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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赞似乎自己都觉得这样理由说不通,他脸色越来越尴尬,根本不敢抬起头触及我目光,我沉默了片刻站在那里笑打破这份沉寂,“他临时有了应酬,走不开是吗。”
庞赞说是,没有办法推脱的一个客户。
“一般的饭局不是都要提前预约吗?怎么临时安排。”
庞赞应付我之前一定在心里思索了很久,怎样才能尽量编得天衣无缝让我接受,毕竟女人心思很难猜,有时候问出的话题极其冷门,对方有一点犹豫便会被无限放大,庞赞显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功课,他毫不费力说,“对方公司也是老客户了,在海城名头很响,南省的老牌企业,咱们这边的预约前台有一些固定的合作方是不需要预约的,就好比老客户有一定的利润回馈,祝总原本也以为今天可以回家陪伴夫人,没想到四点半左右对方公司秘书打来电话,约祝总到泗水街喝酒,祝总认为毕竟您是他的亲属,一定会理解他的身不由己,对方就未必了,驳回一次邀约要花费很大功夫才能再拉近关系,都是商业界响当当的巨鄂,谁也不愿接受一次拒绝。”
我哦了一声,我不再说话,而是目光非常沉静注视他,他大约被我看得心虚,又一时片刻找不到合适岔开的话题,他只好说,“夫人,您今晚不必等候祝总,早点休息。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告辞。”
他说完转身便要离开,我喊他背影让他停下,他回头看我,我指了指沙发,“庞秘书从公司赶来,不累吗,不如坐下喝杯茶歇歇脚再走。”
庞赞说还以为我要问什么让他无法回答的难题,在听到只是挽留他喝茶歇脚时,他明显松了口气,“多谢夫人,我回公司还要向祝总复命,不打扰您。”
“这很急吗?不管你什么时候去复命,我也无法改变他不回来的结果,你就算不去,他也不可能推掉这个应酬,所以没必要太急,你也可以打个电话告知。我还有点事,庞秘书不辞辛劳向我转达,我总要请你坐坐才能安心。”
庞赞才松懈的表情一下子又紧绷住,我无视他走向对面的沙发,庞赞只好在旁边距离我不远不近的位置也坐下,保姆从厨房内端出一壶热茶放在茶几,我拿起两个杯子,倒过来杯口朝上,我将热茶斟满,一杯推到他面前,一杯留给自己,他非常恭敬接过,捧在掌心没有喝,只是垂眸盯着杯口冒出的热气,“夫人还有事?”
我朝他比划一个请的手势,“也没什么事,就是冷清惯了,来个人我就想让他陪我聊聊,你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多怕寂寞。你先尝尝茶的味道怎么样。”
庞赞如坐针毡,他很拘束喝了一口,也没有仔细品尝滋味,便点头说很好,我没有戳穿他的敷衍,我直接开门见山说,“臣舟陪的客户是不是一个女人。”
庞赞在我说话期间又喝了一口,男人紧张时候都喜欢喝水或者咳嗽,我问完后他险些呛到,他捂住嘴深深吸了口气,“夫人多想了,祝总经营巨文这么多年,将事业做的蒸蒸日上,应酬自然很多,之前就是这样,祝总很看重公事,所以在夫人之前,对于私生活都是比较排后,一切以公司为重。祝总对夫人很在意,才会经常抽时间在家中陪伴,这已经破例了。”
我指尖来回抚摸着杯身花纹,“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女人。”
庞赞见实在躲不过去,他索性将剩下的茶全部喝掉,他把空杯放下,手指蹭了蹭唇角,“是一个女人,但…”
“不用但是,我只想知道这个。”我打断庞赞的话,我再次为他添了一杯茶,“是那个有夫之妇的郑小姐吗。”
庞赞有些僵硬看着我侧脸,他没有直面回答,因为他的身份很尴尬,我和祝臣舟都算是他的主子,他没有办法得罪我,也没有办法出他,庞赞只好含糊其辞说,“夫人心知肚明,何必来为难我,有些话无法从我口中说出,我也不好去评判直言。”
我听到这里便彻底肯定,一向痴迷工作的祝臣舟竟然为了一个郑妲曼家也不回,公事也不管,出差到楠城如影随形,回到海城同样如胶似漆,他是连声誉都不要了。
我盯着庞赞语气无比郑重,“在我记忆里,庞秘书非常正直坦率,敢于忠言逆耳,也分得清孰是孰非,有一颗正义而明事理的心,宽阔又可容纳别人罪过的胸怀,但我没想到当初咄咄逼人要臣舟放弃我的庞秘书,竟也放下了屠刀。难道你不觉得郑妲曼这个女子出现得很古怪,也非常危险,她的确美貌,这是迷惑人的资本,也可以让任何人讨厌不起来她,可凡是成就大事的男人,都明白红颜意味着什么,那是这条路上最大的障碍,最狐媚可惧的祸水。作为真正的忠臣良将,劝诫他悬崖勒马及时抽身才是你应该做的事,而不是帮助他遮掩真相欺瞒我,难道你愿意看见郑妲曼一点点吞噬掉祝臣舟的理智吗?”
庞赞听后没有陷入深思,也没有对我这番话表达什么见解,他只是很认真说,“夫人也许误会了,很多事道听途说的版本是信不得的,作为曾孕育过一个结晶的夫妻,不管是否名正言顺,在祝总心里,在我们下属眼中,您都是夫人,请您相信祝总的责任心,如果没有十足的诚意和深情,他绝不会让您生下他的骨肉,而至于他和郑小姐的个中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愿意以我认识的祝总做参照,去相信他有他的道理。”
“你认识的祝臣舟,难道不是所有人眼中的,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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