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张让的书信(1/2)
云吉拿起地契,发现在地契之下,还有一封书信。
他将书信也拿了起来,先将地契展开一看。
“系统提示:您发现一张颍川地契。”
哦,颍川的地契,哥拿来没什么用啊。哥的伏龙岛可是有至尊公会在加班加点的建设祥瑞呢。
云吉将这张地契拿来给荀彧,荀彧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是张让的地契?”
荀彧这句话一出,戏忠也来了兴趣,将地契拿来观摩了一回,笑道:“张让欺瞒圣君,收刮民脂民膏,将自家的围墙修的比皇宫还高,他家的地契,想必很是值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戏忠撇了一高素一眼,淡淡说道:“要是被典壮士知道高庄主原来是和张让这样名节败坏的阉党有旧,不知道高庄主会不会被典韦斩成肉酱呢。”
“冤枉,冤枉啊!”
高素脸都快苦成茄子颜色了,委屈道:“这封信和地契根本就不是我的,是张让写给他侄子张路的。如果不信,诸位可以打开信件来看一看。”
众人拆开信件,果然看到了张让对张路的循循教诲,吩咐了几件要交代的事情,让他要出入小心,若是有官府的人来为难,便打出张让的名号。
上面零零碎碎的嘱咐了几件其他家常,最末一句,张让叫张路去找一个叫做何仪的人,说此人有异术,必能报张路不共戴天之仇。
荀彧看到这里,原本平静的英俊面庞上浮现了一抹血红,眉头跳动,显然是动了怒。
戏忠是最了解荀彧的人,将这句话细看一下,也是惊讶,连忙对荀彧道:“不可动怒,此事还需调查清楚。这封信真假先不说,单单出现在此处,就是纰漏。”
云吉在旁边看了全貌,却依旧不明所以,这时候辛瑷提醒了一句,他才明白了。
辛瑷说的是,张让这个阉货,先有个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弟弟张朔,死了还不懂得收敛,还敢叫张朔的儿子张路继续作恶,当真是无法无天。
原来如此,张让、张朔、张路、何仪、李膺、李秀儿,好长的计谋,好狠的手段!
云吉大脑转的飞快,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一一理清。
张让,颍川人,臭名昭著的十常侍之一。桓帝、灵帝时,历为小黄门、中常侍等职,封列侯。在职时以搜刮暴敛、骄纵贪婪见称,灵帝极为宠信,常谓“张常侍是我父”。这位权势滔天的大太监,唯一吃亏,就是被李膺将他的亲弟弟张朔活活打死。
根据《后汉书党锢列传第五十七》记载:李膺在出任司隶校尉的时候,张让的弟弟张朔在野王县任县长。张朔贪婪残暴,无法无天,竟至杀害孕妇,他听说李膺十分威严,畏罪逃回京师。就躲在他哥哥张让家中,藏在夹柱中。
李膺知道了这个情况,率领吏卒拆破夹柱捉拿了张朔,交付洛阳监狱。录供完了,就杀了他。张让向皇帝诉冤,诏召李膺入殿,皇上亲到廊上,责问李膺为什么不先请示就施行死刑。李膺答说“:从前晋文公捉拿卫成公回到京城,《春秋》肯定他是对的。《礼记》上说’:官宦子弟犯了罪,国君即使说宽赦他,官吏也严守法律不听从。’从前孔子做鲁国的司寇七天就杀掉了少正卯。如今我到职已满十天,私心害怕因办事迟滞造成过失,没有想到却获了办案过速的罪。我的确知道自己的罪责,死期就要到了。特请求宽留我五天,限期灭尽大恶,回来受烹煮之刑,这是我生的本愿啊!”
汉灵帝拿李膺也没有办法,回过头来对张让说:“这是你弟弟的罪过,司隶有什么过失?”便打发李膺出去。从此各个黄门、常侍都屈身敛迹不敢出声气,休假也不敢再出宫廷。汉灵帝诧异地问是什么原因,都叩头流泪说:“怕李校尉。”这时,朝廷一天比一天紊乱,纲纪败坏,李膺独自保持风采,凭借声名自我清高。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张让、曹节、赵忠、侯览等人对李膺和党人恨之入骨,终于找到了机会发动了党锢之祸。
现在张让对张路说,何仪可以帮助张路报不共戴天之仇。
什么叫做不共戴天之仇?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李膺杀了张朔,与张路有不共戴天之仇。
张让说这个叫做何仪的人,有异术,可以帮张路报仇。
有异术,在古语中就是有道术的意思。荀彧等人只能从字面上推测何仪的本事,可云吉却能从资料上马上知道,何仪有道术,而且道术还不低。
因为何仪是太平道教众,后来的黄巾军将领之一,是豫州、汝南两郡当之无愧的带头人。
不仅如此,何仪还有个弟弟叫做何曼,人称’截天夜叉’,身高九尺,武艺出众,能和曹洪大战数十回合不败,最后曹洪施展拖刀计,才将他斩杀。
何仪的身份确定后,张让、张路、何仪三人共同密谋的报仇对象也呼之欲出。
李膺只有一个儿子,叫做李瓒,这个小子很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躲着并未出仕。张路唯一能报复的,只有李膺的女儿,嫁给袁绍的李秀儿。
怪不得李秀儿会昏昏沉沉,形如槁木;怪不得就连张机师兄也觉得病情棘手,必须用还阳九针才能拔除。
云吉深深的吁出了一口气,东汉末年,朝堂荒谬、政令无道、宦官横行、豪强林立,百姓真真是苦不堪言。若非如此,张角的太平道又如何能够发展上百万教众,登高一呼,几乎要将社稷颠覆?
“这还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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