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卡特星—传说中的路—甘石(1/4)
这是一条不知名的小路,过了很久经过它的人习惯的把它称作了‘甘石’小路,至于名子的来历,因为时间久了的关系含糊的谁也说不太清为什么这样的称呼它。法是小路是由一种白色的小碎块石组成的,弯弯延延的穿过,这种白色的碎石在‘卡特星’并不是多见的,可能是物以稀为贵,此种碎石也许就被称作‘甘石’由它组成的小路自然而然的就被称为‘甘石’小路了。可是谁又知道这白石是否真的就叫做‘甘石’那。还有人说是因为‘甘’代表的是‘美好’,所以‘甘路’小路也可以理解为‘通向美好的路’的意思,可迪玛从来不认为这条白色的小路的名子与‘什么美好’联系在一起。
也是在很久前机师们在执行任务前会半开玩笑的说一句“喜欢将来在‘甘石’休息”,或多或少的经年经月的过去后,‘甘石’小路的两边竖起一个个墓的标记,荒凉的随着白色石块的蜿蜒散落在绿色的荒野中,谁又会想到那些‘卡特星’最优秀的机师们喜欢为自己选择的最后的归宿却是这远离战场的无名小路边那。也不是所有的机师都能完成这未了的心愿,更多的都是他们的朋友在他们的战友坠机地捧回几捧烧焦了的土,他们把它埋在小路边,用从小路上拾起的白色石子垒一下,希望以此来让他们那以失去生命的朋友的灵魂得到最后的安息。慢慢的这里变成了一个集散地,来自‘斑’、‘凡那’等等地方的一个个游散的孤魂们在这里集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不分团体、没有阶级,死后平等的地方。与其说这里是墓地还不如说它更象是一个大的‘聚会厅’,他们可以与自己曾经的朋友、曾经的敌人聚结在这里,放下所有的事情慢慢的用时间来消磨这漫长的永无归路。
同样‘甘石’小路并不完全的是‘卡特星’机师们最后安眠的场所,在这里也埋葬着一些曾经的‘漫步者’的对手们。而多半埋葬他们却是将他们永远的留在‘卡特星’的‘漫步者’机师。这是一种荣誉,并不是所有在战场上死去的人都会埋葬在这里的,更何况是这些曾经的‘卡特星’的敌人那。“老师,为什么要把他们葬在这里”年少的迪玛曾经在黄昏中抬起头困惑的看着她的老师。风吹过空旷的荒野,冷冷的,夕阳昏黄色的光芒正从地平线的那面照射过来,将一切都染成了似乎于血浆的锈红色中。那股压迫的气氛和着白色的苍茫笼罩着小路和路两侧无言的坟墓象是在悄然哭泣。“因为,他们都曾经是很优秀的机师吧”,血浆的色彩将他的脸也染成了同样的颜色,他的嘴角似乎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宁静中他安详的微笑着,风将他的头发微微的吹起,恍惚间,有那么一瞬间,迪玛看着他的微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猛然的随他一起的飘起,那是一种温馨而懒懒的幸福。
“可是,那些‘卡特星’的人会充许他们的对手也与自己同样平等的长眠在这里吗”,女孩又有些的困惑,她已悄悄的低下头,她的怀中正紧紧的抱着飞行记录夹,她把它紧紧的抱在怀中,好象想用它来挡住自己已经有些加快了的心跳。“各为其主。没有对手就没有战争。战争的本身没有绝对的正错,只是取决于意义。”他依然的含笑,他并没有看她,也没有看如血的夕阳,他的眼中只有茫茫的一切,而那一切又都消失在他漆黑的目光中,就象是深深的没有底的深谷,他将它们吸了进去,然后又不置可否的将它们留在了那里。“我还是不懂”。女孩的头更低了些,垂下的头发已完全的挡住了她的面颊,夕阳将血色染上了她发丝,将原来亮丽的秀发也涂上了一层散发着质感的血红色。“你觉得‘卡特星’是正义的吗?”,他依旧还是用那种听不出语气的淡然的口气说着,“我不知道怎样来回答您老师。”她更加的困惑,似乎已不明白面前的施泰德要说什么。“可是,我知道我出生在这里,做为‘卡特星’的机师就要保护她不受到伤害。”她接着说,象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表达自己意思理由。
面前,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刚刚就在那现在还泥土潮湿的地方一个并不属于这个星球的灵魂刚刚入睡。他得到的待遇是与‘漫步者’机师同样的白色的碎石垒起的圆形墓标,翻起的泥土压住了几株墓边正在盛开着‘星罗兰’,仅剩它们的花蕾从泥土的缝隙头探出头随风摇曳淡紫色的花瓣,好象丝毫也不介意就在方才它们身边留下的已无法远离的客人。“战斗有时超过其本身的意义。是种范围的缩小。不再是因为‘卡特星’而击败对手,而是因为战斗而击败对手。如果能在战斗时想着为哪、为谁而战斗的,那么这本身其实就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你并不打算战争而是直接的毁灭。所以所有对手都是平等的。只要他按规则来,规则就是他运用自身的实力与能力。我到是觉得能亲手埋葬自己喜欢的对手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你会觉得在杀死对方后,你的能力就是在提升。”他有些几分的象布道一样的站在夕阳如血的圣坛前,淡然的微笑可以将人置身于温暖祥和的光芒之中,只是他黑色的深深的看不到底的眼睛又在你想要接近他时阻挡住了你想要接近他的想法。‘危险’,本能的直觉会通过那黑色及时的提醒你,他是‘危险’的。恐怕只有施泰德自己知道那目光中的含义,在过了很久以后当那个曾在夕阳中困惑的女孩已经长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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