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独伤只影(2/3)
知从何说起,“你说得对,我心里有人。你可以不在乎妻子是谁,可是我却很在乎谁是我的丈夫!我不想将自己交付给一个自己无法爱的人,用*的错误来惩罚禁锢自己一辈子!”看着忽然激动的梅子,蒋伯同的眉心微蹙,“你想要什么?”
“呵,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呵护我的丈夫。你给得起吗?既然给不起为什么不按约定给彼此自由,何必两厢为难?”她眸光含着希翼地看着他。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她,突然开门叫来通迅员,收走碗筷,没有任何交待,也跟着出了门。
这一番舌战,火车已经走了,她只能住下了。
远处不知道谁家在放万花筒,天空中一会儿显出紫色的、蓝色的、黄色的、红色的****……一朵朵五颜六色在空中绚丽地绽放,****缤纷,树影婆娑,一切美得如同梦境。
那个人还好吗?这会儿是陪着妻子在长安街上看烟火还是陪着老人在看电视?据说长安街上过年的烟火非常美丽。
梅子心绪翻涌,他一直是她心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平时,可以假装看不见,但一旦被人挑开,依旧会碰到里面尚未完全痊愈的地方,还是会痛。她不知道心底这些伤口还要多久才能愈合,更不知道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云淡风轻地想起他。她已经很努力地在遗忘,可某个瞬间,关于他的一切总会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包裹在无尽的悲伤和绝望中。
往事虽已尘封,心常常会暗自蠢动,无视人的苦痛,情潮若是翻涌,谁又能够从容?
熄灯号响后,蒋伯同提着一桶热水,一桶冷水回到了宿舍,让梅子洗漱。还拿出一只新买的大茶缸,用暖瓶里的开水冲烫后,又倒了一缸子开水放在桌子上,嘴角抽了抽对梅子说:“等这缸子里水温度合适了,冲洗下身,不要直接用盆子盛水洗,不卫生,容易生病。”
一瞬间梅子惊呆了,反应过来后,觉得刚才很冷的宿舍,现在突然间温度升高了,身上的衣服似乎穿多了。面红耳赤狠狠瞪了他一眼,“赶快出去,要你管。”
蒋伯同讪讪地叮嘱道:“你洗完把门反锁上,再把插销插好才睡,我走了。”
梅子怔怔地躺在*上,黑暗中圆睁着大眼,目光涣散地望着模糊一片的房顶。
蒋伯同固执地不说离婚的事究竟是为何?忍不住揣测他的心思,这份执念之后是否有一丝感情存在?即使真的有感情,那又如何?为了贪恋这个男人那一丝眷顾而赔上一辈子,然后一生都活在渴盼和不安中,又该是怎样的悲哀……
梅子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因为蒋伯同给予了梅子足够的尊重,梅子没有与他闹别扭,继续留了下来,两人相处的还行。
晚上,梅子洗过*后,蒋伯同来敲门说取东西,梅子心中一愣,黑眸光线一暗,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开了门。
开门后,她并未理睬他,走向*边,仿佛他不存在一般,*盖被子,面朝墙,合上眼睛睡觉。
他怔了一会儿,有些无措地说:“*太小,和战士挤在一起,两个大男人实在没法睡。而且战士们笑话我,都领结婚证了还不和老婆睡一起,他们把我赶了出来,我没地方睡觉了。”他撇撇嘴一脸委屈样。
听了他的话,不管是真是假,她不想去探究,只是凉凉地说:“别忘了你的承诺。”
他讪讪地笑道:“记得,记得,放心,纯睡觉。”
脱了衣服,*钻进被子,紧挨着她躺下,去搂她的腰,她住墙里靠了靠,说不上是躲闪还是给他挪地方,毕竟身下的*只有九十公分。
只是她的背却僵直着,他呆了呆,搂上她的腰,脸还蹭着她颈边细腻的肌肤,嘟囔着:“还是搂着老婆睡好,昨晚*都没睡好。”透着浓浓的撒娇味。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抱着她,不一会儿,竟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脖子上因为他的呼吸传来了轻微的麻痒,梅子躲也躲不掉,动也动不了,只能僵直的躺着,眼睛盯着墙壁。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逐渐昏沉,慢慢失去意识……
天大亮,梅子悠悠醒转,觉得压在*上的胳膊有点麻,刚想翻个身,却碰到一个坚硬温暖的胸膛。
她一惊,才发现腰间放着一只手,头下枕着一条胳膊,想起昨晚蒋伯同睡在身边,怔了半晌,衍生了几分不自在,想早些摆脱这样的尴尬。
她轻轻地拉开他的手起身,对着横呈在*上,封住了她下*路的他发了一会儿呆,最后一咬牙,从他身上小心翼翼地翻下了*。
刚在*下站稳,胳膊却被一只手拉住了,她愕然回头,看见蒋伯同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背后发怔,奇怪地扭头看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然后迅速飘升起一片绯红,“轰”的一声又变的通红……
窘迫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向很准的月经提前一个星期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没有卫生巾,脏了的*和秋裤也没有换的,就在梅子傻站在*前犹作困兽斗时,蒋伯同已经穿好衣服站在了她面前说:“*去等着。”然后出了门。
不明白他让她等什么,但没有任何办法的她,只能忐忑不安地*等着。
一个小时后,蒋伯同回来了。
给梅子带来了新的*裤及一包卫生巾,还提了一桶热水,把东西交给梅子,浅淡地说:“洗洗换上吧。”
梅子的脑子完全呆滞,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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