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羞人的彩头(1/3)
严家公子和玉家秀奢华的婚礼惊动了陵城百姓,但随之而来的一连串变故又大跌人眼球。..
先是第二日认亲的时候新媳妇把茶洒了婆婆一身,婆婆出言教训几句,没想到新媳妇当众发飙,气得严公子当场甩袖离去,此后未再进妻子的房。
第三日回门,玉培珍独自一人去的玉家别院,严煜直到午膳前才匆匆骑马赶到。大舅子玉培奇气得出言训斥,两人在大门口就打起来了,严煜再次当场甩袖离开。
隔日,严煜便纳了一房妾,这名妾氏不是别人,正是翠枬坊倒闭后,新兴起来的倚红楼头牌李夕儿。
严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而七王府新晋的宁夫人突然去世却显得有些冷冷清清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她陈西宁初来陵城时,仗着陈皇后的关系,刁蛮跋扈,一遭身死,报到皇帝那里,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再有值得人关注的是,夏府老夫人跟穆家主母欢天喜地地商定下了儿女的婚期,受命在外征秀女的夏侯爷却根本就不知情。
过了中秋节,夏莫然带着四个婢女离开了夏府,说要清修半年,独留下芝玉看守梅园。
八月十九,皇帝宇文奎授命七王爷为钰和大使,在宫门口送走了和亲队伍。
换了三次才确定下来的和亲公主,原是陵城下县德阳县令郭大人的独生女,只因郭大人得罪了上峰,这才忍痛送女儿去和亲。和亲队伍启程这天,郭夫人哭着跟随了三里,直到郭大人赶来强行带走。
夏莫然看着唏嘘不已,郭大人只得一个女儿,听说家中连个侍妾都没有,可见对妻女是十分疼爱的,但在威胁到自己官位时,他能毫不犹豫地献上唯一的女儿,到底是亲情太薄弱,还是男人都善变?
七王爷的马车宽敞舒适,因大部分都用檀木打造,闻着令人心旷神怡,车行了半个月夏莫然还在感叹宇文谨的奢侈。
只见绵长的队伍中央,有个穿青袍的小太监跌跌撞撞地绕过骑着高头大马的冥衣卫,战战兢兢地靠近了前方的檀木马车,见到冥一冷漠地看着自己,他吓得手足无措地止步不前。
冥一撇了一下嘴,大感无趣,略抬下巴示意他上前。
那小太监这才如蒙大赦,慌不择路地跑到距离马车三步远的地方高声道:“萨侍卫,永和公主身体不适,想让你去看看。”
语毕,冥一和其他护在马车周围的冥衣卫均抽了抽,萨侍卫?
没错,如今伺候在七王爷身侧的不是第一侍卫洛寒,而是女扮男装的夏莫然,人称“萨侍卫”。
也真辛苦萨侍卫了,不仅要伺候主子穿衣吃饭,关键时候还要挡道拼命,当然这些不是最重要,最让其他同行的使臣跌破眼镜的是这位新晋的侍卫还要负责陪睡陪玩。
白天,七王爷说一个人呆在马车里太无聊,连忙招了萨侍卫一起谈心乐呵。
晚上,七王爷说一个人睡房间怕不安全,连忙喊来萨侍卫贴身保护顺便暖被窝。
怎么看怎么基情四射,原来七王爷至今未娶正妃是有原因的,他根本就是个兔儿爷嘛z来的大臣从此以后看宇文谨和夏莫然的眼神就不对。
听到小太监的请求,宇文谨眉头都没抬一下,鼻孔里却淡淡地哼了一声。
也不知夏莫然女扮男装太成功,还是郭秀想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自从夏莫然看出她有癫痫之症,无意间救了她一命后,这种“身体不适需要萨侍卫看望”的戏码三天两头发生,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夏莫然讪讪地睨着宇文谨笑道:“郭秀也蛮可怜的,反正方太医也快赶上队伍了,那时郭秀也就没理由再叫我了。”
和亲队伍出了皇城三天就遭到了刺杀,刺客的目标是郭秀,显然有人不想她和亲赤夷,也就是那时她受了刺激,癫痫症发作。
而当时随行的洪太医更是受了无妄之灾,腹部被刺了一刀,也就不再适合出行了。宇文谨让洪太医在最近驿站养伤,又写了奏折禀报皇帝,另派了方太医前来,估计快赶到了。
见宇文谨面色清冷,没说同意但也没反对,夏莫然就当他同意了,蹦蹦跳跳地下了马车,跟着那小太监往后方公主专属的香车上走去。
一阵风拂过,吹得马车上轻薄的布帘子都飞扬了起来,冥一趁机往里面瞄了一眼,发现主子还在捏着手中长方形的纸片研究着。
冥二驱着马到冥一身边,豪放地一拍他肩膀,大咧咧地说道:“一会儿到了驿站,咱哥俩再来一局?”
宇文谨手中的纸片叫扑克牌,是夏莫然还在陵城时命人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打发长途漫漫的无聊。
什么“小猫钓鱼”、“抽乌龟”、“争上游”,玩法新奇,让随行众人都热衷起来,每到一处驿站休息,冥二都会拉着冥一玩上几局,彩头无非是银子,或者是下次困难的任务由谁出。
见自己不答应仍在叽叽歪歪,冥一斜了一眼冥二道:“你笨,太无趣!”十次有九次输给自己。
冥二被噎得青筋暴露,不过也只一瞬,他很快平静下来,操着大嗓门道:“要不彩头你定?”
冥一见他这样反倒沉思起来了。他俩为了在冥衣卫中排名一事没少打架,冥二见到自己一向是横挑眉毛竖挑眼的,怎么最近老是跟自己套近乎?如此诡异,如此反常,倒让人生出一股不安。
不过向来只有自己阴别人,还没有被别人算计的,嗯……四秀除外,难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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