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赔了嫣然又折兵!(2/3)
定南王,嗤笑道:“不妨告诉你,花将军视你诡计如掌上观纹,早以在梁县外三里外埋下伏兵,只等着你房骑兵涌出,就趁势杀出,联合梁县守军,给你的那些大头兵包了饺子啊,哈哈……枉你们还不自知,居然弹冠相庆,好笑,真好笑!”轰!
定南王一听,不由得脑中轰轰乱响,乱如麻絮,直挺挺的就要晕过去。
马武在一旁急忙扶住定南王,听着悲壮的号角声底气十足的传来,心中忧虑,嘴上却安慰道:“王爷无须动怒,王飞虎所部,俱都是jing锐,尽管被为宁都士兵前后夹击,但军势强横,士气骇人,冲出重围易如反掌,也说不定能一鼓作气,夺下梁县呢。”
只是这番话,却是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
王飞虎所部甚强,但花如玉的铁甲营又哪里是吃素的?尤其是黄欢五千铁骑被花如玉全军歼灭在前,更让人觉得忧心忡忡黄欢中了埋伏,插翅难飞,难道王飞虎就真的成了飞虎,可以长了翅膀,从前后夹击中逃掉?
定南王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被马武扶住了身子,喘过那口抑郁之气,也就恢复如常!
那一双蒙尘的眼睛望着熊熊燃烧的烽火台,摇头道:“正因为王飞虎所部俱都是中州jing锐,我才觉得可惜,上好的一只劲旅,就这样被铁甲营吃掉了,我……我好恨啊!”
马武重重叹息一声,才道:“王爷,要不要我带兵驰援?”
“糊涂!
定南王怒斥道:“那岂不是正中了花如玉的围点打援之计?以我猜想,花如玉必定还藏有伏兵!只等着咱们救人,却深陷玲珑。”
“再者,咱们大军驰援,花如玉必定尾随而上,前头驱猛虎,后被恶狼围困,尾大不掉,奈何!奈何!”
马武一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定南王望着东北方向的传来的烽火,听着低沉冗长的号角声与急迫铿锵的鼓声交织在一起,怅然道:“希望王飞虎不要陷得太深,能多带回来一些人……”
花如玉披坚执锐,站于山顶,望着安然整肃的上万大军,摇头道:“房先生果然神机妙算,我在沿途安排的伏兵,怕是只能喝到西北风了!早知道便听从房先生之言,不去故弄玄虚了。”
房龄摇头道:“花将军过奖了,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花将军沿路埋伏,乃是上策,也是善谋,为将者正该有如此高瞻远瞩之卓见,方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而我之所以能识破定南王按兵不动、不去救援的原因,却在于我对定南王了解甚深的缘故,此乃偏计,入不得正统,行不得大道,偶尔为之,或有奇效,长以此经验为准绳,必会有大亏!”
“房先生高见!”
陈小九闻言,不仅也佩服房龄谋略之老辣,眼光之独到,笑着打趣道:“宁都有狡猾如狐的房先生坐阵,必高枕无忧矣。”
房龄望着小九,打趣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小陈大人这样的好猎人啊。”
陈小九哈哈大笑,望着花如玉、笑道“说到猎人,我却有一段故事,想要说给花妹妹一听?”
“什么故事?”花如玉蹙眉道:“关于猎人的?”
小九神神秘秘道:“现在还不能说,等到单儿、双儿赶过来,我再讲给你们听!”
花如玉嗔怒的撇撇嘴,“莫名其妙!”
小九、房龄、花如玉正在笑谈,却见黑山狂喜道:“花将军,快听!快听呀!梁县大捷,全歼来犯之敌!全歼啊!哈哈……全歼!”
花如玉仔细一听,才听到那低沉的号角之声逐渐变得高亢、急促、振奋,这正是约定全歼敌人的信号!
她大喜过望,抽出钢刀,凌空劈斩,娇声喝到:“梁县大胜!铁甲营无敌!”
罗桐、黑山、徐瞎子,以及身后那三千将士,也齐声大叫起来,“梁县大胜!铁甲营无敌!”
定南王闻言,神se黯然,听着那鼓声已然消去,也知道王飞虎所部,十去七八,恐怕连王飞虎自己,也逃脱不掉吧?
哎!又损伤一员大将!
定南王无奈的大吼:“全军撤退!”
上万甲士后队变前队,徐徐撤退,阵型却丝毫不乱!
陈小九哪里会放过羞辱定南王的机会,讥讽道:“定南王向我铁甲营送上八千人头,我一介书生,无以为报,就送给定南王一首诗吧。”
他清了清嗓子,大吼道:“吴贼狂心安取天下,赔了嫣然又折兵!”
三千士兵也情不自禁的跟着一声声的大喊,“吴贼狂心安取天下,赔了嫣然又折兵!吴贼狂心安取天下,赔了嫣然又折兵……”
嫣然听在耳中,脸颊火辣辣的涨红,偷眼瞟着小九,红唇紧紧抿着,心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婿啊?居然开岳母的玩笑?
武者用到杀人,书生却口舌如刀!
定南王心神憔悴,经历过黄欢五千骑兵全军覆灭的惨痛教训,却再难承受王飞虎八千士兵的全歼之痛!
只是身为一方主帅,不能自乱阵脚!
他忍着强烈的痛处,收拢整军,徐徐后撤,不给花如玉一点追击的机会!
却不成想那句‘赔了嫣然又折兵’的诛心之语如一把犀利的保健,刺破了层层防御,刺穿了心房。
一时间,抑郁、愤恨、委屈、不甘、屈辱,重重负面的心绪涌将上来。
定南王只觉得眼前一黑,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喷散出来,从马上坠落,但那‘赔了嫣然又折兵’的jing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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