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神秘人(2)(1/2)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肯定父亲和伯努温太太一直在不远处观察我们两个,我实在不适宜在会场做出什么举动。我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柔声对何飞航说:“对不起,我今天确实有些不舒服,我想出去散散步透气。”
“我陪你”
“不用……,还有许多客人需要你照顾,我就出去一会儿,回来后我来找你。”我尽量表现得温柔贤淑。
走进会场后,我完全就像是放出笼子的鸟儿,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真的让人舒服极了。会场后是个带泳池的花园,所有宾客都在会场给安吉尔庆生,花园外几乎没有人,泳池里的水反射着花园街灯的光线,碧波清凛,让人的神情得以冷静。
我沿着泳池漫步,突然感到泳池的池水有些异样,这里说的异样不是指池水,而是灯光下的池水会产生强烈的反光,我感觉不远处有东西在活动,这才引起池水反光的变化。虽然花园外面的灯光也极其明亮绚丽,但终究是静止的,而外面如此安静的环境让我对环境的变化极其敏感。
我寻着这光影的变动找去,那游泳池极大,在对面有两个带顶的休息空间,有点像两个亭子。我注意到其中一个里面有东西在动,我悄悄隐身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面望去,心中一惊,是那个蓝衣女子,她弯腰站着,而她跟前有个年轻的金发年轻女孩儿半坐半躺着。蓝衣女在金发女孩面前坐着几个奇怪的动作,嘴巴里喃喃自语,金发女孩儿目光呆滞,像睡着了一样,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自然地抖动。
我徒然醒悟,那个蓝衣女子在给这个女孩儿实施催眠术,那女孩儿的表现正是受了催眠的样子无疑,而更让我不寒而栗的是金发女孩儿的眼睛呈现了五彩颜色,那色彩在眼睛里翻腾,像是随时会溢出眼眶,那情景实在太诡异恐怖了。
我心里大叫不好,飞身冲了过去,我以极快的速度伸手想扣住她的肩膀,我自信她无法逃脱,可就在我的手**离她2两厘米的时候,她的肩膀突然往下移动,我的手便抓了个空,我转手向右侧抓去,想扣住她的脖子再逼问她,可她似乎早料到我会使这招,一个滑动头部竟然绕过我的手臂从下方逃脱了。
我踩着石岩飞身踢出右腿,想踢中她的胸口让她受一记重创便可以不再动弹,谁知那女子侧身躲过,有一个转身饶到了我背后去,我一惊料到她会在身后反击,当即弯腰向前一个翻滚躲过了她的一记。
我转身挺身而立,与她正是面对面,她的身形极长,池塘反射出的波澜光影印在她脸上,她的面部表情冷峻得可以结冰。
我语气严厉:“你究竟是谁?你对这女孩儿做了什么?”
蓝衣女似乎没听见我的文化,答非所问的说:“你能听懂那句话的意思?”
如果换了旁人一定不明白她说的话的意思,而我却偏偏能懂,她问的就是我时常在脑中“听到”的那句发音古怪的话。她的表现似乎表示她也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她懂,并且询问我是否跟她一样。
我当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可当下也不确定这个女子的目的和来历,决定使个诈便胡说道:“当然知道。”
蓝衣女显然十分激动,说:“快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那你是从那里听来的?”我问。
蓝衣女没有问答,只说:“我求求你,快告诉我!”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
“这真的是一句话,不是什么奇怪的发音,我只要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求求你了,我……”
我心里觉得奇怪,何以这句话的意思对她这么重要,虽然我也极其想弄清这句话的意思,但我仅仅是出于强烈的好奇心,也许这句话对她有另外地意义。我正想着接下去怎么套出她的话,却听到有人来的脚步声,何飞航和两个服务生正往这里走来,那蓝衣女见状飞身离开,她地速度极快,我正欲将她拦住,她已经在十米开外了,不出两秒钟已经不见了身影,那是很了不起的轻功,我曾经跟随一位高手学过功夫,可唯独这轻功未得到过真传。
“松松,你没事吧?”何飞航闻声而来。
我顾不上搭理何飞航,去查看那被催眠的女孩儿,我轻轻摇了下她的肩膀她没有反应,我却看到她眼中的色彩在逐渐消散,越来越淡几乎完全消失。
何飞航赶到我跟前,问;“她怎么了?”
“有人在对她实施催眠?”
“什么人?”
“我不知道,好像也是宾客之一。”
“先不管她了,安吉尔的成人仪式就要开始了,你快跟我进来吧。”
这时,那金发女孩逐渐苏醒恢复了神志,才睁眼就看到了何飞航,显然十分兴奋,可一会儿就陷入疑惑,说:“我明明在宴会厅,怎么会跑到花园里来的?”
“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那个穿蓝色礼服的女人是谁?”
金发女孩儿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蓝礼服的女人。安吉尔的仪式开始了吗?伯努温先生我们快走吧。”
何飞航向我伸出一只手,希望我跟随他进去,我却说:“你先进去,我想再观察一下四周,我很快就来。”
何飞航显然很失望,那金发女孩儿却兴高采烈地弯着他的手臂。他们离开后,我在这女孩儿待过的地方仔细查看,并没有看到过类似我以前那间屋子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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