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鱼鳞若云(1/3)
“滑稽大帝的威能,你绝对想象不到,吾是他坐下最杰出的童子,身负司磐一职,战战兢兢,从未失职过。可大帝为何将吾封印在金鱼的逆鳞之中,吾千百年来不得超出,不服,吾不服啊,大帝,吾一定要听您的解释。”那尾金鱼吼道。
嘭!嘭!嘭!
水浪迸炸,犹如沸滚。万顷水面,再无祥和之处。全因金鱼在水下作怪。适才,它一头撞向盲女的左掌,几十片鱼鳞被它撞飞了,全都刺在它的身体上。回归本体后,金鱼更加狂妄。盲女要是听话还好,它也许会放过她;如果不听,它还有更直接的手段,真的会废了她的左臂,哪怕对方是滑稽大帝钦定的水神的新娘。
当是时,一道一念轰然扫下,荡平十方水浪,就是那疯狂的金鱼也安静了下来。大帝,滑稽大帝的意念降临了。曾经是他的司磐童子,金鱼最熟悉不过。“噢噢噢,是大帝,赞美滑稽,滑稽在上。大帝,您亲自来接我了吗,请您再等一会,我马上取走女人手上所有的鳞片,解印逆鳞,还原本身,吾将再次侍奉您,直至生命的终结。”金鱼激动道,司磐童子无时无刻不忘滑稽大帝,纵是被封印在水缸中亦然。
那道念识有千丈高,合围超过十丈,光华夺目,照亮整片水域,亮如白昼。无穷无尽的威压自光柱中倾迸而出,不管是盲女还是金鱼,均不敢动。大帝的一道念识扫来,也够他们吃一壶的了,遑论反抗。
“司磐童子,为何不停吾的话,你要叛出滑稽门吗。吾曾经最信任的徒儿,你的良心被哈士奇吃了吗。”光柱中传出滑稽大帝威严而又神圣的声音。轰隆隆,水底荡幌,像是经历了海啸。金鱼在那威压之下,说话都难做到。只有等到大帝的怒火降低到极处,它才能口吐人言,“滑稽大帝,徒儿绝无叛逆之心。吾出生时,您就点化了吾,道与吾之父母,说吾与滑稽有缘,一身滑稽骨,一生滑稽。吾父母根本不信,当您是傻比呀。嗯,换成是吾,吾也会这样认为的。可您毕竟是大帝,以德服人,向吾父母展示您的过人之处与绝世神通,吾父吾母还不听从,你大手一挥,赐予他们千金,百亩良田,数万牛羊。吾之双亲,终于把我卖给您了。想想真是可怕,吾要是待在他们身边,肯定废了。幸亏大帝慧眼如炬,识得吾之异于常人之处,引吾入滑稽之门。吾感怀在心,不敢忘记。大帝,您为何将我封印在金鱼的身体之中,吾做错什么了吗。”金鱼还是问了,再不问的话,他会疯掉的。
那道光柱赫然是滑稽大帝的念识所化,听到司磐童子的追问,大帝的念识体道:“徒儿,你的野心被愚昧蒙蔽了,分不清现实与虚妄。为师亲手将你封印,也有苦衷的,你为何不知,还反过来问吾,失望,吾真的失望了。”
“大帝啊,师父啊,别再扯淡了。还不是因为您gao基之时,吾没做好本职工作,师母闯了过来,杀了您的五千基友,让您下不了台,既心疼基友,又觉失了面皮,最后拿吾出气。冤枉,吾才是最冤枉的,关吾什么事,请您认真点,不要再耍小脾气了,还有,不要再忤逆师母,她真的会杀了您的!”
“住口!你这逆徒,胆敢质疑师尊的良苦用心,简直该死。吾岂会惧怕那个夜叉似的女人,她不足为惧,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哈哈哈,吾可是滑稽大帝,有信徒无数,遍及大千世界,一个女人,怎敢欺负吾,站在吾脑袋上颐气指使。”光柱摇曳不定,也暗淡许多,表明大帝在掩藏自己的不安,他似乎真的很惧怕夫人。
司磐童子也是横了心,坚决不放弃,金鱼趁势道:“师尊,师母难道就没问过您吗,我为什么就消失了,吾可是她最忠诚的告密之人啊,您的一言一行,都是吾转告给她的,绝无隐瞒!”
“握草!”光柱迸炸开来,刷刷刷,光华怒荡,刺得金鱼睁不开眼睛。盲女也跟着遭罪,她只得闭上眼睛,如若不然,新得的眸子也会被刺瞎,这绝非她乐意见到的。“滑稽大帝与他的司磐童子都非好人,可怜大帝的夫人,被他们欺骗。我也是女人,虽然没恋爱过,可也知道拥有(消声)巴的人都喜欢用他们的姬姬思考人生,原来滑稽大帝也不例外,他更可恶,强开基油油田,坐拥无数基老,他的夫人太可怜了。”光明骑士团的副团长很同情那个女人。
“逆徒,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哈哈哈,吾终于明白了。”光柱愈合,滑稽大帝威严的声音再次纵出,像是飞斩的利刃,削向那尾金鱼。崩!崩!崩!金鱼身上新加上去的鱼鳞也被轰碎了,登时,金鱼血流如注,司磐童子感同身受,痛呼不迭,“师尊,像个大人一样,别再小孩子气了。”金鱼急道。
“哈哈哈哈,吾就是小孩子气,吾削的就是你!你这小儿,胆敢向那个女人高密,害吾基友全灭,吾好不伤心,还在郁闷的,为何她就找上门来了,原来是你告密。吾最信任的徒儿伤吾最深,都怪吾,都怪吾,滑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光柱陡地摇幌,飕飕飕,一颗颗滑稽脑袋飞出,数量不下八千。
盲女惊呆了,雾草,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你们师徒俩别闹了,这也太狗血了吧。师父(消声)基不成,师母反杀之,师父懵比之后,再拿徒弟出气,可到头来,徒弟才是罪魁祸首。盲女总算理清了其中的头绪,只道他们活该。真是活久见啊,想不到滑稽大帝是这样的人。盲女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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