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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李明给王鹃发短信：周末我们出去玩。

王鹃回短信：好的。

下午放学，李明去女生寝室找王鹃，王鹃跟他出来散步。

王鹃问：“你说周末出去玩儿，有事吗？”

李明回答：“有事。我想约你出去玩，你答应吗？”

王鹃看李明跟她兜圈子，脸颊飞上红云：“好的，我答应。就我们俩吗？”

李明说：“还有其他学友。”

王鹃回答得干脆：“好。”

周末的夜晚，月色苍白，月华没有生气，像失血的病人，让人感到月亮没有生命的活力，然而，人们都知道，月亮本来就没有生命。

李明邀约了几个好友，去河边玩。天空时而飘落几点雨滴，大家向前散步，各抒己见，指点江山，豪情万丈，都愿为大好河山流汗水，建设美好家园，成功立业。

大家走累了，感觉河畔的土地充满水分，找了块大石板坐下。几个学友开始划拳，李明不会划拳，看着他们划拳。几个女孩围成个圈子聊天，女孩们不时地发出笑声，让人觉得她们很开心。

王鹃坐在石板的一角。

学友提醒李明：“你怎么不去找她说话？今晚的主角是你和她！”

李明红着脸笑了，欠身移动位置，到了王鹃附近。

李明伸手拉王鹃：“王鹃，坐过来一点。”

王鹃回答：“我就坐这里。没关系。”

李明觉得自己没表达清楚意思，用手拉她，王鹃站起来，坐在他身边。河水向前流去，哗哗地响着，如果水的流速平缓，走到流水的旁边，能感觉到河水的湿润和凉爽。天降大雨的时候，汕河就会哗哗地欢笑着，奔向远方。

偶尔落下雨滴，湿润了头发，湿润了空气，王鹃没有吭声。

李明说：“想看我表演功夫吗？”

李明握紧拳头，感觉握紧的拳头的每根手指都有热流流动，一拳砸在地上，啪地响了，手没有感觉到疼痛。

王鹃回答：“不想看。”

王鹃甚至没有扭头看李明用拳头砸地板。

李明很失望：“我们去前面散会儿步。”

王鹃回答：“嗯好。这个主意好。”

李明伸手拉王鹃的小手，王鹃借着他的劲儿站起来：“你的手很有力气，皮肤很粗糙。”

李明笑着说：“我天天练习武功，皮肤很粗糙。”

李明和王鹃向前面走去，四周寂静，远处无声。

李明问：“你小的时候也在省城度过？”

王鹃回答：“是的。我小的时候就在爸妈身边。爸妈疼我。后来我长大了，爸妈想让我独立，就送我来你们这里读书。”

李明说：“你要不来我们这里读书，我们就不可能认识。”

王鹃回答：“是的。你的学习成绩不好，要努力！”

李明的脸烫了：“嗯好。不过，现在要毕业了。不可能从头再来了。我感觉自己钻不进去课本上的知识。”

王鹃说：“你就会钻研武术？”

李明感觉难为情：“啊！”

王鹃说：“以后你靠武术养活自己吗？”

李明回答：“我以后可以上擂台比武，自己开家武馆。”

王鹃说：“你的心在武术上。快到凌晨了！回去了。”

李明说：“怎么？回去了？再玩会儿。”

王鹃回答：“我想回去了。很晚了。”

李明索然：“好吧。”

王鹃转身回去，看着远方，好像看见了校园。路旁有条沙沟，王鹃的脚滑进沟里。李明伸手扶她的腰肢，她靠着他的胳膊，借着他的力量站起来了。月光照着俩人，李明的胳膊还扶着她的腰肢，希望她没有受伤。相思的雨滴，湿润的空气，爱情之花在月光里面萌芽。

李明说：“多么美好的夜晚。”

王鹃轻声笑了，李明欣赏她欢笑的脸庞，月色里面，能看清楚她的面部轮廓，却看不清楚她的脸色。几分钟后，他和她距离大石板不远了，却看见石板旁边没有人，学友都回学校去了。俩人回学校，李明送王鹃回女生寝室，然后自己回家。

李明这几年坚持天天练习武功，但是，他的学习成绩没有上升。老爸陈然每天听着他踢打沙袋的声音，想到他的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称他是“世界上最无用之人”！邻居都知道陈然的儿子李明的学习成绩不好，而他的老爸希望他能够在知识方面学有所成，都认为李明毕业以后如果不能考上体校，那么，他的武功就不行，他就是无用之人。

不过，李明感觉天空美好，生命充满活力，幻想练成武功以后，有机会上擂台跟同行比武，抱个大奖回家，开家武校，到那个时候，老爸和邻居不会说他是无用之人了。

母爱是伟大的，李明每天练习武功，要消耗体能，赵兰都为他准备了鸡蛋补充营养，买来骨头炖汤增加钙质，使他的身体茁壮成长。李明每天练习静坐的时候，就去树林里面的山丘上静坐，闭目意守丹田的时候，感觉体内的真气充沛，用意念导引的时候，热流跟着意念运行，运行的路线跟书上的经络一样。

李明还是没有通小周天，睁开眼睛看面前的河流，河流没有给他暗示，要怎么练功，内功才能够达到用落叶伤人的境界？看远处的景色，远处的景色也没有仙人藏在里面，怀里揣着武功秘籍，考察他数年了，觉得他虽然学习成绩不好，但练习武功刻苦，破例传授他武功。他也没有像古代的张三丰那样，在梦里或者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