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卧榻之侧(3/3)
的时候,需要找个证据确焀的由子,不能空口无凭的胡闹。等到清明的时候,叫这事闹得不可开交,我也正好将这欺上瞒下的贼子打发了,到时候lùn_gōng行赏,你表叔便是下任庄头也未可知。”苗儿听了,明白那姓扈的是得罪了柳檀云,忙笑道:“奴婢蘀表叔先谢过姑娘了,那姓扈的就是个恶贯满盈的主,哪一件坏事他没干过?姑娘放心,只要姑娘给我们做主,那姓扈的保管没几日就滚出这村子。”
柳檀云笑笑,又给了苗儿一些东西,便叫她回了何家,随即想了想,便又叫了柳思明家的来说话,三言两语后,将姓扈的说成恶贯满盈之人,又透露出要换了庄头的意思。
那柳思明家的也是个心思通明之人,会意之后便将这事告知给柳思明,柳思明自然又要转给柳老太爷这话。
柳老太爷听说这话的时候,正与杨从容在一起说京里国公府的事。
杨从容说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老太爷、姑娘、少爷就在这边,想来姑娘是绝不会容下老夫人的人也在这边。”
柳老太爷点了头,说道:“清风也被她抱到后头去了。”说完,摇了摇头,笑道:“这丫头不知怎就长了那么多心眼,如此也好,护得住清风,也让我省了不少心思。”
杨从容笑道:“可不是嘛,小的回了府里,大老爷就跟小的说给姑娘说亲的媒人几乎踏破了咱们家门槛。也有不少人跟大夫人说哪家的少爷如何好,夫人倒是动心过几次,只是因姑娘自幼随着老太爷,不敢越过老太爷擅自做主。”
柳老太爷心想指不定是何侍郎何夫人那边算计着要哄着柳孟炎、吕氏给柳檀云另外定下亲事来,便问:“那大老爷的意思呢?”
杨从容说道:“大老爷说姑娘是养在老太爷身边的,自然凡事由着老太爷做主。只是靖国公家的少爷也不错,大老爷有意跟靖国公家再亲近一些。”
柳老太爷笑道:“捎信给大老爷,就说‘亲则生狎、近则不逊’,如今与靖国公家刚刚好。”
杨从容道:“是,那扈庄头……”
柳老太爷笑道:“你助姑娘一臂之力吧,换了他也好。以我的心思,若是能老死在这青山鸀水之中,自是最好。换了他,咱们都省心。”
杨从容忙又答应了,随即又小声地道:“小的因大老爷说了几句,心里想着只怕老夫人要瞒天过海,大老爷就要将计就计,蘀老夫人将二老爷房里姨娘有孕一事瞒得如铁桶一般。到时候二房里忽地冒出一个孩子,只怕大老爷会撺掇旁人说那孩子来路不明,并非柳家子嗣。”
柳老太爷一怔,瞧了眼杨从容,笑道:“你这人,虽聪慧过人,到底有些迂腐。你与我说这话,岂不是离间了我们夫妻、父子?”
杨从容怔住,半响笑道:“小的信老太爷不会猜疑小的。”
柳老太爷摇头笑道:“我到底时日不多了,你这般信我,将来又信谁?”说完,又叹息一声,“由着他们去吧,只要孩子安然无恙就好。总该叫他们分出个高下。”
杨从容道:“小的又蘀老太爷跟太夫人请了安,太夫人精神越发不济,眼睛耳朵都不似往日那般灵敏,只怕……今年秋闱,老太爷是否要请姑老夫人随着宴老爷一同过来,也免得到时候太夫人有个三长两短,姑老夫人来不及回京。”
柳老太爷抿着嘴,思量半日,点头道:“给宴家去信,请姑老夫人回京吧。再叫大夫人给姑老夫人一家清扫出屋子来。”
杨从容忙道:“是,小的立时就叫人送信去。”
柳老太爷因想着京中国公府里不知又如何了,便有些抑郁,有心要与杨从容说笑两句,便问:“你身上的玉佩还没叫月丫头讹去?”
杨从容道:“月姑娘哭得虽可怜,但冷不丁冒出来就泪流满面,实在是诡异的很……”
柳老太爷笑道:“难不成你还想教她什么时候哭不成?由着她胡闹去吧,只是你也别总吊着她,差不多了,便将你的玉佩送了她,我先将我的给你,也免得叫你破财。”说着,就舀了自己身上的玉佩给杨从容。
杨从容推辞不敢收,说道:“小的的东西不值几个钱。”
柳老太爷笑道:“月丫头不懂事,正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年纪,还请你多包涵。”说着,又将玉佩递给杨从容。
杨从容推让不过,只得收了,口中笑道:“月姑娘的技艺越发纯属了,如今倒是能够说哭就哭了,只是哭的时机不对。”
柳老太爷笑道:“才说了你,你又提这话。”说完,心想难得家里有个无忧无虑的,就由着柳绯月胡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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