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就当被狗咬(1/2)
楚天戈被苏雨汐美妙的舞姿所惑,一时不察,竟被苏雨汐轻巧地夺了金簪去,便轻笑了一声道:“四姑娘好生绝妙的舞姿!不知何时还可再见?四姑娘放心,你且先行一步,爷稍后再走,爷定不会……不会让人知晓我俩的事!”
苏雨汐一听这话气得头发晕,还再见?我真巴望再也不用见到你!我俩又有什么事?无事!本欲与他争论,又想到不能与其多作纠缠,必须速离此是非之地,便恨恨一跺脚,不再言语,发足向林子外奔去。
楚天戈看着苏雨汐远去的背影,不觉笑出声来,容貌娇艳,胆大细致,聪明坚忍,好一个妙人儿!可惜了……是苏家女!想到这里,一双凤目迸射出点点寒光。
苏雨汐跑出了桃树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便听到丁香在喊:“姑娘,您上哪里去了,叫奴婢好找!”
苏雨汐一把拉着丁香的手急急地远离了桃林,来一条小溪前大石上座定。丁香心中满是诧异,怎么姑娘象在逃跑一般呢?
这条小溪是楚家人工挖掘,从种满桃树的山上引下的清泉水,将整个若大的别院分为东西两院。小溪的两旁也植满了桃树,流动溪水的上铺满了被风吹落的花瓣,好似一条粉红的长长锦缎弯弯曲曲向前延伸。
苏雨汐侧身座在大石上,却是无心欣赏美景,心中满满地疑惑不解:那楚郡王张嘴便叫自己为苏四姑娘,他是如何识得自己!这满园子姑娘他怕不认识几人,为何单单能如此熟捻地叫出籍籍无名的自己来?难道说这这身子的以前与他有什么交集?应该不能啊?这楚家是贵勋之家与苏家并无往来,苏雨汐一个小小庶女从未出府,两人如何相识?
再有,想自己前生为参加大赛苦练“魅惑“,虽是自幼习舞却依然有许多动作不能到位,可今儿这一舞除去因长长的裙裾不能自由发足外,却是每个动作都十分完美,从小未接受过训练的这具身子,为何会有如此优秀的功底?前几日沈五娘前来授琴时我就奇了,这还没怎么练就能运指如飞,十分熟悉弹奏了。如此看来,这具身体应该有许多秘密尚未挖掘出来!
“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可惜啊可惜!可叹呐可叹!”苏雨汐正想着出神,不防耳传来一阵清亮的声音,可这语调听起来却有些阴阳怪气。
苏雨汐收起思绪抬头望去,只见溪对岸站着一位少年公子,身着月白色的儒生袍,乌黑发亮的头发被同色的头巾束得紧紧的,长得倒也斯俊秀,他身材高大站姿笔直,一手负后一手持扇放于身前,嘴角噙着讥讽,冷冷地看着自己。
噢,这又是哪座庙里来的大神!今儿出门怕是没看黄历,净犯冲。苏雨汐一面无奈地暗自申吟,一面瞟了一眼这位白衣少爷的走来的方向,内心不觉一震。
那少年正是从这小溪的源头处走来,而这小溪的源头正是那桃花林的深处!
又想了一下刚才那少年公子所说的话,苏雨汐心中十分明了:这楚家别被这小溪分隔开来,分为东西两院。今儿楚府宴客西院招待女宾,东院招待男宾。想来这此少年无事顺溪流而上,来到桃林深处,正好看到我与楚郡王在林中纠缠,定是认为我献媚于楚郡王以求垂青。他所吟诗句正是暗讽于我,虽是使尽手段却错付芳心,最终一无所得。
苏雨汐想到这里冷冷一笑,自以为是的家伙,无人知我善舞,也不怕你红口白牙去胡说八道,你若敢乱说,我自有法子让你没脸。
苏雨汐从大石上站起来,本想甩手就走,可又咽不下这口气,看了看垂手立在一旁的丁香,心想,有婢女相陪,与他说两句话,想来就是被人看见也应无碍。
于是,苏雨汐双眼带着冷意,硬声说道:“看这位公子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可知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礼贤下士时’两句诗的含义?公子双眼如炬,也不是什么老眼昏花之辈,读书时可要睁大双眼啊,不要错领了圣贤之意才好!”说完袍袖一甩,转身离去。
这白衣公子本是礼部主祠祭的郎中肖雅于之四子肖明月。说起这肖明月倒是有些名头,据说是七岁能成诗十岁能做论,只可惜身为庶子,被嫡母所忌恨,对其进行打压,因此如今反不如幼时出色了。
肖明月今日与父兄一同来楚王别院赴宴,听着这些权贵公子张嘴风花雪夜,闭嘴秦楼楚馆的,心中十分烦闷,便一个人顺溪而上,来到桃林中小憩。
不想那桃林中竟看见一娇媚的粉衣少女在纷飞的桃花中曼舞,少女舞姿妙曼,令人心醉不已。
可那少女身旁站着的紫袍男子令这美妙的画而轰然破碎,原来这如桃花精灵般的美貌少女,竟是在利用这令人陶醉的武器,来勾引着如今名声大作的少年将军——楚郡王。
贵勋家的公子自有不少绝色少女不顾礼教前去勾搭,而自己虽然满腹经纶,可为避免嫡母忌恨只得收敛锋芒,青梅竹马的表妹宁愿嫁与权贵作妾,也不愿意嫁给自己为妻,想到这里肖明月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又想到家中妹妹们提起楚郡王一付花痴垂涎的模样,又是一阵阵的恶心。
没成想,肖明月离开桃林顺着溪流往回走时,竟又在溪边看见那粉衣少女,她坐在溪边的大石上若有所思,只怕是又在想些不入流的手段去勾引那楚郡王,心中按耐不住的鄙弃,讥讽的话语不由脱口而出。
那少女竟有些采,居然用诗反唇相讥,暗指肖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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