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得瑟(粉有爱喔!)(2/3)
的封住了这张专门用来惹人心痒的红唇。所有动作完成的毫无缝隙,滴水不露,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制服了。
他的唇含住她的上下唇反复轻咬啃噬,每一下,每一下的挠着她的意志力,她不想臣服在他的勾.引下,可是,他却总会知道怎样能让她丢盔弃甲,臣服于他。
待吻得她开始丝丝动情了,他便慢了动作,以难耐死人的技巧将她的耐心一点点消磨殆尽。这时候的她欲念被勾起,已经顾不上什么坚持立场了,她的双臂豪放的勾上他的脖颈,主动伸出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中。
她想,若她不爱他,她断然做不到这个样子。
在爱的世界里,主动和被动都是互相的。
她控制不住自己那颗狂乱的心,只好由着它带引自己做出动作。
“滋溜……滋……”
暧昧的唇舌交缠的声响羞人的回荡在空旷的金銮殿,水潋星已经彻底软倒在萧凤遥身下,她弓着身享受这个吻。
他们都知道这不只是纯粹的***使然,是这些日子以来分离的思念,还有内心的挣扎破裂。
这是一个用灵魂在交织的重逢之吻。
“嗯唔……不……”
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萧凤遥的手已经灵活的拉开她的衣裳,一路往下探,所到之处无不勾起星星之火,直到他的手触碰到她侧腰上那处结痂了的伤口……
吻,止住了,勾出银丝闪闪。
“这是怎么来的?”他拉开她的层层衣服,将她的身子微搬掰过去,左侧腰上一道刚结痂完毕的伤口映入眼帘,对他来说是触目惊心!
再大的欲.望也冷掉了!
他冷冷不悦的瞪她。
被瞪得何其无辜的水潋星理智全数归位了,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某人动作极快的分两边剥开,只剩下一件胸兜歪七扭八的挂在她身上,挡住了白mī_mī。她也不扭捏的把衣服拉拢,坐直了身子。
唉!果然是不够坚定啊!被人家一勾.引,什么国仇家恨全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该鄙视!
“何时的事?为何不告诉朕?”萧凤遥蹲在她面前,放柔了语气,手再次轻轻拨开盖住她伤口的衣裳,指尖在上面轻柔抚摸,细细描绘,仿佛要弥补无法及时的安慰。
他接她回宫不是让她受伤的,才短短两天,她已经把自己全身上下弄得伤痕累累了,叫他如何不心疼。
“是被狐狸精抓的,至于是何时的事……唔,我忘了!”水潋星食指支着下巴昂头故作思索状,而后毫无做作的回答了他的两个问号。
“为何不告诉朕是谁伤的你,不想朕为你出头吗?”他知道她的心很大,可以不计较别人曾经伤害过她。
也就是这样的她更让他心疼!
“告诉你有用吗?难道你会为了一个暖床的女人去质问、去处罚你即将迎娶的皇后?呵……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把握的事我不会去以卵击石,更不会自取其辱!”
水潋星只是单纯的轻笑,语气里并没有任何的讽刺,也没有丁点的心机存在,她只是真诚的说出心里的话,也说出她难以接受的事实。
“暖床?你怎么可以把自己想成那样!”萧凤遥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因为说出这番话而冰凉。
她果然听到了,听到了他当场允诺无忧在凤临的弱冠大典之后迎娶她的事!
那一夜,她去了轩雪楼!
他完全可以想象她当时是如何心灰意冷的把玉佩留下。
“不然我还该怎么想?对我来说,不是明媒正娶,不管这妃子做得多高、多大、多受宠,都只是替皇上暖床的工具!”水潋星收回了手,在他的视线下坦然的整理衣物。
他们之间早就坦诚相见过无数次,再扭捏,别人不觉得假,连她都觉得恶心!
“星儿,就算暖床,你也是唯一一个,无可替代的。”萧凤遥接过她的动作,亲自替她一层层拉好。
“蚊蛋!你特么才暖床呢!滚远点!谁稀罕!要暖也是别人来给我暖!!”水潋一把扯回了他要替她绑好的腰带,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气死她了,他居然真的顺着她的话承认了她只是暖床的身份。
双手放在她膝上的萧凤遥摇头轻笑,他知道她从来不想当皇后,只是不想看到他真正娶别人!
日夜共寝,心灵交汇,他又怎会不懂她的心思。
“你身子冰凉,的确需要人暖床,不过,只可以由朕来替你暖!”萧凤遥拉着她起身,勾搂住她的纤腰,刻意避开了那一处伤。
水潋星被感动了零点零一秒,而后昂头哈哈大笑。
“堂堂一个皇帝替一个女人暖床,哈哈,笑死人了!”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无需太招摇。”
以为那样取笑他会不悦,怎么会这样?
这厮今天一定吃错药了,怎么以前猖狂霸道到不可一世,现在突然宰相肚里能撑船,语气轻柔,动作温柔,就连眼神都柔得几乎能滴出水了。
这是他没错吧?他没有孪生兄弟没错吧?
水潋星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与他相拥而立,站在这至高无上的宝座上,她仿佛与帝同尊,睥睨天下!
想象着文武百官在下面朝他们下跪,这种威风的感觉原来是如此浩瀚庞大,难怪历史上那么多人为了争这位置亡国亡城,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了。
如果不是他过于宠她,恐怕就算她再穿越无数次也不会站在这里,与帝王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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