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痞子变天仙(1/2)
这三剑其中一剑是致命伤,刺在了江清让的腹部,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衫。
江清让重伤在身不敢恋战,强忍着痛楚运功向山下奔去。可是身后那些杀手却像是饿极了的猛虎,穷追不舍。
一面是伤处剧痛袭来,一面是杀手的追剿。江清让失血过多,动作渐渐感到吃力,速度也慢了下来。看到半山腰有一座猎人休息的小屋,江清让小心翼翼地躲了进去。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幸好杀手们以为江清让那样的性子一定会往山下逃去,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大胆到躲进半山腰的小屋里。
江清让满身是汗却一直感到冷,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如果没有及时止血,只怕他的这条命会交代在这里。随着夜色越深,江清让已经感到无力支撑下去了,眼一闭便昏了。
这时,小屋的门却从外面打开了。进来一个小孩,一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血淋林的人,吓得大叫一声:“啊……”,很快他便镇定下来,朝外面喊了起来:“师傅,师傅,快来,有人受伤了。”
门外的人即刻跑了进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杜琪的哥哥杜莨。杜莨是宫里的御医,现在已经开始授徒了,今天刚好是带着徒弟们上山采药的日子。通常上山采药都会在山上呆两三天,白天采药,夜里他们都会回到这间小屋里休息。
杜莨一进门就看见地上躺着的红衣人,身上红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成了暗红色。杜莨马上剪开他的衣服,检查伤口的情况,叫徒弟拿来止血散,先帮江清让把血止了。他身上的伤极其严重,尤其是腹部的上,差一点就伤到内脏,还好,现在只是失血过多。杜莨小心翼翼地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叫来几个徒弟尽量轻地把江清让抬到床上。
处理完他的伤口,杜莨洗干净手上的血,又开始亲自从采摘来的草药里配置出一副止血养气的药让徒弟熬好,又亲自喂了江清让才算放心。
一切忙完已经将近半夜,杜莨吩咐几个徒弟各自去休息,自己则守在江清让的床边,观察他的情况。
直到天亮时分,江清让发起了高烧,最后已经开始抽搐。杜莨觉得不妥,受伤之后发烧是最坏的情况,恐怕天亮后腰把他带回自己家里,家里药材什么的都有比这山上全。
天一亮,杜莨便让徒弟把几匹马牵来,用担架制成一个简单的车架,拉着江清让就回了自己家。
杜琪昨晚一夜都睡不着,一闭眼都是慕容希深情的眉眼,以及他的怀抱。虽然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好像在表达自己对他的与众不同,但是他眼里的绝望为什么会那么深?一直以来,他可能都以为自己是个男的,也是自己活到今年十五岁,一件女孩的衣服都没有碰过。
反正睡不着,杜琪干脆起了个大早,跑到白果白芍房门口,一顿狂敲。
“来了,来了,别敲了。”白芍打着呵欠来开门。一开门,忽然一阵风吹过,杜琪已经进到她们房里,在衣橱那一顿狂搜。
好歹白果白芍也是女孩子,面对这么粗鲁的杜琪,她们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杜琪赶紧捂住耳朵:“别嚎了。”不就是借衣服吗?于是一指白芍:“你,给我找一套你的衣服。”
白芍很少见过杜琪这么正经的样子,不敢多话立刻给她找了一件她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一条月白色掺着粉色小花的对襟长裙。这套衣服是她娘给她做的,一直没舍得穿。
杜琪拿了白芍的衣服,二话不说走了。半柱香之后,穿着这条裙子披散着一头乱发再次来到她们房里。
白果白芍两个人看了杜琪的打扮,又再互相对看了一下,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少爷这是在断袖之路上往死里走了啊。以前只是说要出去找相公,今天居然开始着女装了啊。大少爷又不在,这该怎么办啊?要不要报官啊?可是官府也管不了断袖啊?
正当白果白芍欲哭无泪地互望之时,杜琪又指了指白果:“你,给我梳一个和你们一样的发式。”从小她都是以男装示人,根本不会梳什么女孩子的发式,在自己房间里折腾了一阵,还是来找这两个丫头直接。
白果碍于杜琪的身份,只能帮她梳一个与自己相似但不同的发型。先是从杜琪头顶分开一撮头发,从发际线编了一条辫子直到发尾,再将两边其余的头发分别揪成两个小啾啾置于耳朵上,再在小啾啾上缀以两朵小花,剩下的头发则披在肩上。
纵然白果白芍平时都觉得自家的小少爷长得不错,可是今天的女装一穿上,再配上女子的发式,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平时那个小痞子。忽然让她们觉得一股仙气扑面而来,美,实在是太美了。
杜琪也盯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看,这真的是自己吗?活了十五年,好像是今天第一次看清自己究竟长的是什么样。这个样子的自己,慕容希会喜欢吗?她突然有点不确定,他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杜琪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该去慕容希家吃早饭的时间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杜琪决定,今天要他慕容希看看这个真正的自己。
穿着女装的杜琪一出家门,迎面却碰上了自家神色匆匆的老哥,后面的马车上海拖了个像死人一样的玩意儿。
一到家门口,杜莨没来的急看看穿上女装的杜琪就开始吩咐徒弟们把昏迷的江清让抬到自己的房里。杜琪看到杜莨一脸严肃的神色,也不敢到慕容希家去了,赶紧回去,看老哥的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