在这个冰寒刺骨的雨天,能喝这样的热饮是一件相当幸福的事情。但是我噙着咖啡时,却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我想起一个前辈所说的话:若是想要吃点什么,直接去便利店里面拿就好了。最好不要特地去餐厅或者是咖啡厅。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还完全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含义。现在我弄清楚了,若是在便利店里,只需要挑选需要的东西然后将钱扔到柜台就可以了。不需要交流,也不会感觉被人冷落。从来就不期盼受到关注,最后也就不会受伤。
为什么我没有听取前辈的话呢?
非要固执地来到这种人多的地方,固执地找寻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固执地受伤,然后固执地默默流泪。我是傻瓜么?我很想要记得前辈的脸,他是少数对这样的我也抱有亲切态度的人,只是我想不起来了。前辈也说过:不用记得我,反正很快就会忘记了。不是我忘记你,就是你忘记我。他的话变成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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