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3)
个时代里,可能会遇上的所有悲剧,还真是同入“薄命司”的命呢。……袭人原是伏侍湘云的,只后来湘云家去住了许久,老太太才将配给她用的袭人转手给了宝玉,想来,湘云就是那时成为孤儿的罢,……今早袭人那般“贤慧”地追着宝玉到她房里一游,已说明了她在宝玉房中久已,那么此时的湘云,想来已是父母双亡了……黛玉躺在床东想西想,也不知自己是否睡着过,只是突然间清醒过来,她团在软软的被子里静静地想了想,细细掂量了下那个突然钻进她脑海里的想法,越想越觉得可行,不由抿嘴轻笑了起来,都说压力就是动力,呵呵,可不是吗,她早先可未曾想到这么好的恶整点子。说做就做,这事儿说来也有些迟了,再不快些,只怕就太晚了。
黛玉转头看了看帐外,只得雪雁坐在妆台前打络子。黛玉将她唤到近前,又探了探头,问雪雁道:“屋子里只有你?春柳她们呢?”“里间只得我,王嬷嬷在外屋教那几个小丫头学规矩呢,月梅同着春柳、紫鹃还在下房里吃饭呢。”雪雁低声回道。
黛玉听了,伸手招了招,让雪雁再近前些,指着她的胸前问道:“我且问你:那年给你们四个打的金锁,怎地好似总没见你们戴过?”雪雁在床榻边侧坐了,讷讷地摇摇头。“也带了几日,沉甸甸的,怪没意思的。”想想又接了句,“春柳姐姐她们也没戴。”是怕黛玉怪罪的意思。
黛玉笑啐了她一口,“呸,不是沉甸甸的,才怪没意思的呢。”停了一会儿,象是对雪雁,又象是在对自己说道,“……我早间出去了这半晌,冷眼瞧着,这府里别说主子,就是略有些体面的婆子丫头也都是插金戴玉的,我就想起你们几个来……如今虽在孝里,这金的东西不好戴,也可按了样子,打些银的戴起来……嘻嘻,你们的打扮就是我的面子,也莫教亲戚们看轻了我们林家去。”
正说着,却见软帘一挑,却是王嬷嬷听见内屋里有声响,进来看看,“姑娘怎地不好好歇着,小心一会子又嚷嚷不舒服。”雪雁忙站起身来,王嬷嬷走过来给黛玉掖了掖被角,轻叹了口气,“姑娘受委屈了……若是这厢实在不好住,我们给老爷说去,让他接姑娘你回家罢。”黛玉知是安慰之言,也不作真。只又将刚才的意思说给了王嬷嬷听。黛玉身边的丫头在装扮上都是随黛玉的多,黛玉受她母亲影响,是个求精不求多的,头面总以雅致清新为主,只不脱了身份,怎么简洁怎么弄。主子如此,丫头们自也不会戴多了,总不能说丫头盖过了主子去,又跟着黛玉见多了好东西,金啊银的,几个丫头也没放在心上,是以那金锁虽说份量足,却是赏下来没戴几天就给搁到了一边。王嬷嬷是知道四个丫头有这件物事,只不知黛玉怎地想起这物件来,黛玉离家时,也备了些银饰以作装点,因这银饰是白色的,孝中倒也戴得,可孝中饰物本就简约,谁会巴巴地去打了银锁来戴的。
作者有话要说:备注:
1、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出自《论语·八佾(y i)》: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注释:
1.是,代词,表示“这”的意思.
2.孰,疑问词,表示“什么”的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为:如果这样都忍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春秋末期鲁国的新兴地主阶级贵族,也称季孙氏。当时,鲁国季、孟、叔三家,世代为卿,权重势大,尤其是季氏,好几代都操纵着政权,国君实际上已在他们的控制之下。鲁昭公曾被他们打败,逃往齐国,鲁哀公也被他们打得逃往卫国、邹国和越国,到鲁悼公,更几乎只挂个国君的空名了。
“八佾舞于庭”而激起孔子愤怒的这个季氏,究竟是季氏的哪一代?上述原文中没有说明。据《左传·昭公二十五年》和《汉书·刘向传》载,这个季氏,可能是昭公,定公时的季平子,即季孙如意。他不仅不把国君放在眼里,而且甚至自比天子,以当时宫廷的舞乐队来说,按制度是:天子八佾(八人为一行,叫一佾,八佾是八八六十四人)诸侯六佾(四十八人),卿、大夫四佾(三十二人)。可是季氏却故意打破老规矩,偏要设置64人的大型舞乐队,孔子是站在维护奴隶制的立场,反对新兴地主阶级的,所以他谈到季氏的时候,就愤怒的说“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这件事情能容忍,那还有哪件事情不能容忍!----就是说:这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2、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
释尊有一次外出,正好遇到一只饥饿的老鹰追捕一只可怜的鸽子。
鸽子对老鹰说:“你放过我吧!你现在是在捕食,错过我还有下一个;我现在是在逃命,我的命只有一条啊!”
老鹰说:“我何尝不知道你说的道理呢?但我现在饿坏了,不吃了你我没法活。这个世界大家活着都不容易,不逼到绝路上我也不会紧追不舍的。”
释尊听了慈悲心起,就把鸽子伸手握住,藏在怀里。
老鹰怒火冲天,只好跟释尊理论说:“释尊你大慈大悲,救了这鸽子一命,难到就忍心我老鹰饿死吗?”
释尊说:“我不忍心你伤害这无辜的鸽子,也不想你白白的饿死。有道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于是释尊就取出一个天平,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