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飞跃火线(1/2)
我是要去救那只雪豹,这是我应对他履行的承诺。
我找到关雪豹的笼子,大门是用手臂粗的钢筋,雪豹在里面来回踱步,已是狂躁不安,看到我眼中露出了欣喜。
我发现锁门的竟然是一把密码锁,可我不知道密码,但不管怎样我总想试试,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已能感觉一阵热浪袭来。我一着急胡乱输入了几串密码,提示全都错误!
密码输入只有三次机会,而我已经输错两次了,再输入错误密码锁就将关闭解锁功能。我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下,我只剩一次机会了。
我不敢冒然再输入密码,就从旁边捡起一根铁棍,可那棍子已被烧地滚烫,我一接触手上就被烫掉了一层皮,我立即扔掉了铁棍。
我脱下外衣包裹住铁棍,那样可以适度隔离,我把铁棍插进钢筋和钢筋中间的空隙,使劲撬动妄图把两根钢筋的空隙撑大,可无论我怎么用力,那根铁棍被撬得变弯曲了,那钢筋也丝毫未动。
我再想使劲努力一把,那只一直观望的雪豹低吼了一声。我停住了动作,我感到他似乎要对我说什么,只听他低声吼了几声,我听不懂他要表达的意思,他又吼了几遍,我发现他有几声很紧凑,然后会停顿一下,然后接着吼,停顿的次数大约有5次。
我灵光闪过,他是想提示我开锁的密码!
我扔掉铁棍,手上已被烫出了血泡,不过我毫不在意。
我静下心又听了一遍,雪豹先是吼了5下,接着是2下,然后7下,4下,最后一次很长有9次。
密码是52749!
我把手指放在密码键盘前,竟有些颤抖,如果这次再失败那么我将无法再救他,我望了那雪豹一眼,他似乎明白的我意思,竟然目光十分坚定和谅解。
我按下了密码,键盘上发出“滴滴滴”的按键声,一串数字按完了,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着那把锁没有反应,我几乎瘫在了地上。
越过了5秒钟,“嗒”,锁开了!钢筋铁门缓缓打开。
那只雪豹从里面一跃飞出,我兴奋地几乎跳起来。
“快走吧!”我刚说,那牢笼开始震动,随时会坍塌下来,而我的前方还有一圈围墙,要逃出去必须要翻过围墙。
我的腰部被雪豹顶了一下,他回头吼了几声,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叫我坐他的背上。接着他又顶了一下,用爪子挠我的脚像是十分着急的样子。
我没有更多犹豫,跨上的雪豹的背部,雪豹虽属于猛兽但体型并不十分大,这只已经属于中大型的了,我只有用双腿加紧,手紧紧扯住他颈部的皮肉才能让自己不掉下来。
雪豹十分精壮,几乎没有多余的赘肉。他回头看看我低吼了声,一跃而起,虽然早知道豹子的速度是十分惊人的,我还是被他飞快的奔跑给震撼到了。
他飞快跑到围墙,我紧紧夹在他身上,只听到一声轰裂的巨响,我只感到身后一阵炙热用来,那熊熊的火苗像是巨大的舌头,追逐着我们想舔舐进它的口中。
就是那“巨舌”舔我们进口中的时候,雪豹一跃而起,约上旁边的石块,再一跃飞过了围墙。我们身后又一阵巨响,围墙彻底坍塌,爆炸声飞起的带着滚烫的碎屑一片一片的朝我们飞来,我的手臂上已烫出了好几个血泡,雪豹的皮毛身上好几处也被烧着,变成焦黑混着血渍的一块。
我口袋塞着文翼飞先生的研究记录,因为颠簸口袋松了下,我连忙按住不让它掉出来但还是晚了,有几页纸立即超火苗飞了过去。纸质的东西在热气中立即焚烧化为了灰烬。
雪豹一刻不停,疯狂地向前飞奔,速度快得像道闪电,只跑到安全范围才停下。
我从雪豹身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雪豹也吐着舌头不断喘气,虽经过了生死逃亡,但他的眼神依然精灼。
贺医生带着汤米早已在那地方守候,看见那只雪豹,不禁发出赞叹:“好神气的动物!”
虽然那只雪豹还保留着原始的凶猛形象,但我知道他是吃素的便不再怕他,只听他喉咙里发出几声,竟然是几个音节,但是模糊不清。
可是,我竟然听懂了!
他说:“谢谢你!”,而且用的是拉丁美语。
他说得非常含糊不清,就类似一些聋哑人,无法听到声音,只能凭着别人的嘴形来模仿说话,说出来的话发音也是极其不标准的那样。但聋哑人终究是人,而对方却是只雪豹,这世上除了人类,还有谁能发明语言?
我几乎愣在那里,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竟然回了句:“不客气”,连我自己都难以形容那种跟雪豹对话的感觉。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文翼飞会认为这只雪豹学说话失败了,让雪豹学说话就像是在教刚出生的孩子,而他没有过孩子,所以不明白孩子在出生后学说话是需要一个听和模仿的过程,而他根本没有耐心地等待雪豹学会语言使用的过程。
我转过身,那栋神秘宏伟的建筑在爆炸声中终于粉碎坍塌,所有没能逃出来的人伴随着蒂亚戈的野心一同埋葬,那熊熊的烈火烧得天际也变得绯红,就像是一首悲壮的哀歌。
我的手环在接触了阳光后自动恢复能源储备,重新恢复了功能,我按下一个特殊联系人的联络信号,因为我和贺医生根本不知道我们现在处于地球的哪一部分,或许是正常交通工具根本无法到达的地方,此时我们需要一架性能极佳的直升飞机带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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