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女婴坠楼案之我还能杀9年(1/2)
“不要!”健健不耐烦地打开爸爸的手,专心玩手机不理爸爸。
健健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看来是被爸爸打了还在赌气。
冰冰道:“看健健身上的伤我都要怀疑他爸爸是家庭施虐者,虐待亲生骨肉、控制了软弱的妻子,还洗脑了母亲,但我重新理了一遍案情,根据案情看,似乎没这么简单。”
小何讥讽,“你转行吧,当编剧多好。”
“总这么说我有意思么?无聊,你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还就比你有本事!我就知道凶手是谁了!我不聪明我能吃苦,我把夏姐给的电码都翻译了,不像你。”
“我怎么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好了别吵了。”夏雨问,“墨鱼你去问吧,我预感你去问会比较轻松,你去问我会很轻松。”
小何和冰冰面面相觑,“夏姐你在跟谁说话?”小何问。
“即墨啊。”
“他不在。”
“根据他忽然出现的规律,他一定在。”
“真不在,刚刚走开了。”
夏雨回头看看,只有空空的走道,呃,好吧,真不在。
夏雨尴尬,“那小何跟我进去录口供吧。”
就在这时,即墨忽然鬼魅一般出现在她身后,低声耳语,“这种活我来。”
夏雨吓得蹦起来,抬脚狠狠踩他的脚背,“您真是鬼魂啊!”
“过奖。”
小何又问:“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有仇?”
“不认识!”夏雨道。
一个人性格会变但对突发情况的反应很难假装,天也云空压根就不会被吓到。即墨已经吓夏雨三次了,夏雨的反应很正常,一点都不像天也云空。
即墨看着夏雨犹豫了一下,难掩失望,一眼不发进去问案。
冰冰也问:“你们什么情况?”
“他认错人了,而且刚刚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仅此而已,这事过去了,看案件吧。”
他们的目光都透过单向玻璃看向笔录室,连警长也来关心,“怎么样了?你们的案子我听说了,女婴到底是被谁杀的?怎么弄回来一个小孩?问六岁的小孩还是专业女心理医生问嘛,他进去不太合适吧?我不说你们就不注意,这里我先简单讲三点啊……”
“嘘!”小何急道。
“闭嘴。”冰冰道。
“说得真有道理,我这就拿纸笔记录。”夏雨态度恭谨,赶紧在随身大包里找纸笔,不过怎么翻都找不到。
里面已经开始了。
即墨走进去站着,也没坐下,众人还以为他在想用什么办法取悦健健呢,他就手插在口袋里很直接地问:“健健,你妹妹是你杀的么?”
众人倒,躺倒一片。
健健的回答更直接,“是的。”
倒一片的众人又蹦起来,“什么!”“这不可能!”“假的吧!”
警长道:“这个问法不对嘛,小孩根本没听清问题,他的注意力都在游戏上,问什么都会回答‘是’的嘛。”
屋内很请安静,孩子爸爸痛苦地双手捂着脸,头深深低下想要逃避这一切,但逃不了。
即墨问:“为什么杀她?”
“她讨厌。”
“为什么觉得她讨厌?”
健健从游戏中抬起头来,“叔叔,你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即墨不问为什么了,他问:“她身上有刀伤,是你划的?”
“是,为这个爸爸还打了我,”健健伸出手心,手心已经不发红了,没有被打的痕迹,但健健依旧恨意不减,“没用,只会让我更讨厌她。”
“她身上有笔扎的痕迹。”
“我用小针扎的,他们都不知道,嘻嘻。”
“她尿尿的地方有伤。”
“我干的。”
“行了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孩子爸爸崩溃,缩成一团哭泣。
“最后一个问题,这么干不怕被惩罚么?”
“不怕,我上网查了,不满15岁杀多少都没事,我还能杀9年,他们生一个我杀一个。”健健用他那稚嫩的童音如此说。
林家是农村出来的,但农村出来不代表一定重男轻女,实际上林家可能是基因问题一直只生儿子,没女儿就特别盼着有个女儿。
这不,小儿子家境好了就想着再生一个女儿,儿女双全凑一个“好”字。
按迷信说法小儿媳妇“肚皮争气”,生的真是女儿,奶奶高兴坏了,特地从家乡赶来又是伺候月子又是张罗满月酒又是打金锁。
家里亲戚纷纷道贺,尤其是几个兄弟,都羡慕得不行不行的。
家里唯一不开心的就是健健,小女婴的哥哥,健健父母也注意了健健的情绪,新闻里也说怀二胎的话要跟头胎多多交流沟通,大多数小孩会觉得父母的爱被抢走了,他们也沟通了,跟健健说多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一起玩,以后互相照顾多好啊等等,可谓好话说尽,可是健健还是闹脾气。
还在做工作的时候就怀上了,有一阵把健健劝好了,反正孩子嘛,哄他说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出生之后给他买个新的游戏机,这事就过去了。
但万万没想到,小妹妹出生、全家都欢天喜地的时候健健会虐待她,第一次发现还以为不是有意的,想着自己孩子不会这么坏吧,但后来也不得不承认事实。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教育也教育了,可健健就是想不通,越教育越叛逆,眼神都不对了,那眼神都是怨毒的,好像从恐怖片里爬出来的一样,有一次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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