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2/3)
了一把。“你就这么喜欢孩子?也不见你对菲虹、逸浚多亲近?”若溪被他摸得酥痒,轻轻拍掉他的手,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谁说我是着急要孩子?那奇书上说了,等你生完孩子……”他咬着若溪的耳朵私语着,偶尔夹杂着一声坏笑。
若溪听得面色酡红,伸手捶着他的胸膛,咬着嘴唇骂道:“整日里想着下流龌龊事,那本yin书还不赶紧扔了?”
“闺房之乐可不是哪对夫妻都能享受的,此乃人伦!”他不嫌害臊地回着。
若溪就是拿他的厚脸皮没办法,不理睬他的混话,缩进他的怀里闭着眼睛睡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安睡,宜宣低头瞧了一眼,爱怜地吻上她的额头。他眼中的戏谑被凝重取代,他知道若溪心里埋藏的痛楚。唯有新生命的再次降临,才能让她彻底走出阴霾,才能抚平她心底的伤痕。
他没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妻儿,即便在知道谁是幕后黑手的情况下,为了侯府的未来和所谓的大局,不得不放弃追究。他突然感觉到生在侯府的悲哀,家族给予的责任成了负担。
若是有可能,他真希望带着妻儿远离京都,远离这些龌龊和不堪。只有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快乐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是他也明白,这是个不可能实现的奢望。降生在侯府,就意味着拥有了无虞的生活,同时也意味着要承担起应尽的义务。
既然不能摆脱,那么就让他变得强大,足以给妻儿遮风挡雨。宜宣本不想争抢什么,可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尽如人意。为了自己爱的人,他愿意去争取。世子的名号算什么?不过是空有个好壳子,他想要的是无上的权力!
同时他也明白,内院女眷之间勾心斗角从古便有,小打小闹爷们还真就插不上手。所以若溪必须成长起来,他宁愿若溪去伤人,也不希望她被伤害一点点!
他爱怜的把若溪搂紧,又把她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盖起来。两个人相拥着睡去,一觉到天亮。
这里的人都很迷信,觉得大年初一是一年的头一天,这一天必须要讨个吉利,这一年才能顺顺当当。更讲究的家族,初一这天是要去庙里进香求签的,能预知这一年的吉凶。
可这些家族一年到头在庙里捐的香火钱都不少,哪个寺庙这般不开眼大年初一就触人家眉头?那些和尚在这一日便把不吉利的签都拿出去,剩下的都是上上签。大伙都心知肚明,可不都是为了“吉利”二字吗?到了初一这一天,大伙还是都去庙里进香。
前几年老太君也带着媳妇儿、孙女等人去凑热闹,可年纪大了就懒怠这些噱头了。打去年开始,侯府女眷就不在那一日去庙里,大伙彻底休息一日倒惬意。
若溪跟宜宣带着孩子们去请安,众人都聚在老太君的安福居,一家人难得如此整齐。这大年初一,府衙、铺子都不用去,老太君见儿子、媳妇儿、孙子孙女一大堆团团围住,笑得合不拢嘴巴。
众人正在老太君跟前说笑,有丫头进来回禀,说是亲家来拜年了。原来是田氏的父亲年前回京述职,带着家眷回来,打算在京都过完年再回去。他们家在京都有座大宅子,平日里有仆人看守,只需要简单大扫便能住人。
年前的时候田夫人就来过一趟,这次又把家里的小姑娘带来了。田氏的妹妹田暇佩,今年不过七岁,刚好跟菲虹同岁生日只差了三天。若溪见过一次,是个挺周正的孩子,可是若溪嫌她心机太重有些不喜。
有女眷来访,侯爷等人起身告退,宜宣被宜浩拉去外书房喝酒。若溪趁着众人不注意,悄声叮嘱他少喝注意身子。宜宣瞥了一眼旁人,悄悄攥了一下她的手,朝着她笑了一下出去了。
田夫人带着姑娘打外面进来,见了老太君忙请安。那田暇佩虽然只有七岁,却已经有了大家闺秀的模样,行不露脚笑不露齿,怎么看都不像出身武将之家。她姐姐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她却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做派。
就见她一身粉蓝,头上梳着大姑娘的发髻,只带桃花心木的钗子。通身上下没有太贵重的物件,就连衣服都不是全新的模样,却胜在简洁大方没有小家子气。
她半点拘谨不见,稳稳当当过去行礼,脸上带笑说道:“暇佩给老太君请安,恭祝老太君身体安康青春永驻。”说罢又见过侯夫人等人,说话利索,满嘴都是吉祥话。
“听听这小嘴,跟抹了蜂蜜似的。我这老婆子哪里来的青春,更别提永驻了?”老太君笑起来,她倒是有几分喜欢这田姑娘。
田暇佩忙笑着说道:“母亲常说,这人年轻是要看心!有些人年纪轻,可想法老套行事陈旧,算不得年轻;有些人虽然稍微上了年纪,可心态好,凡事都能赶时髦,即便是年轻人都追不上。老太君就是后一种人,这可是满京都都知道的事实。
我常年跟母亲住在湖广,这些话都是到了京都才听说的。她们都说,侯府老太君最新潮,光是生日宴就开了先河,听说连府里厨娘的手艺在京都都是独一份。兄弟姐妹们的玩偶、看的书更是奇特,老太君穿得什么衣的,那才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物件。”
这番话把老太君说得越发高兴,招手让她过去坐在自个身旁,又吩咐丫头拿红包来。众人见老太君开了赏,但凡是年长一辈的都不能小气。若溪自然也送了礼物,不过碍于辈分却是最微薄的一份。
田暇佩再懂事也不过是个孩子,老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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