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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像遗言,符红兵急着眉头,“什么东西命中注定?”
我说,“比如遇上你,爱上你,再到现在赖上你。”
如墨般黑眸沉了沉,他说,“要赖就想办法赖一辈子。”
捧着他的脸紧了紧,如果一辈子的话,我也许做不到像现在这样坦然,只要三年,我只要三年的时间,那个时候他也才三十岁,大好时间啊。
给我三年,真的不算太自私是不是?
符红兵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在一边接电话,我听到他叫了晋隽阳的名字,是晋隽阳打来的电话,他挂了电话后告诉我,“夏惜走了。”
“走去哪里来?”我有些听不懂他的话。
“跟卓津帆走了。”
卓津帆一直对夏惜挺好的,夏惜跟着他走,肯定晋隽阳伤害到了她,若不然,她怎么舍得离开。
符红兵继续说,“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找一个备胎?当受到伤害后也可以全身而退。”
这话听着带有几分讥讽的口气!我反问他,“不管是不是找了备胎,给另一个男人机会的前提是在你们身边受到了伤害,如果一直都好好的,又怎么可能有备胎的什么事呢?”
被我的话一堵,符红兵脸色有些沉,“那个林医生是不是你的备胎?”
这人是有多小气啊,那么长时间的事还记得,我只不过答应了他一起去吃饭,最终不也没有见上面吗?他却还在斤斤计较着。
“论起备胎,你跟我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符红兵紧绷着声音换了话题,“出来晒太阳就好好晒着,怎么话这么多。”
说着闷着声音往旁边坐下,不再说话了!
太阳暖暖的,我的身影被阳光拉到他身上,笼罩着他,这样的场景看着莫名让我心一暖,我不贪心,一点都不贪心,在那个声音问我选择的时候,我脑海里全是对符红兵不舍。
这场车祸因他而起,也因我自己而起,我不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这时候的我只想着自己,却完全忘记了他,没有去想三年后,自己的离开该对他有多重的伤害给打击,我都没有去想。
脑海里,只有自己。
符母来了医院,她身后的随从提着一个水果篮,在我们回病房的时候碰上面,这是第二次见他的母亲,其实我心里很心虚,那个时候我答应她的事,一件都没有做成。
符红兵被支开,符母还没有开口的时候,我先起了头,“伯母,对不起。”
符母问我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说,“因为我答应你的事一件都没有做,现在更是把他留在我身边,给你们符家造成影响。”
符母笑了笑,很和善的口吻说,“你受伤住院的事跟红兵有那么大的关系,你却什么都不说,我是来跟你说声谢谢的。”
我愣了愣,看着符母和善的面容,她没有在说谎,她的随从把水果篮放在一边,她问我要不要吃苹果。
我摇头说不用,谢谢。
但她还是替我削了个苹果,动作很美,苹果削得很漂亮,切成小片,用牙签插好给我,“试试,味道很不错。”
“伯母,在他三十岁之前,我能好好陪在他身边吗?”我大胆说出我请求,符母脸色僵了僵,很淡的问我原因。
想了想,我用了个很牵强的理由,“我不想让我这辈子有遗憾,等到他到了三十岁,我就离开他,离开得很彻底,永永远远消失,就像这个世界上没有林溪一样。”
符母静静的看着我良久,才说,“林溪,你有没有想过三年后,你走了,红兵又怎么办?”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可现在放手,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这种不甘心都在腐蚀着我的伤口,疼得整个人像抽搐似的!
符母说,“红兵对你怎么样,你其实也有看到,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有看到,为了你,他跟父母吵一架,第一次因为他身边的异性吵架,可见你在他心里有位置,至于多大的位置,也许红兵自己都不清楚,林溪,你就不能答应伯母在感情上慢慢疏远他吗?”
心里有些难受,符母说得没有错,站在她为母的角度,她是个善良的母亲,知道我是什么样的过去,没有指责一句,好言相劝跟我交谈,我不想伤害她,又不想辜负自己内心的想法,满心的纠结跟徘徊,不知道要怎么办。
符母坐有那看着我,她不说话,神色淡然,可就这样坐着,也给我无形的压力!张了张嘴,我说,“那就一年,就一年好不好?就当,我失了右腿的补偿。”
听了我的话,符母的视线落在我悬空的腿上,我的手因为紧张已经握成了拳头,生怕她不答应!最终因为同情,符母点了头,“这一年,我希望他对你的感情放淡,最后你的离开不会给他造成任何伤害。”
我僵着脖子点头,对她说谢谢。
她说,“你不用谢我,我只是替红兵着想,有些东西得不到才会心心相念,成为心头肉;得到了,了解透彻了才会看清楚,原来心心相念的也就是如此,只是自己一味执着罢了。”
符母这席话说得很认真,却又点出当下男女情感的弱点!现实,就是如此!
白玫瑰跟红玫瑰,红是朱砂痣烙印心口,红是蚊子血班平庸。
“谢谢伯母。”在她离开的时候,我还是认真的说了句!感谢她不是一味强行把我从符红兵身边弄走!感谢她深明大义,知道什么可取什么不可取。
医生来查房的时候,我问他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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