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之间的战争(1/2)
听着母亲的长篇指责,铫锦鸿还真的在心里自问了一声:“只把璃瑶当女儿,铫锦鸿你自己信吗?什么信不信,这是哪跟哪呀!”
也就因为内心这一问,铫锦鸿没有回答桂慧杉的问题。
桂慧杉接着帮铫锦鸿做了回答:“好吧,你自己的就算不信,说给我的答案也是一个‘信’字;因为你想要留住璃瑶。现在我也不提和你的三个月约定。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让我桂慧杉相信你只吧璃瑶当女儿就行。你何时能让我相信你的话,就算你在我面前的信任危机解除;你可以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以长辈的名誉见她。”
“璃瑶就是个失忆的黄毛丫头,我铫锦鸿怎么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桂慧杉女士,你这样也太看得起你儿子了,这样无异于诽谤!”铫锦鸿把重帽子举到手里,想往桂慧杉头上扣。
桂慧杉好像对那顶帽子很不中意:“看来我不说出说出来,你都不会自醒。你因为什么受得伤?”
“寒车呀!”铫锦鸿如实回答。心里却在叹气:这是众所周知的问题,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再说了想瞒也没瞒住呀。
桂慧杉的问题还真是简单:“是被台子砸到了对吧?”
“是。”简单的问题,铫锦鸿回答的也就更简单。不过他感觉到了后勃子有一阵恶寒袭来,那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桂慧杉不想给铫锦鸿缓兵机会,快速问到了铫锦鸿的脸上。“台子上坐的是璃瑶对吧?按你们锦乐天的荒唐规矩,赛车手的女人才会先坐上贡品台,然后赛车手没赢就会拉出自己的女人来拍卖对吧?那失忆的璃瑶早早就坐在上面了,她到底冒充的是哪个赛车手的女人?”
要回答这样连着的问题是有点难度了,铫锦鸿明显的感觉到危机逼来了缱绻江山。
铫锦鸿无语了,他当然不能回答“璃瑶那当然是冒充的我铫锦鸿的女人”,那样就无异于自投罗网。
可是沉默也是失败的一种表现方式。
桂慧杉竟然不给自己儿子喘气的机会:“在你前面的两辆赛车都反应过来拐进了缓冲保护区;而你是第三位的,竟然反映不过来,直直地把车停在了架子倒下的正点上。是你的车技不到位,还是你太紧张架子上的人?刚捡回来几天的女孩就有那种相护的本能,常人是做不到的。可是你铫锦鸿做了,按你从小对女孩子的态度是可以理解的;在你三分种的热度之内,你为对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那璃瑶就在你三分钟热度之内!我也只能这么理解!这时候你还会说我在诽谤你吗?”
铫锦鸿感觉输了,而且输得很惨。自己的灵魂在丢盔弃甲的逃跑中铫锦鸿把眼神转向了窗外。
屋内崇拜的眼神都是投向桂慧杉的。
只是都还在沉默中等待着;因为战败方还没有致投降词
某人只在内心疯狂地检讨着:铫锦鸿,你是住院住傻了!还是想见璃瑶想疯了?竟然犯了这种底级错误。你应该装作璃瑶想见你,你都不见的态度,桂慧杉才会轻信于你。可是你进门第一步就走错了。竟然还摆架势隆重开战。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每一件都是你的硬伤!桂慧杉肯定早就了解了各个细节,要不然不会那么快的杀回来。可是你竟然假装气壮的心存侥幸。在你母亲大人面前,为什么你每次都输了之后才醒悟到自己的失策之处?希望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最后,自问、自责中铫锦鸿终于正过脸来对着桂慧杉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对璃瑶没有非分之想。”
“我会耐心等着。”桂慧杉恢复常态。
那么铫锦鸿要怎么样证明?用什么招式证明?众人都拭目以待时,铫锦鸿好像忘了自己说过这么一句话一样。他不只是下午到点就去上班;而且接下来几天都是那幅上班“不迟到、不早退”的表现。
铫锦鸿几乎都很少提璃瑶的名字了,也就是偶尔想起似地问一声:“谨婶,璃瑶最近怎么样?”
谨婶的回答永远都是那句:“背字典呢。”
那么,璃瑶到底在干什么?
其实谨婶说的也没错,璃瑶确实在背字典。一本字典差不多都熟悉过来了。
且说璃瑶知道自己的爹爹回来不能见时,开始是郁闷不已,不过这几天到是跟没事人似的了。也就是早上她起来练功时,会远远的注视铫锦鸿的窗口一会儿,然后迅速离开专心练功。
是什么让璃瑶这么快就平息了见铫锦鸿的迫切呢?
说起来还得说桂慧杉为人之本性纯善。
璃瑶只有铫锦鸿回来的那天中午是单独吃的午饭;晚上就不一样了。
晚饭是在半月阁的一楼小餐厅里吃的,桌上只有桂慧杉、风丫、璃瑶三个人。
这样的安排很出乎璃瑶的预料,她忐忑不安地说:“祖母,不用为了我一个人让你们俩也挪地方吃饭。”
桂慧杉不着痕迹地说:“这个小餐厅就是用来我嫌他们烦时吃个清静饭而设置的。”
璃瑶想:祖母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璃瑶平时里和师父吃饭安静习惯了,和那一大桌人吃饭还真有些拘束帝凰之神医弃妃。也许祖母也不想拘束吧!毕竟长辈不能像小辈们那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长辈多半都会摆个长辈的样子出来。就像师父在璃瑶面前一样吃个饭也坐一笔直。
想到这时,璃瑶看了看凤丫。
凤丫真爽得很,笑道:“璃瑶,好歹我也有妹妹做伴了,当然要在这里吃呀。”
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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