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仔仔他妈(1/2)
后来我看电影,看到这么一句话,大概意思是,如果你真的爱过一个人就会知道,要真心实意地祝福他和另一个人过的幸福美满,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今天非常地幸灾乐祸,在听到砸场哥的话的时候,心里那种八卦的潜质,比青春期的荷尔蒙还要旺盛。
孩子的事儿,什么孩子的事儿?这一听可就是大事儿啊。
我都能听出来是大事儿,刘祯必然也听得出来。一拳头砸在那人脸上,“你找事儿是不是?”
然后砸场哥也就没机会再说什么孩子的事儿了,跟刘祯两个人打起来了。保安火速前来围观,砸场哥随手往地上扔了个酒瓶子,随后被保安制服,拉进了小黑屋。
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谁也没再去追究砸场哥嘴里的话,满城让人赶紧把新娘送走了,然后去了趟小黑屋,去会那个砸场哥。
其它人看完了热闹,纷纷走了。我是个外地来的,我没地方去,就还呆在这儿,刘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呆在这儿,于是人走啊走啊的,除了在收拾盘子的服务生,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我还是可激动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胳膊放在桌子上,问正在揉肩膀的刘祯,“什么孩子的事儿,那人谁啊?”
刘祯可能太久没打架,抻着胳膊了,皱着眉头揉胳膊,“我都出去两年了,谁知道是谁。”
“陈冉以前的对象?”
“应该是吧。”
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不过看刘祯的样子,他不是故意瞒我什么,好像是真的不清楚咋回事。只是刚才那人在的时候,他觉得有些话不该让那人说,所以果断用了我一贯认为最有效的暴力手段去阻止。
我朝地上杂碎的酒瓶子看了一眼,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撑着下巴说:“该不会,满城那个儿子,是别人的吧?”
“放什么屁!”刘祯白我一眼。
我胳膊肘在桌子上一划,感觉扎得慌,好像有根针刺进去了一样,抬起手来一看,袖子下面已经殷开血了。
本来扎那一下疼完就完了,但是一看见血,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刘祯也就朝我胳膊肘看一眼,把我袖子撩起来,看见划破了个口子。我就说我倒霉,走到哪倒霉到哪,刚才那个人砸的酒瓶子,碎片崩到桌子上来了,偏偏就让我碰上了。
疼倒是不怎么疼,可就是光流血,怎么都不停的。刘祯用餐巾纸擦把几下,血就一直留,按也按不住。这点血流不死人,但是碍事啊,待会儿流的衣服上到处都是,多奇怪。
服务生在我们这边收拾盘子,看了一眼,用方言随口说:“用嘴一咋把就好了。”
我还听不懂他们这的方言,刘祯是没犹豫,把我的胳膊抬了抬,直接用嘴含住了我破口那块的皮肤。吸了那么几下,我忽然想起仔仔在我身上种草莓的样子,把胳膊拽回来,“干什么,流氓。”
刘祯又意味不明地瞟我一眼,砸了咂嘴,“甜的。”
我嫌弃地看着他,“我告诉你啊,我有病,你要死了。”
“狂犬病啊?”刘祯撇撇嘴,一拍大腿,“走吧。”
当天下午我就走了,没有跟满城说再见,也没跟刘祯搞什么很正式的告别。仔仔在车站把我接到,然后回家。
饶饶和江北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婚了,我听了饶饶讲述的全过程,大概是饶饶刚开始以为自己怀孕了,就跟江北说,江北就让她生下来,两个人打算结婚,结果去了医院以后发现没有怀孕,只是月经不调。但是他俩还是结婚了。
结婚这事儿,真是需要脑袋一热的事。
我看着他们幸福也受不了了,脑袋变得很热很热,开始恨嫁。仔仔给他妈打了电话,说要把女朋友带回去,有结婚的打算,他妈喜滋滋地办好年货,等着我们俩衣锦还乡。
于是我们还乡了。
我和仔仔住在一个区,地方都离得很近,回去以后分别拜见了对方的父母,也没什么太不满意的,过年的时候就把亲事定下了。
仔仔他妈对我也挺好的,谁家看见漂亮媳妇不喜欢,我现在也不学以前那么娇气,该多干干活的时候就干一干,展现一下秀外慧中的传统美德。
过完年,我跟仔仔在附近大学门口找了个店面,装修好了,开了家旅馆。我们俩也没着急买房子,打算生意先做起来再说。
结婚的日子还没定,仔仔他妈开始催我们要孩子。其实我和仔仔一直也没有故意回避这个问题,老早开始就不用措施了,有了就生呗。
可是勤勤恳恳很久下来,我这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问仔仔:“你是不是有病啊?”
仔仔问我:“你才有病呢。”
对,是我有病,不孕不育,后天作出来的。
本来结婚的日子就定在下个月了,仔仔他妈不知道怎么想的,带我去做了次婚检。医生洋洋洒洒说了一堆,综合意见就是,我有病,得治,得吃药。我的身体情况,受孕的几率非常低,而且就算怀上了,也很可能造成习惯性流产。
从那天开始,仔仔他妈对我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那段时间我已经在他家里住着了,晚上的时候仔仔他妈经常把仔仔拉到房间里去单独谈话。仔仔回来安慰我说,“没事儿,医院都是骗钱的。”
我知道我有病,这是报应。对于我的存在,仔仔他妈采取冷暴力处理,平常不跟我说话,做饭不算我的,偶然跟我说上一句话,就是在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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