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的小故事14(2/2)
是不是也会像对待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朋友那样,一笑而过?而事实时,她只是淡定的瞥了我一眼。
我好像,真的被这个女人给除名了。
临近回米兰的时间有少了几天,我心底多少有些着急,如果我这样若无其事的离开,对她而言,一定是放不下吧,我是自私的,我自私的希望着,我离开前,能与她握手言和。
只有这样,她才能不怨我,不记挂我,开始新的生活。
我不知道从事业上对她补偿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儿,但是我很清楚一点,她是怪我的,我从未对她的眼神这么痴迷过,痴迷到她说让我干了手中的酒,我言听计从。
大约是喝多了,我竟然觉得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份幽怨。是因为,她还在乎我吗?
酒会结束时,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而最残忍的事儿,这个曾经被我拥抱的女人就在咫尺之间,我却只能装作漠不关心。
等车,她显然已是微醺了,我让赵阳询问他们是否需要送上一程,却听到了嘲讽的声音,一抬头,便看到梁文浩从车里走了出来。赵阳气不过,指着梁小白说:“你什么意思啊,你知不知道我二哥……”
我制止了赵阳继续,可是从车窗里,还是看到了她上了那个男人的车。
她比我想象中更锋芒毕露,两次碰面,她对我的反感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许多,我忽然很害怕,想到以前,她虽然懦弱了些,可终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倘若因为我变得浑身是刺,那也并非是我所愿。我想找个机会跟她谈谈,却担心她的拒绝,这么一纠结,就拖到了周五。
我知道她有加班的时间,所以掐着点去她的楼下等,这个点,我晚上十点钟。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她办公室的灯,是关着的。
一个单身女生周末提前下班,只有两个可能,回家,约会。
而后者,则深深地刺痛我的心。
别说我小气,也别说我无耻,我承认,我没法若无其事的离开,可是我除了离开,还能做什么呢?拉着她的手说别走吗?我想她会忍不坐我一巴掌吧?
我回了赣,又一次失眠了。想着关于梁文浩的那一堆资料,我的心底挺不是滋味的,比如,那个引起我和她争执的照片,就是与他有关。
这样一个男人,能给她幸福吗?
这个问题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结果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后,日历又翻过了几页,我知道,有些事情,我必须说出来。
所以,我去了她的住处,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地点。在楼下等了半小时,却见她面容憔悴的走了出来。
她生病了。
她去的是个社区的小医院,地点不大,人倒是挺多,我看着她软弱无力的样子,几番打听,才拜托护士给她一个空位。小医院和大医院不同,护士脾气都不好,若不是我态度诚恳,人家应该不会买账。
她一个人躺在那里打点滴,晚上八点钟,人渐渐地少了,护士走了过来,笑着问:“该不会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吧,一直站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
我耸肩,问:“她没给家人打电话吗?”
“我说了,她说不需要。”
这不科学,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没理由不跟梁文浩呀?我想这个男人,然而手机拿出来时,我犹豫了,或者,这个时间,我正好可以偷得一些我们独处的时间。
ps: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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