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探险4(1/2)
我心想“坏了”,虽然那人并没有死,但恐怕无法向那些部落人解释清楚什么是麻醉。
哨声还没结束,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就从四周响起,不出五分钟我们就被无数的人群围住,人群中冲出两名女子,趴在倒下的那人身上嚎哭,所有人注视我们的目光充满愤怒。
“快跟他们说他并没有死。”我怕那些人会冲上来将我们撕碎了,赶紧让祖怕翻译。
祖怕说了一遍,可那些人已经显然无法理解,已经不能动弹的人怎么还能够“再醒过来”,他们一致认为是我们杀了他。
另一名看守的呼力人叽叽呱呱地向族人讲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情绪十分激动,一位领头人物走出来,指着天喃喃说了几句话,又指着我们说了几句。
“他们说什么?”我着急问祖怕,如果他们要将我们“就地正法”,面对那么多人,我们可一点逃生的机会也没有。
“他说他们会禀报大祭司,让大祭司决定裁夺我们。”
我舒了口气,至少我们还不用马上死,不过我们的情况也绝不乐观,我们的手被缚在身后用十分粗糙的藤条捆绑起来,被带到了一个更隐蔽的屋子,而那间屋子只有一个能通过一只手大小的通风口,霍星的缩骨功再厉害,也不可能把自己折成一张纸片。
门被牢牢锁住,除非我们能化成一股空气,不然别想从这里逃走。
我们再次被困住,直到第二天天亮。天亮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屋子里实在很黑,只有一些潮湿闷热的空气透了进来。
“松松,我们会被怎么样?”听到月夜在一旁对我说话,我才清醒过来。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都没有吃过东西,我和罗云受过训练,两三天不吃东西也可以扛得住,可是月夜只是个小女孩儿,不可能一直扛得住。
“你饿吗?”我问她,她摇摇头,我以为她是为了安慰我才硬撑着。
我也没有责怪祖怕,对于一个把荣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人来说,不能强迫他把做改变自己的理想,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或许等他回到自己族里才真正无法生存下去。他的族人会认为他贪生怕死,舍弃荣誉换取生命,那才是可耻了。
又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才听到门外有声音,那是有人在解开门锁。大门打开了,外面的光线虽然不是很充裕,但对于我们一直处在黑暗中人,却觉得无比得刺眼。
我闭了下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外面的光线,看到有三个强壮的呼力人站在门口,对我们说了几句话。
我们被带出屋子,沿着昨晚走过的路返回到那块空地上,我们的双手被绑着,几个人押着带上了刑台,那是一个柴火堆满的平台,下方全是柴木,只要一点火苗,整个刑台会立即被燃烧。不用说,那些呼力人一定准备将我们执行火刑。
那位被麻醉针射中昏迷的呼力人则躺在刑台的空地上,双眼紧逼,真的像死去了一般。
当月夜被带上刑台的时候,她的表情十分恐惧,但看到我又露出了笑容,似乎在任何时候都是救世主,但此时我却无能为力,再高度的文明在蛮荒世界里都是无用的。
月夜身上的高级洋装已经变得灰黑一片,许多地方已经扯坏了,她原本雪白的脸蛋上也都是泥灰,头发也乱糟糟的拧成一片。我心里万分的懊悔,不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轻易开启这把钥匙,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立即就会被烧死。
周围已经围了许多呼力人,每个人脸上都画了颜色,表情悲伤又凝重,整个人群看过去十分怪异。
空地上一个身着盛装的男人在挥动木棍,点燃火把,嘴里不停念叨着,他是大祭司,在给犯人行刑之前做仪式。我想在最后的时刻找寻可逃脱的机会,可我们的手背结识粗壮的藤蔓捆绑住了,几乎全寨的人都围着看仪式,那些男人女人统统裸露上身,露出结识的身体,我们想逃脱的机会几乎为零。
大祭司举着火把慢慢向我们走来,我心想机会来了,只要他靠近我们我就可以将他踢倒,用火稍断藤蔓,制住大祭司后逃脱。我递给罗云一个眼神,他马上领会,冲我点点头。
大祭司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心里数着数,再走五步我就立刻行动,一、二、三、四。
只见罗云飞速跳起,双腿夹住大祭司的脖子,扭住压到了腿下,大祭司受不住罗云巨大的腿力,被扭转压在了脚下,众人哗然。我们知道这么做,对部落人来说是对大祭司极其不敬,可当前并没有其他方法可以逃脱。
大祭司的脖子下方被罗云的膝盖死死压住,火把跌落在一旁,火苗还在朝上燃烧,我冲上前将自己反绑的手伸过去,火烧着我的双手,疼的我几乎要惨叫起来,我忍住了,只听“吱”一声,我知道藤条烧着了。我双手迅速得到了解放,烧断的藤条松开了,而我的两只手各有一片灼伤。
大祭司在我们手中,台下的人虽然愤怒却不敢轻举妄动,在部落中祭祀的地位仅次于于神灵,如果谁因为妄动而伤害到祭祀,恐怕那人的罪名足可以株连九族。
罗云制住了大祭司,我飞速将霍星、祖怕的双手解绑,用手扣住大祭司脖子的喉管让他站起,祖怕替罗云解绑,我制住大祭司,霍星挡在前方。
有几个强壮的呼力族男人站到前方,跃跃欲试,但又不太敢靠前。
突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大祭司突然发疯似的挣脱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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