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起,无爱承欢 (六)博弈——(1/2)
坐在阳光下,沐着清晨爽冽的风,晋贤贤的一颗心却悲伤压抑的要命,她真的很想就这么跳下去,在这个美好清新的早晨。
昨晚那恶魔的肆意索求,不只淘空了她的身体,还碾碎了她的尊严,她现在成了什么,泄欲工具吗?她真的很恨,恨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反抗!
其实她很早就醒了,虽然她真的很疲累,浑身如拆卸了重组般的痛苦酸疼,那昨晚肆意享用她那青嫩身子的恶魔早就不在床上了,她就在那大床上闭着眼睛,默默流泪。
很久,她才起来,但却并没有去浴室洗漱,虽然她真的很想将恶魔留在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全部洗去。
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该如何摆脱目前这种困境,不再被人欺辱和践踏。
她住的那个房间在二楼最西面,设备齐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小套间,但是不管是向上去的路,还是向下去的路都用铁栅栏封着,上面还挂着锁,确切的说是一个舒适些的囚牢。
她虽然也可以自由活动,但那要得到阿峰的许可,红姐就会带着她去后面花园里转转,但是她是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的,那一双双盯梢的眼,还有墙上安装的警报系统,再加上安在屋里里某个角落的监控,生生的将她所有机会扼杀。
但是她被献祭的这个房间则不同,不仅华丽,还四通八达,看着那通到下面的那弯弯转转的精致楼梯,她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人声隐隐,甚至还有微微的咖啡和食物的香气缕缕入鼻,这无不都在提醒着她一点,那就是她跑不了,所以她最后咬咬牙,拖着蹒跚的步子向上,爬上楼顶,然后坐在边缘上。
她坐了很长时间,从红日喷薄到旭日高照,清晨的阳光暖而不烈的洒在她的身上,真的很让人贪恋。
她自然不会真的跳下去,羁绊她的不只有母亲,她也没有那份勇气,她舍不得,春花秋月,和风细雨,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另外她不认为这个罪与罚就应该她来承受。
凭什么,她是受害者,渺小如尘埃、卑弱如蝼蚁,可是她是无辜的,她有权利活着。
她只是在赌,赌这些天亮丧尽的恶魔有着利益的权衡,不会真的让她死。她向他们亮明自己的态度,明确而决绝的,要还想继续利用她,那就不要再欺凌她,她不要做泄欲工具,坚决不要!
也许这些在红姐眼中又是倔强不训的不明智做法,可是让她逆来顺受,听凭别人的摆布,她真的做不到……
忽然一群人出现在她俯瞰的视线里,转身抬头,向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她的心顿时一提,特别是迎着那双隐在银白色面具下的那双犀利犀利的墨色瞳仁,她的心不由惊惧的一阵狂跳。
这是一个属于黑夜的男子,黑衣黑裤、银色的面具,强烈而分明的色调对比,即使站在温暖而明亮的阳光下,可是依然让人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那份肃杀冰冷的气场,该是长期浸淫在某种地下经营中所致。
她有些后悔了,后悔挑战他。
紧紧扒了楼顶的栏杆,她才抑制住临阵脱逃的冲动,但是身上却已是冷汗涔涔。
她目不转睛的盯了楼下的男子,虚软的身体因为紧张几乎摇摇欲坠,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她才勉强稳住坚持着,但却有一种分秒难熬的感觉。
男子也不动声色的和她对望着,即使仰视,却没有一丝低微的感觉,银色面具迎着晨光,幽谧诡谲中透出丝丝冷艳和贵气。
晋贤贤不由有片刻的恍惚,昨夜就是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兴风弄雨、纠缠不休吗?她的脸不知是因为霞光,还是因为什么,竟然染上一抹绯色。
她赶紧侧了脸,楼下和她对峙的男子墨色的眼睛却瞬时微微眯起,毫无征兆就唤了一边愣愣的红姐一声,然后在红姐和众人满脸的惊讶下,语气淡然的道,“上去,让她下来!”
语毕又转过身看向身边的阿峰,“以后不许再自作主张!”
“是!”阿峰一怔,赶紧低了头。
红姐的脸上却快速掠过一抹喜色,对男子点了点头,快步的上楼去了。
男子再次抬头看了高处的那抹粉色身影一眼,然后又在众人的簇拥下转身向外走去。
见此情景,楼下的晋贤贤却是赫然松了一口气,她,应该是赢了这场博弈!
她想起来,但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好用手臂拄地,慢慢地站起来。
忽然只觉的大脑一阵眩晕,一个趔趄,几乎要跌到,一双手臂恰在这时从身后扶住她。
转过头,就对上红姐那张满是担忧和歉意的脸,她却只是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推开她,踉踉跄跄的向楼下走去。
她现在真的无法面对这个利用了她的信任的人,也许她的善意和关爱真的不是在作伪,可这又怎么样呢,能抵消她昨夜受的屈辱吗?
……
从那天以后,晋贤贤又开始过起了平静的囚犯生活,就像前些日子一样,被严密监视着、控制着,在煎熬中度过每一天,没人给她一个明白,更没有告诉她这种生活几时才能结束。
唯一不同的是:红姐对她更尽心了,而相反阿峰则对她更坏了。
红姐自然是因为愧疚,而阿峰呢,除了本身就对她无比的仇恨外,她猜想那天应该是挨了训。
这就说明一点,那天的事根源似乎并不在那个恶魔身上,这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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