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 —柔软的光芒—一抹(2/3)
代的机师,却走在完全不同的路上,都是无法回头的路途。卡伊西需要背负的东西是已被施泰德放下的东西,他无法轻松,在他的身上自己能看到很多,看到‘卡特’,看到‘斑’,看到曾经的‘凡那’等等。这种令人怀念的可以泪流满面,这种令人感觉再也可以无语的,种种。“膝盖还好?”他好象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一路上的想法,侧了下头问了句。“还能走”简单的回了他一句,“是西汀·菲殿下的人吗”继续自己接着说道。其实,我知道他的用意,他并不希望让西汀的人看到他是一路背着自己走下山峰的,这本没有什么,只是,他并不希望别人把自己看成是他的包裹。这是一个很细致的男子,既然是这样,他又不愿意承认,那么就抓紧时间好好的讪笑他一下,就算是,就算是,想了半天自己并没有找出什么太可靠的理由来。
他拉住自己的手腕,看似有点亲切似的,就象初次他抓住自己手腕时那样,仅仅是搭了一下,力道却用的刚刚好,不失礼貌的同时还可以关照到对方。被冰雪冻后的膝盖很痛,从麻木到痛胀,再到后来活动起来感觉有些受限,为了不显得孩子气把抱怨变成了轻轻的咬牙坚持了。“中尉,你欠我的人情,以后要记得还那”突然那个卡伊西就那么转过脸来对我说,“什么嘛,我很轻”争论,看着卡伊西的眼睛我轻声没有自信的嚷了句,“跨越一个边境,其实还是很重的”他开始摇头,“柠檬那,大人,它可是枚包含着别人的全部心意”关键的时候突然自己想起了那枚被卡伊西收起来的安东柠檬来,真是太好太完美的借口了,大可以暗自窃喜了……
那里包含着那个人的心意吗,安东,好象已经离开他很久了,新搭档和他比起来要好相处的多,能受得了安东的人恐怕只有自己。他现在是不是会有点寂寞,有点无聊,甚至会不会给施泰德找点不大不小的麻烦来,又是满是可惜的惆怅。谁是可以长久和他在一起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于是,无论到哪里,我们的安东总会是自己,留一个背影,给那些会目视他的人,消失,和天界线渐融为一体。
最后的机会,在此次任务结束后,也许永远不再有机会我们可以单独在一起,这样携手前行。在冰雪的前线,路途看上去除了苍茫,还是苍茫,遥遥无尽。“卡伊大人为什么会放弃‘卡特’指挥官的身份,成为幕僚,这是在下一直不能理解的,这违背象您和老师一样的人”深深的,无限惋惜,对于卡伊西,此刻自己内心深处所能感觉到的就是如此。我问出了一个可能会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他沉默了,于是,我有些后悔自己的直言。“很私人的原因”他并没有生气,“可以为一个人完成他的梦想吧,就象你,中尉,也是在这样”,一瞬间,我转头将目光与面颊投向与卡伊西相反的方向。
已经年龄不算是年少时的某日,坐在基地的餐厅正和一帮机师们打发着无聊的休息时间。聊着天气,聊着飞行,聊着任何无关紧要的事情,相互偶尔的也在开着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那个卡莫的传令官自然而然的也成为他们可以在聊的,难得的美丽的女孩出现在基地的餐厅,虽然脸上总是带着冷冷的神色,却难以掩饰她的美丽与聪慧。他们在她走后将目光投了过来,其中故意的成分写满他们的脸上,那好象就是我们的关系如何如何的密切,的确因为卡莫的关系,她每次来这里多少总要和自己有些关系。自己正和他们聊天开着玩笑,在他们的笑容中看到了羡慕的味道,于是,狠狠的去打击他们,因为这实在是一个太压抑,压抑到无聊的乏味下午。‘看来,喜欢我的只有女孩子’看着他们,摇着杯子中还发烫的午后茶,我一路的笑看着他们,这些熟悉或者恐怕已经来不及再熟悉的家伙。这是一个有点冷的笑话,接着自己又听到了一个更令自己发冷不起来的话,‘我喜欢迪玛……’。
把头缩进双肩,紧紧的用双手抱紧手中的热杯子,竖起两只耳朵来,目光低下去象麻木发呆般看着桌面,陷入空洞的冥想中。声音有点远,凭感觉应该是离自己几个坐位上的一个家伙大声说出来的。这边自己几句声音不大与身边人的玩笑,却被那个一直沉默坐着的家伙听到了,于是,适时的,适机的,他爆出了一句实在不敢去认真的话来。玩笑那,在意识到所有的几乎都听得清楚后,自己只能将它当成是一句恭维的玩笑话来,大声的不能去认真的笑起来。实在,实在,是没有可笑的地方,身旁不知是哪个好事的家伙,又大声的故意问那人刚才说的什么。对方,很认真的,很冷静,很大声的说‘我就喜欢迪玛’,多么的笑话,真真的实在是无法再笑出来,一旁的自己,还是面带笑容。
就莫然的,想起‘斑’的那个家伙,也是在很久以前的某天,天气正好,雷诺找了个借口送到‘斑’处理事情的自己离开‘斑’基地。是怎样的一个借口自己已经随时间忘记了,反正那不会是一个太完美理由充分的借口,少多会有点缺口,甚至是有些苍白的蹩脚,源自于他个性的,并不擅于。在路上,他说到了一句话,很突然的,‘什么是,最远的距离’。走在他的身边,我想了想,没有想到什么太好的答案,这是一个不伦不类的问题,有点没头脑,正想着如何混过关去。他却终于抓住了这个机会紧紧不放,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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