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夜袭(1/2)
是夜,宴席散后顾景潇独自一人回到喜房里。因为半是喜事半是白事,所以在宴席上自然没有像传统婚宴一样劝酒喧闹,来的人都是客客气气地吃完饭坐上一会儿,同顾老夫人叙叙旧然后就各自离开。
顾景潇坐在已经换上龙凤被的床边,看着一屋子喜庆的布置,发现除了因为房间里多了点东西而感到不适应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感觉,听闻人生三大喜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它乡遇故知”按道理自己现在应该欣喜若狂,不过想想看,人家那是有温香软玉在怀,而自己说是洞房其实只是对着个牌位睡觉,但顾景潇也没觉得后悔,反正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没能看见自己另一半穿上喜服同自己拜堂的画面,总觉得是缺了点什么。
胡思乱想了一阵后倦意渐渐上脑顾景潇随手脱了外衣爬了上床,不久后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不知时间流逝,渐渐的府里亮着灯的房间越来越少,到了最后除了偶尔走过的夜巡家丁外,颇大的府邸一片静悄悄。就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里顾景潇的床上却是有了动静。
只见空着的另一半床铺上,原本铺得平摊的被褥忽然间好像有人爬到了上面般被压出一个凹陷来。
叶鸿飞此时半是紧张半是羞涩的跪坐在顾景潇身侧的床上,想着系统刚刚提示他能干的事,一边吐槽系统毫无节操一边又暗搓搓的十分期待。
(系统:冤枉啊!我只不过是提示宿主现在可以用□□交换的方法从对方身上吸取阳气而已,到底是谁不纯洁啊!)
顾景潇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冷了不少,他下意识的就想去找被子,然而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一块巨石压着般动弹不得这令他感觉十分的不适,眉头皱了起来看上去仿佛是意识在挣扎一般。就在他想醒过来的时候突然间感觉有一条湿滑冰凉的软肉强行伸进了他的口腔里,这并不是什么十分美好的感受,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小时候所摸到过蜗牛的身体,那无骨的软体上带着黏糊的粘液,爬在手上冰冰凉的既感到恶心而忍不住起鸡皮疙瘩之余,又觉得莫名的也挺舒服。
那条软肉的动作十分笨拙,它一边在他搜刮着他口腔内的津液一边试图勾起他的舌头。
顾景潇已经可以确定这是另一个人的舌头,他正在和一个不明人物做着口水交换这种行为。对方不放过他口腔里的任何一滴津液,哪怕是从嘴角溢出对方也会在第一时间用双唇将它吸走,这样的行为让顾景潇感到变态之余,内心里却是隐隐感到雀跃,就像是当年他一边恶心着蜗牛带来的触感,一边又忍不住将蜗牛放到自己是手上。
人总是这样……表面上越是抗拒,内心里越是渴望。
顾景潇最后终于无法忍受对方那无头无脑的青涩举动,他一把勾住对方的舌头,那个人显然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间主动回应吓得一动不动,这令顾景潇感到莫名的高兴,然后他开始反客为主,引导着对方与他一同共舞,舔着他的牙龈再狠狠的吮吸着那来自陌生人冰凉又甘甜的唾液。
这样的行为让对方忍不住浑身发颤,最后按捺不住发出一声□□。
这道□□声仿佛是一个终止号,它让顾景潇骤然间回过神来然后猛然睁开了眼睛。
随着顾景潇的睁眼,先前身上那仿佛千斤压顶似的感觉也瞬间消散,好像刚刚只是他在半梦半醒间的错觉。但是……顾景潇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明显是有着被人□□过后发麻发胀的感觉,他点亮床边的一盏油灯,接着忽明忽暗的灯火将房间环顾了一遍,房间里除自己外并无他人。
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叶鸿飞的牌位上,表情变得有些狐疑。
周围的空气像是突然间凝固,半晌之后,只见顾景潇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将灯吹熄,重新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顾景潇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和缓长,想必是重新陷入熟睡之中了,确定他是真的睡下后,叶鸿飞才偷偷摸摸的从床底飘了上来,只见他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嘴里不住的叨念着:“艾玛,真是要把鬼给吓活了……”
刚刚正揩油得欢的时候顾景潇这么一睁眼差点把他魂都给吓飞了,他容易吗!第一次赶点坏事居然都要被人捉包。
叶鸿飞当时吓得立马挺直了身手无失措的看着顾景潇,他有瞬间错觉的认为顾景潇是不是能看见他了,谁知顾景潇盯着帐顶发了会儿呆后就默默的爬起来去点油灯。叶鸿飞松了口气,但又隐隐有股失落感,又想到自己方才做的事顿时脸红耳燥,尽管知道顾景潇看不见他,但他见到对方还是产生出极大的羞耻感,于是就学作鸵鸟。
只不过鸵鸟是将头埋进沙子里,而他是直接沉到床底默默捂脸,于是也就导致他错过了顾景潇对着他的牌位显出笑意的一幕。
如今见顾景潇睡下了他才好意思重新冒头,看着那张睡梦中依旧完美的脸庞,叶鸿飞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说起来,这人明明醒着的时候给人感觉虽然有股距离感,但气质还是相当温和,可一旦睡着后反而就变得冷硬起来。般不都是平时冷艳高贵的男神睡着后反而像是小天使吗?怎么他家的反了过来!叶鸿飞表示有点心塞。
想起自己刚刚敢这么泼出去完全是被系统所怂恿,如果不是系统说吸一口顾景潇的阳气比自己在月光下修炼三年还有效的话他才不会那么没节操的搞夜袭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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