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重回主位(上)(1/2)
凤长鸣的老师傅巩贺十分疼惜凤长鸣,一直拿他当亲儿子对待,一有什么好事准想着凤长鸣,这一度叫他的师兄弟羡慕得不得了。巩贺为人师表十分注重对他人生观价值观的树立,曾经耳提面命地教导过他,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当有人耍你的时候你要回之以微笑,用你的宽容来洗礼对方的顽劣之心,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那么这个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这句话曾经叫笔者一阵醍醐灌顶,每每想起总是感慨万千。我想之于凤长鸣也是这样的,而且凤长鸣是这句话的直接受益人,所以我猜他肯定比我要感触更深一些。
咳咳,为什么这里要驴唇不对马嘴地提到这么一件事呢?其实刚刚巩贺教导凤长鸣的这件事是我杜撰出来的,我只是想有了巩贺做挡箭牌待会儿凤长鸣对我下手的时候就会悠着点儿了。事出有因,由于资金问题候封不愿意出任男一号一职,任凭笔者我苦口婆心他也不应,所以没办法,笔者只好把凤长鸣再提上来……
我不知道凤长鸣听到这个消息时悲喜情况如何,但愿他的情绪不要太激动就好。
被扭曲的空间撕拉的凤长鸣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个身体都飘飘悠悠四分五裂的,裂到后来他已经头晕目眩感到天旋地转,差点就要吐出来,但是现在他分裂地连嘴也找不到在哪里所以这件事情顿时变得难如登天。
在无尽地撕裂和寂静中他只听见头顶一声爆吼,巨大的声音敲击着他的耳膜,一阵颤栗的疼,他恍惚间竟觉得自己找到了耳朵的位置。这声音来的突兀,凤长鸣心有余悸,心中十分忐忑,而这声音似乎并没有打算停下来,接着这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爆吼,而且相比之前的那声无论是在分贝上还是在破坏力上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凤长鸣只觉着耳边嗡嗡地响,刚才得天旋地转变本加厉变成了天翻地覆,他真的要吐了。
旋转,撕拉,他的精神力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和崩离,就像一片由天庭凌霄宝殿经历万丈高度并且无视空气阻力跌落人间的琉璃瓦,破碎地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他的考验也是煎熬的灾难,算着时间差下一声爆吼马上就要升起,凤长鸣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他将残存的精神力凝聚到一处,使劲定了定,又定了定,幻想着所有的精神力集中在额头眉心的一点的样子,这着实不好办,因为他现在根本搞不清额头在哪里。蓄势待发的精神力在那里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能爆开,他等待那声爆吼作为他精神力喷薄狂涌的导火索,他很是紧张,所有的努力都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
气氛仿佛凝固,明明是转瞬而来的爆吼声但是感觉却迟了很久。凤长鸣心急如焚,一等再等,简直比等期末考试成绩的发布还要煎熬,仿佛隔绝了千年万年那声爆吼终于姗姗而来,凤长鸣就在这瞬间同时将凝聚在一起的精神力弹射出去并努力控制自己四分五裂的肢体以精神力破开的短暂间隙突破掉身体的禁锢。
倾泻的精神力将黑暗撕开一道裂痕,压在少年身上的石头被轻轻撬动,绑缚着身体的力量就像被撕碎又弹开的绳索一样四处崩飞。少年的身子一震,脸上是极度抗拒的表情,好像很吃力地在与某个力量抗争,眼皮覆盖着的眼珠很剧烈的转了转,然后忽然的,那双眼睛瞬间就很突兀地睁了开来。
这里是?阴间?
进入凤长鸣眼帘的是翻滚的火海,浪花一样的火焰翻滚扑腾波澜壮阔,他呆了一呆,瞬间就被自己看到的景象惊到了。他不是应该死了才对么?难道这里是地狱?他想着,错愕地偏了一下脑袋,恍然发现他居然是躺在水面上的,没有下沉也没有支撑,竟然就那么四平八稳地浮在水面上!
他吓得一个猛子坐起来,却是眩晕地不得了,脑袋疼的要命。他痛苦地抱着脑袋兀自静了片刻,然而这其间他意识到一件让他更难以相信的事情:他刚才是躺在水面上的,按理第一眼看到的是苍天才对,可是他刚才第一眼却看到了如浪花般无边无际的翻滚火焰。如此,那岂不是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天是用火焰铺就的?
这个有点儿让人难以置信。他以为他是眼花了,又有点儿不太肯定。他的头现在还有点儿疼,却分出一部分精神悄悄瞥了眼头顶上方的“蓝天”,这一瞅他彻底安下心来,还好自己的眼睛没问题,不是眼花。如果此地是人界再不济头顶也不会出现茫茫的火铺就的天,他果真已经不在人界了,虽然《初衍志》一书并没有提及鬼界的天是社么做的什么颜色,但是他猜也能猜出来个一二,这里八成就是鬼界了。
转行做了鬼就要有一个鬼样,不要人没做明白现在做了鬼也稀里糊涂。如今做了一个如假包换的鬼那么他就有必要说道说道,这些阴差的办事态度真是有待提高,这里茫茫的上火下水也分不出个东南西北怎么让他去阎王那里报到?这不是耍人么?
他坐在水面上一边缓解头疼一边打量四周看看有没有来接他的阴差一边又在心里为自己的鬼生感慨,做人的时候命途多舛,这一旦做了鬼可要安分守己,不要再卷入什么是是非非才好。
他刚刚感慨到一半还没完,头顶隐隐有风声浮动,他抬头望去,无垠的火天红彤彤的犹如翻滚的血管,火苗跳跃起舞妖娆诡异,看的他很是新鲜。身下的水面平静无浪,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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