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牢牢护住宝宝(1/2)
楚凛诧异却也很快给了答复“徐沐乔”
难道老天开眼这位叱咤华尔街触角甚至伸到温哥华乃至欧洲去的leopad先生也是他的楚太太人格魅力征服的其中一个
“什么”leopad拿酒杯的手不自觉一紧里面的液体洒出來溅了一地鲜红该死的leopad暗自骂了一句不管是什么理由作为掌权者他不该在外人面前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机会焉能如此大意这会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如果leo先生认识乔乔还请您鼎力相助楚某不敢妄言能给您什么好处但若是成功有生之年只要有能帮上忙的地方楚某在所不辞”楚凛在交易场上从未像今天这样恨不得把老底都全盘托出只为对方能觉得满意从而为徐沐乔铺一条生路
或许自己努力多年的意义就是在徐沐乔遇险时能有资本倾家荡产地去解救她
又或许如果自己甘于平庸永远在徐沐乔身边做一个司机儿子他们会像平凡的大学生情侣那样谈一场平凡的恋爱致命危机离他们万丈远要操心的只有柴米油盐
可是路已经走到这个程度不管前方再难也要走下去
“我确实认识好这次我帮助你不过楚先生要记得欠我一份人情债”leopad慢条斯理地拂去身上的酒杯残渣和残余的酒液眉宇间多了不可忽视的霸气和暴戾
楚凛自然答应在异国他乡多了一人相助他求之不得况且求得的这个人可以说是只要出马沒什么拿不下
这时徐沐乔已经忍痛挣脱了捆住手腕的麻绳绳子脱落在她身后她不知道上面均是手腕磨破留下的血迹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血已经流了和下身不断涌出的液体比起來这点血这点疼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根据前面两个黑衣男人的谈话判断这里离他们即将处死她的地点不过也就一两里路了从对面的窗外隐约可以看见这时车子正行驶在盘山公路上那边是山石嶙峋
这样推断的话她所看不到的这一边或许就是悬崖了徐沐乔悄悄伸手握住了车把手推开门或许能滚下悬崖生死一线之间就看她和徐小忘的命数了
如果判断失误外面并非悬崖而是平坦的小沟那她也就只能阴沟里翻船栽了就栽了逃或生或死不逃死路一条
副驾驶的男人突然回过头來看到一双纤细白皙的手伸向门把虽然无法忽视那手腕上触目惊心的淤血伤痕可这一眼望去他还是惊吼起來“哥锁死车门这贱人要跑”
徐沐乔闻言瞳孔突然放大前所未有的力气和勇气都在这时奔涌而出她用力忍住痛楚半坐起身几乎在驾驶座的男人锁死车门的同时推开了逃生的门
手脚并用外加往外歪她想要逃出去副驾驶的男人突然往后座探过身去抓住了她的脚踝
徐沐乔两脚使劲蹬那困住自己的束缚身形一歪竟然生生被车子拖着前行了两米多后背也因此被磨出了淤血怕是衣服早已破了
那众人捧在手心的曾经可曾想过会有落魄而疼痛的如今
徐沐乔低吼着不断缩着被抓住的右脚脚踝同时左脚使劲踢蹬着他的头对方被踹得吱哇怪叫终于因为有一脚踢中了眼睛从副驾驶回过头來制服人本就不易椅背硌痛了胃部所以才不得不因为剧痛松开了手
“沒用的东西”驾驶座上的男人停稳了车在另一人的头上狠狠拍了一下“连个女人都拉不住要你什么用”
另一人敢怒不敢言尾随他下了车去找徐沐乔想來一个临盆的女人再彪悍也跑不了多远
“哥她难道……掉下去了”副驾驶的男人看着地上拖拽而行的一滩血血迹的终点后是幽深的山谷这悬崖以原生态闻名当初要修建盘山公路时遭到不少自然学家的反对就因为悬崖的怪石嶙峋极其具有观赏和考察价值结果当地的交通局用了多种手段才让舆论妥协只要不破坏这悬崖的山石和植被可以修
正因如此之前发生的车祸命案只要掉下这悬崖生还的几率基本为零
也就是说在徐沐乔掉下去之前所有的失事者最后都是横着出的悬崖无一生还有的已经成了山谷底下的森森白骨随着时光的流逝腐蚀的血肉润泽了土地长出了更加茂盛的森林
驾驶座的男人鄙视地看了自己不中用的同伴一眼“不是掉下去了是跳下去了”
说罢甚至带了点赞赏“这女的有魄力敢赌要是有机会或许咱们老大会有兴趣跟她來一盘俄罗斯轮盘赌可惜了”
“我们不用下去搜查了”
话音刚落头上又挨了暴躁同伴的一下“蠢货这悬崖怎么下去你去啊送死啊要不要踢你一脚”
“……不用了哥”粗着嗓子反驳“她肯定是自己掉下去死掉了”
真好不用亲手杀人就能回去复命这句话他藏着愣是沒敢说出口只是心里默默多了些祈祷愿以后所有接到手的任务该自己杀的全都自杀去吧
徐沐乔并不是昏迷着栽下悬崖的疼痛和毅力让她在头晕眼花中还保持着些许可怜的清醒也就是这些清醒让她从坠落的第一秒起就时刻注意着找到有利于她通过摩擦增大阻力减少下滑可能的地方
有时是嶙峋的怪石有时是初生的小树有时只是手里抓住的一把野草
这过程中她一直注意着尽量护着自己小得可怜的肚子正因为此身上所受的外伤就更多了
终于下滑不久徐沐乔被一块比较大而平坦的山石阻截滚动的身体停了下來这块山石恰好够她躺下徐沐乔就在这儿迎來了她人生最难熬的阵痛
最大的痛苦就是难过时最爱的人不在身边
这样就算你想要掉眼泪都不知该哭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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